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能听见如此清晰动人的不屑之音。
付知榭正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啧他,一只骨节分明又极为白皙的手就伸到了他的眼前。
付知榭登时大脑宕机了一部分,不可置否,他确实是个印象派,首先,虽然他感觉被突然的冒犯了,理所当然的不礼貌的是对方,但是!这手他接受了,蛮不错。
“砸坏了是要赔的,所以先生您冷静点。”
付知榭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发火的,现在继续也不迟……当即又拍一掌,气势汹汹地抬起头预备大骂……
“你!”
开口一个字就泄完了付知榭所有的气,眼前的人谈不上漂亮or帅气,但是给人的,郑方意迫切地想找出一个发泄口。
“嗯——付知榭……付知榭……”
郑方意无意识地喃喃对方的名字,在混沌的脑中寻找一个可以支撑的支点。
付知榭额角的筋爆出,似乎开始后悔自己的生火行为。
“宝贝,我们上去好吗?嗯?”
付知榭如此哄诱他。
“不——不要……”
“这没有套子。”付知榭咬牙切齿道,“你想做吗宝贝?嗯?宝贝,想做吗?”
付知榭腾出手捧出郑方意的脸颊,强迫兴在头上的郑方意与他对视。
郑方意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直接——”郑方意向下伸手勾住内裤边角,想也不想试图扯下,火热的车内空气发促他不间断地出汗,郑方意咬住口腔肉强迫自己暂时清醒,“直接进来!”
付知榭被狠狠地吓了一跳,眼皮用力一抽。
郑方意跪在座位上,内裤已经褪到了膝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将付知榭的手拉入身后:“帮我扩张。”
“……好。”付知榭咽下一口气。
火热进入的一瞬间,郑方意被撑得皱起眉头,呼吸不自觉地屏住等待,全然不敢放松住。
“宝贝——”付知榭侧头吻在郑方意耳垂,第二下亲在侧脖颈,郑方意感受到付知榭几乎滚烫的喷气。
“嗯?”郑方意艰难地从嗓间挤出一丝声音。
“你夹得我太紧了,宝贝,”付知榭咬住郑方意喉结,湿热的舌面舔上尖端,“放松,宝贝放松。”
“——太大了,付知榭,”郑方意神色勉强,握拳捶在付知榭肩头,“付知榭,你太大了!”
在这旖旎氛围里,付知榭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下巴搁在郑方意肩头,胸膛一震一震。
“……”郑方意瞪道:“付知榭!你——”
还没没郑方意完整说完,付知榭摁着郑方意的腰使劲坐下,狠狠地捅进郑方意身体中。
强大而刺激的瞬间直击郑方意脑中,瞬间埋没了声语,双手死死掐进付知榭背后。
付知榭如同狩捕的肉食动物,咬紧后便完完全全地将牙齿嵌进骨肉之中,直到等见猎物绝望地嘶嚎。
郑方意顿时陷入头晕目眩中,猛烈的撞击使他失去思考,完全依赖住付知榭以至于换到间隙中喘气的机会。
汗珠如黄豆粒一般砸下,愈加凶狠地撞击使两人俱沉沦快感之中,付知榭更是要命地研磨郑方意敏感的点,故意恶劣地盯住郑方意湿漉漉的下面,眼珠上抬,用近乎顽劣的神色欣赏自己的作品。
灭顶的快感袭来,付知榭死死搂住郑方意,埋在他颈窝处释放,郑方意早已经被他强劲的体力折磨的几欲脱力。
郑方意昏昏欲睡时,付知榭一边抚摸光溜的后背一边亲昵地磨蹭郑方意脸颊。
“宝贝,”付知榭轻声细语道,“我送你上去吗?”
迷糊之间,郑方意几乎是什么也听不进耳,凭着本能摇头推阻,却抵抗不住睡意沉沉,陷入昏睡状态。
付知榭最近花钱呈现直线状正增长,不得不让亲妈曾方知打起精神,付知榭手里的那张卡连接曾方知手机信息,刷多少付知榭全然没数,只晓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老付!”曾方知不免操心,虽然他们家不缺这点,但是儿子花钱如同泥石流的猛势让她不由得担心付知榭是不是碰见骗财骗色的饿死鬼,“你看!”
“看什么?”付博师从财经栏目里勉强分出一只眼珠子斜瞅一眼自家老婆的手机,旋即又转回报纸,“银行账单?怎么了?付知榭终于舍得用那张卡了?”
曾方知忧愁道:“他最近花钱有点多啊,你说有没有可能碰上骗子了?”
“得了吧,骗子求神拜佛不要碰上他才对。”付博师哼笑道,“你儿子可是学的警察,怎么可能碰上骗子呢?这么多年书白读了?”
“骗财就算了,万一骗色——!”曾女士自言自语,想象力仿佛天上拉得风筝,越想越扯!
“哎哟!哎哟!老付!不行不行!我们得去看一眼!”曾女士连环十八掌招呼到老付胳膊肚子甚至半边脸,啪啪作响地拍,“咱们得去看一眼!小刘呢!赶紧打电话叫小刘过来!”
“……”老付:“人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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