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生主动自称奴家,屠夫按住书生小腹,狠压下去,感受到自己的肉棒隔着一层肚皮,在书生滚烫的肠肉里抽动。
他拉着书生的手让他一起感受:“这里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书生茫然道:“孩子…有孩子…不能行房事。”说着护着小腹,向上挺动,要逃出去。
屠夫握着书生腰肢,狠狠拽下,一下子撞到最深处,反复顶弄。
书生尖叫一声,捂着小腹,一行清泪划下,“孩子,孩子没有了。”
屠夫吻去他的泪水,温柔哄道:“乖宝贝,夹紧些,为夫再让你怀一个。”
一场淫乱情事过去,书生回神后简直不肯信那个放荡不堪的人是自己。被屠夫带着里里外外清洗完身体后,更加害羞地难以面对自己床上认的相公。
而屠夫,却出门了三天也没有回来。
书生本来寄居书舍,是个八人睡的大通铺,他拖着这一具满布红痕的身体,实在无脸回去,只好寄居青楼。书生又暗自给屠夫记上两笔,等他回来,连同他多日不露面的仇一起算。
全然忘记什么伦理纲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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