“不用了,”我有八成的把握还是没穿帮的,“叫我老爸跟他通电话吧。”那间屋子里发生过什么,连五条悟都能瞬间反应过来配合我的演出,六眼到底能看到多少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关键是,大狐狸每年都寄年贺状的那个人,难道是加茂豪吗?为什么?-------------------- 女儿节人偶,好耶!============================(七十一)“我有一个朋友,她跟她爸爸关系非常好,但是最近她发现她爸爸好像有些事情瞒着她,这让她很苦恼,特别是这些事可能跟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关系……”“鲑鱼。”“棘说直接问啊?但是这个事好像还涉及到她妈妈的问题,她爸爸一向不太提她妈妈的事情的,万一是什么伤心事也不好去贸然触碰老人家的伤疤哎……”“木鱼花。”“但是不问,心里老是有这个结,我——咳,我这个朋友今年都快十六岁了,已经离靠谱的成年人越来越近了,要是还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也太逊了吧?”“大芥。”“好吧,那我再偷偷地调查调查,要是被发现了大不了撒个娇嘤嘤嘤一下,大狐狸也不会舍得拿我怎样——”我摸摸棘的头,“谢谢你哦棘,烦恼一下就被排解掉了呢!”“腌鱼子!”棘举高双手做出万岁的架势。啊,还是小孩子甜甜的笑容最能治愈人了。一摞大箱子从楼梯底下升上来,五条悟的声音从箱子后面响起:“这是最后一批了。”后面是一众抓来的劳力,连大狐狸都亲自抱了个小箱子。“辛苦了悟君。”我跳下台阶拍拍pi股,“好啦,那可以开始布置啦!”夏油杰抱着大炮一样的木筒殿后:“先前想象过会是很豪华的阵容……”环视周围堆成小山的箱子:“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女儿节最重要的当然是人偶啊!”我从木筒里拿出铺在台阶上的衬布,“从我出生那年起,每一年爸爸都会做一套新的给我,到今年已经十七套了。”大狐狸一个人待在书房时总是不许人打扰,却纵容我随随便便跑进来,每当那个时候他就会笑着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腿上,一手搂着我一手继续写字,或者叫我坐在他怀里看他用一双纤长灵巧的手把死板的木头变成惟妙惟肖的木偶,导致我对童年最鲜明的记忆就是爸爸的怀抱。“哎?”五条悟扳着手指算,“阿樱今年过完生日才十六岁吧?”
“从妈妈肚子里那时就开始算起了,”大狐狸打开他自己拿的那个木箱,从箱子里取出天皇人偶轻轻抚摸着,“怀着期待,足足做了三百零六天。”“哦!这是皇后吧!”五条悟凑过去看,“我知道!我提前学习过了!皇后要摆在右边!”“不是皇后,”我从大狐狸手里接过人偶,放在最上层的左边,“是女天皇。”“女天皇?”“对,其他这些大臣啊五人乐队啊,都是女天皇的男宠。”两个dk站在台阶前仰望着女天皇人偶沉思了一会儿,说着“是这样啊”“也对呢”,又各自去拆箱了。“所以今年做了什么主题?”我去拆今年的新箱子,“去年的犬夜叉组很棒哦。”拿下保护的和纸:“啊!是阿银!”“关注心爱的孩子的喜好风向很重要,”大狐狸轻描淡写,“还能了解她最近对男人的口味。”“虽然我喜欢银时,但是如果用看男人的眼光的话,我还是更心动十四郎哦。”我把土方十四郎的人偶和坂田银时的人偶摆在一起。那边家入硝子也拆出了火影那一年的人偶组:“都是动漫人物呢。”把天皇打扮的卡卡西递给五条悟:“给,你的一生之敌。”五条悟撇了撇嘴,把卡卡西人偶放在下层。“讨厌啦,不要把人家的卡卡西老师放得那么远。”我拿回卡卡西人偶,替换掉原本在女天皇旁边的男皇后摆在最高层。夏油杰摆放好五人乐队,拿起那个被淘汰的男皇后端详:“为什么这个没有脸?”“因为不想做天皇所以一直拖到别的都做完了才动工,没来得及画脸阿樱就出生了,”大狐狸把宫崎骏人偶组摆在台阶上,“后来就一直没有画。”“爸爸你对假想女婿也太嫌弃了吧?”五条悟抱怨着,仍然想偷偷摸摸地把卡卡西人偶换下来,被坐在最上面安摆件的惠和棘联手挡了回去。“假想女婿是什么东西?假想咒灵的一种吗?”大狐狸似笑非笑,“那可得快点祓除掉才行。”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搓了搓胳膊:“好——可怕!”“哇——好壮观!”灰原雄走上来,看见这一地的箱子和已经摆了半台阶的人偶,“怪不得叫这么多人!”非常熟练地就开始上手干活。“雄君家里有姐妹吗?感觉你很熟练的样子。”“嗯!有一个姐姐!”灰原雄把金屏风递给惠,又跳下来拿右大臣,“不过等收娃娃的时候能赶上大家都休息吗?必须在三月三号过去之前把娃娃收起来啊!”“嗯?”五条悟想必没有姐妹,“为什么?”“晚了不吉利,”家入硝子回答,“习俗认为会影响到女儿的婚期,容易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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