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贺祈趴在他的背上,他在校园里奔跑。“马上就到了。”医务室没有缝针的工具,只能将贺祈送去医院。贺知砚又着急忙慌地联系司机,他很少有这种失态的时候。第一次是贺祈和他表白的时候,第二次是现在。“贺知砚,都怪你。”“嗯,都怪我。”“这次是你欠我的。”“何止欠你这次,我这辈子都是欠你的。”贺知砚一直都清楚的,很可惜贺知砚的内心想法,贺祈无法得知。缝完针回家,医生再叁叮嘱伤口不准碰水,于是洗澡就成了一件难事。贺祈不愿让家里阿姨帮忙,那就只有一个人选了。“怎么了。”贺知砚在接到电话,立马赶来她的房间。狼来了的故事永远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因为贺知砚永远跑向她。贺祈很喜欢看他这幅紧张的样子,他明明就是在意她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她的告白呢。“我要洗澡。”贺祈趴在床上朝他说道。“我去找王妈来。”“我不要,我要你帮我。”她直勾勾地望进贺知砚的眼里。他眼神闪躲,“这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害我变成这样,你不得负责善后吗。”“…”“快点呀,帮我脱衣服。”梦里的场景正在他眼前重播。他是不称职的哥哥,没有哪个哥哥会像他一样,在梦里和妹妹颠鸾倒凤。那个他也像现在一样,一件一件脱去她的外衣。他的眼底逐渐被情欲填满。下一步是什么来着,是他把妹妹按在浴室的门上狠狠冲撞。“该下一步了。”他如梦初醒,收起了自己不正经的心思,强装镇定地进行下一步。小心翼翼的绕开伤口,把她全身打湿,再用手将沐液搓开,把泡沫抹匀她的四肢和背后。以前她们也一起洗过澡,不过那是小时候,自从贺知砚有了性别意识之后,再也没有纵容过她。掌心带着温度,游离在她背后,泡沫下面隐藏着贺祈因害羞而竖起的寒毛。一定是温度升高,导致她脑子也跟着糊涂,这比她预想的场景清纯了许多,她要自己给这段平淡的剧情增添一剂猛料。下一秒她直接转过身来,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展现给贺知砚。“不能光洗背后吧,还有前面呢。”可他只是淡定的重复刚刚的动作,避开了一些关键部位。泡沫均匀涂抹她的全身,不带一丝情欲,她们现在的关系有点像北方浴堂里的金钱交易。贺祈皱了皱鼻头,抓起他的手就往胸口摸,“这呢?”他叹了口气,这才抬眸看向她,“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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