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初到京城,把行李安置到书舍放下,去拜访同乡会,以期在他乡彼此有些照应,正遇上几个同乡起哄要一起去青楼寻趣。
一群长袍有头脸的人拥着一个短衫麻布的村夫走着。书生觉得诧异,好奇跟问了嘴旁边的同乡。
那同乡神秘地笑说:“他呀,他可是最知情趣的一个人,跟着他走准没错。”
屠夫带着他们到一处东北小门停下,同乡们挨个排队进去,书生不知何意,排在队尾。轮到书生时,屠夫皱眉打量他几眼,问道:“你也经过人事?”
书生家里管得严,读书为先,书生长这么大,别说有几个通房暖床,就连小黄书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如今被陌生人问到这隐秘私事,书生涨得脸通红,低着头轻轻摇摇头。
屠夫一瞧这呆愣模样,便知是未通情事的,才拦下他。刚才在路上,他瞧这书生眉眼一股灵动之意,窄肩蜂腰,此时眼睛一转,就生了一个淫邪的念头。
他拍了拍书生的肩,指向旁边一条小路,说:“未通人事的,跟我去另一个地方。”
书生左右看看,见只有自己一个心生怯意,但见屠夫长得温吞憨厚,不像坏人,便傻傻跟着走了。
屠夫领着书生上了另一栋楼,侧身先让书生进去。房间里床椅陈设俱全,还摆着几幅刺绣,一架古琴,空气中飘动着一股暗香。书生以为自己误闯闺房,急急便要出去。
屠夫伸手一拦,说未经人事的要先在此经过教导,才能出去。
屠夫将书生拉到床边,让他除了外衣,教他身体部位做何用途。
屠夫先是指着嘴唇,说:“嘴唇可亲吻彼此,也可用嘴来挑逗彼此私密之处,比如含住阴茎唇舌套弄便可让男子舒爽。”
手指向下划动,按住书生胸前茱萸,轻轻捻动:“据说吸吮男子此处也可令男子情动。”
又向下划动,隔着衣衫握住书生的阴茎,轻轻套弄:“此物插入穴内,若是穴内收缩吸吮,两人都得趣处。”
手指却向后划去,按住书生后穴,轻轻戳弄,道:“男子也可以此处承欢。”
听到这,再不意识到不对劲就是傻子。书生拔腿朝门跑去,却被往后一拉。
屠夫将书生按到在床,三两下除尽衣衫,随手抹上几寸脂膏就捅了进去。
他动了几下,觉得小穴忒紧,便掌掴一下身下的屁股,掌掴一下,那臀肉便晃荡一下,却咬得更紧。
屠夫哼笑一声,探身要去看书生的脸,却不想一动作破开层层肠肉,一下子捅到深处,书生痛呼一声,却又低声喘息,伸手去摸自己阴茎。
屠夫便明白撞到了妙处,挺身往那处干去,只觉得层层软肉渐渐松散开,开始主动吞吐吸吮。
屠夫感慨道:“你这穴这倒是个妙穴。”
书生听了这话,觉得被个男人破了身,却被压在身下无法逃脱,身后却渐渐得了趣,一层层快感冲上来,又怒又急又羞又恼,只埋首枕臂于枕头上呜呜叫着。
屠夫使坏,俯身将全身压在他身上,撞到更深处,书生不禁抬头尖叫一声,屠夫便掐着他下巴,舌头探进他嘴里,与他唇舌相戏。
如此几次,等屠夫低吼着射出,已是半个时辰。
一场淋漓情事干完,书生全无力气,硬撑起身子要去把这身子洗干净。
书生挪到床边,站起身,便觉腿软,后穴更是有一股液体咕涌着排出,顺着腿根流下。
书生皮肤细腻,宛如白玉一般,如今却像白玉流浆。那屠夫见此艳景,那还忍得住,当即一把拉过书生,双腿分开书生双腿,让他岔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拉着书生双臂,从身后干了进去。
书生双手双腿皆不能自控,只能随着屠夫动作起伏。如海上浮船。
如此百十下,屠夫又射了一泡浓精进去。
书生此时实在没有力气收拾,只能求屠夫替他将体内淫液导出,见屠夫不动,便忍泪自己动手插入自己小穴,强忍羞怯抠挖着。
书生如今眼角泛红,双眼如含泪一般,凄凄看他。屠夫直觉身体一激灵,情欲与爱怜之心重重袭来。
屠夫用手指在小穴内不住转动抠挖,眼睛却一直盯着书生,时不时问:“是不是这里,这里有吗。”
书生只摇头,见他一直不抽出来,知他戏弄之心,便双手按住他手臂,想要制止他再动。
屠夫便就这姿势,手指猛然往里一按,只按在敏感点处,不住研磨,紧盯着书生问:是不是这。”
书生身体不住抽搐几下,却是又射来。
屠夫冷笑一声,“也给你伺候舒服了,爷还没射呢。”
说着,又从正面干了进去。
书生身体哪里受得住,又抵不过这屠夫蛮力,只低吟着求他停下。
屠夫需得一声,说:“你听这咕唧咕唧地水声,是不是你穴里来的。”
书生脸色猛然一白,四下寂静里,果然听到下面传来水声
想是那屠夫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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