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躲开。
裸足拱起足弓,抵着从阳具根部不断往上弹,那淫物顿时上下甩动起来,衣裳濡湿的范围骤然加大。
弓起的脚背滑过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还贴着龟头不住研磨,脚趾头都想戳进凹陷的地方。裂开的马眼不住溢出淫水,都要将整只脚沾湿了。
衣裳的阻隔虽然让淫物难以完全感受到足形的美好,粗糙的触感却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王子服就着圆桌的遮掩,小幅度挺腰操起裸足,看上去就像在椅子上扭动,坐立不安。
他虽然追求着婴宁,但不介意和其他女子风流一度。更别提跋山涉水数日,他的肉棒有段时间没用了,有点痒。
玉足似是不满于他的淫荡,扬起脚尖踢了几下不住流水的鸡巴。
王子服溢出闷哼。
老妇人:“那就好,我怕你是生了病,我让小荣等会给你扇风。”
王子服点了点头。
扇风能抵什么用,真正的热源在底下,只有操进小穴里才能解乏,但他当然没说这句话。
他想了想,问道:“妹子多大年纪?”
他早就知道对方十六岁,再问一次,只不过顺势而为。
老妇人果然没听清。
王生又问了一遍,饭桌上,婴宁有嗤嗤笑了起来,笑的俯下身子,头都没法抬起来。
老妇人对王生说:“由此可见,我说教的太少。年纪已经十六岁,还呆呆傻傻像个孩子。”
王生心头火热,倒不觉得爱笑如何。他就喜欢对方单纯不通世事,却天真无暇保的模样。
爱欲得到满足,他追求起性欲的巅峰。
毕竟年纪尚轻,妻子还是婴宁之流,他从来没被足交勾引过,王子服耽溺于下体的性快感中,很想再次让软肉再给他服侍服侍。
却发现裸足神秘失踪了。
他欲望不得纾解,俊逸的脸庞扭曲,看上去怪异无比。
几人又说了些小话,通了亲戚间的近事。王子服突然哐当一声将碗筷放下,站了起来,手掌堪堪捂着前端,不太礼貌道:
“我吃饱了!”
老妇人愕然。
外头的丫鬟刚好推门进来,说被褥收拾好了,叫他们去看看。几个人正也吃的差不多,就叫小荣进来收拾碗筷。
老太太对王子服说:“外甥来一趟不容易,就住天,慢慢再送你回去。如嫌幽闷,屋后有个小花园,可以去消遣消遣,还有书读。”
王子服使劲的点头,看那模样好像多么附和老太太的话,阮施施唇角微勾,谁能想到他的注意力早已全不在对方身上?
几人起身依序走了出去。
王子服等其他人都走光了,这才狼狈的往前走。
他的下袍宽大,站立时还看不出来,走动间明显顶出的弧形的轮廓。
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阮施施,悄声叫道:“妹子。”
阮施施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望着他。
他内心兴趣越浓,大概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却故意等着对方说。
果然下一刻,王子服就问:“你的脚还好吗?会不会痛?”
你脚还好吗?
意即,你刚才有没有用脚帮我踩肉棒。
至于痛不痛?
他的下体坚硬,粗大而持久,而脚丫子纤细又娇嫩,对那处又打又弹的,还踩了那么久,怕都要磨坏了。
王子服其实已经在心里否定自己。
应该不是,婴宁是单纯的姑娘,连男女事都不明白,怎么会做出挑逗的动作?还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阮施施果然微笑道。
“挺好的。”
王子服将顾虑抛开,捏了捏她的鼻尖。
“娇憨。”
虽然今天第一次见面,但性欲莫名被勾起还不得满足,他有点忍不住了。
收拾给王生的床铺和“婴宁”原来的闺房只有一墙之隔,也不知道怀得什么心思。
两人同走一路,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身侧,王子服将刚才饭桌下的插曲抛开,忍不住在分别前又多说了几句。
他长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在得知婴宁的消息前,他确实食不能寐数日,都消瘦了好数斤,到了吴生给他开解才好起来,这是事实。
阮施施抿紧唇,眼圈有点红,看上去很是感动,加上仙女般的容颜,越发娇媚。
王子服眼前一亮。
但实际上阮施施却是用全身的肌肉在忍住笑意。
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
他不敢张嘴,免得自己被对面的模样笑的想死。
两人带着对各自美好的想象依依作别,分别入睡。
睡到半夜,阮施施突然被男人的低喘呻吟声给吵醒,那声音若有似无,还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勾人的很。
声音响了很久,终于迸出压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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