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传来一阵阵的痛,江景淮缓缓醒了过来,误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青翠的竹屋,支摘窗外,绿竹摇曳,清风缓缓徐来,带着浓浓的草药香。
细细一闻,与身上的味道一致,江景淮本以为自己回命丧于此,但背上的伤口被人敷上了草药,干干净净的被白布缠绕,不难看出对方的细心。江景淮心想,必要厚礼报答此人。
江景淮披上外袍走出屋外,窗外皆是竹子树木,所以,他应该是还在山上。
旁边烟雾缭绕,只见一娇小的身影蹲坐在板凳上,纤细白皙的小手拿着蒲葵扇扇着风,砂锅里的水沸腾翻滚。
似乎是听到了响声,沈乔转眼望去。
“醒来了?”
江景淮耳垂红起了一片,眼前到小大夫甚是貌美,眼睫微翘,一双乌黑朦胧的杏眼,眼尾下垂,小巧圆润的鼻头还点缀着一颗红痣。
“可是你救了我?我叫……你叫何名?家住何地?可许有人家?”江景淮红着耳朵询问,也忘记自己叫何名,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语冒犯了。
小大夫应当是未曾许过人家,屋里并无其他人的衣物,江景淮在读书时,同窗总是在夫子眼下偷看着些民间流行的话本,下课后还滔滔不绝的跟自己讲述,什么救命恩人协恩图报,要求主人公以身相许。
如果小大夫也是这样的浪子,他想他应当是要拒绝的,可若是小大夫红着眼泪水欲滴,恳求他要他娶自己,他因当是拒绝不了的,小大夫这般娇小,想也应该是个哥儿,他日若他迎娶他后,再生下麟儿,也算是报了恩。
“啊?”沈乔也没他会这样问,不过看他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应该是从山头上掉下来的时候砸到了脑袋,失了忆,摔坏了脑子,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些话。
“你是我在山头之下遇到的,那时的你浑身是伤,我便把你带回治疗了,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还有以前的记忆?”
江景淮这才发现自己脑袋空空如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他一努力的想要想起什么,脑子里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忍不住扶住头,眼神痛苦。
沈乔赶紧的扶江景淮回屋,“你从山上掉下来砸到后脑,现在应该是失忆了,从前的事就先别想吧,日后我会每日给你治疗。”
“那就多谢大夫了,他日我定当涌泉相报,不知大夫叫什么名字?”江景淮感受着小大夫的柔软,心里飘飘欲仙,又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小大夫叫什么。
“我叫沈乔,你就叫我的名字好了,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沈大夫可否帮我取个名字?”沈乔……乔乔,真是个好名字。
这轮到沈乔犯了难,从小到大,他都是给小狗小猫取名,给人取名,他还是第一次。
“我既然在山脚下遇到你,那你叫沈山吧。”
夜晚的时候,沈乔和沈山吃过晚饭,他多日没有洗澡,感觉身上都是些汗臭味,他都不敢靠近乔乔,生怕乔乔嫌弃他。
沈山左手还包扎着,还不能碰到水防止伤口感染,沐浴的时候只能由着沈乔帮他擦洗一下够不到的地方。
可是……
脱去衣物之后,露出健壮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水流顺着上下起伏的腹肌缓缓流入浸没至巨物的水中,江景淮站在浴桶之中,沈乔在旁边拿着毛巾为他擦拭着后背,很痒,像那轻飘飘的羽毛在身上拂过,小手也无意中碰到肌肤,拂过的皮肤发着红热。
沈山喘着气,胯下的巨物早已抬起,青筋凸起显得十分狰狞,乌黑的色泽得不到缓解,顶端溢出了些许粘液。
“乔乔可否多用些力,身子有些发痒。”难耐的吐出话来。
“可是我怕擦到伤口,会疼的。”沈乔小声的劝说,粉嫩的小嘴轻抿。
“不疼的……乔乔,我皮糙肉厚,多大力都可以。”其实乔乔的力很小,跟猫儿似得,轻轻的撩动他的心弦。
“那我用力了,疼的话呢可要告诉我。”手上的力又大了几分,可再大也不过跟猫儿挠人一般。
正直炎节,沈乔身上就穿着一件薄青衫,白嫩的颈子泌着汗水,沈山隐隐约约能看到那若有若无的细腰,乔乔连身上都是香的,胯下的孽根又硬了几分。
沈乔总感觉沈山的眼神跟山上的灰狼一般,两眼发光好似要把自己吃掉,可是转念一想,因当是自己想多了吧,正想着,手一个不注意,打滑了一下,没有重力的支撑,可怜的乔乔,小小的身躯就这样翻身摔入狼窝。
沈乔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摔了进来,扑倒在男人怀中,不知道手中拉住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让他忍不住捏了几下,没想到那物更硬了。
身上的男人痛苦的叫了一声“乔乔,别动。”软玉扑倒在怀中,还带着些许香味,致命的是小手还搭在他的命根子上,而且还不老实,在他的命根子上乱动。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男人一声低吼,沈乔感到自己的手中满是黏糊糊的液体,沈乔赶紧退出男人的怀中,重见光明,自己手里抓的居然是那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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