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这么激烈,莫尔斯几乎被榨干了,亏虚到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鸡巴疼得要命。
亚瑟在床边乖乖守了整日,莫尔斯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天后男人又饿了,他钻进被子里想给莫尔斯口交,被后者严厉拒绝。
下面太疼,莫尔斯命令亚瑟自己去开门揽客,不要觊觎主人的鸡巴。
等亚瑟离去,莫尔斯攥着被子,脑袋陷进枕头里,才开始仔细咂摸昨晚的第一次。
爽,真的很爽。
一想到那只又热又软的肉眼紧紧包裹吮吸着自己,啜着龟头和青筋的纹络,莫尔斯情不自禁的四肢发热。他一边回味,一边洋洋自得,心中感慨自己真是天赋异禀,不是学院里那群老蠢货能欣赏的来的。
做爱真是舒服,要不是现在某处疼得要死,莫尔斯可能就把亚瑟叫过来再来上一发了。
卧室在树屋二楼,莫尔斯又躺了片刻,忽然觉得口渴,趿着鞋下了楼去厨房喝水。
路过前厅亚瑟接客的地方时,他听见了一点不寻常的动静。
那个流浪骑士团体,莫尔斯没有杀光,当时有个人脱离队伍拉屎去了,提着裤子回来时正好目睹了青年的所作所为和同伴的惨死。
那人躲在暗处,等莫尔斯走后,悄悄返回镇上,向当地的法师协会说明了一切。
协会并没有查到莫尔斯的相关信息,他们决定派人去到树屋查探情况,试图搜找出一些黑魔法的证据,有了证据,协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这个触犯了禁忌的法师逮捕。
很快,协会派出了经验最丰富的调查员前往莫尔斯的树屋。
因为亚瑟还没摆出牌子,调查员来时不知道这里其实是男人接客的地方。他见门口有一位骑士装扮的男人,上去很有礼貌地旁敲侧击屋主人的身份。
亚瑟以为调查员是嫖客,主动把人拉进了屋内。肚子里的精水消化差不多,他现在饿得不行,还没趁对方反应过来,将其推倒在软垫上,熟练地脱下裤子,张开湿淋淋的腿心把性器直接含到根部。
调查员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亚瑟的身份。那张柔软多汁的肉嘴简直要把脑仁儿都吸走了,他说不出话来,很快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忘情地抱住亚瑟挺腰耸动。
对男人来说,一旦有个洞可以插,其他事就要通通往后站了。
莫尔斯在楼梯口听到了开始的问话,得知是法师协会的人来调查自己,这个地方已经不能久留了。若是那五本禁书被发现,鬼知道他要受什么惩罚。
莫尔斯趁着调查员还在亚瑟身上卖力抽挺,用刀划开了他的脖子,并施了一个简单的法术,让尸体继续射精直到填满亚瑟的胃口。
晚上,青年决定再干一件大事。
亚瑟被莫尔斯拉着来到小镇金库门口,用沁乳的奶子和身体勾走金库守卫的注意力。
兢兢业业的守卫第一次遇见送上门来的肉体,他毫不客气地全盘接受,直接将亚瑟压在地上,用欲望贯穿了他的下体,缝隙中挤出大股大股的粘液来。
“啊……啊,好爽……”守卫似乎爽到神智不清、口不择言了,抱紧亚瑟的腰,含住男人喷奶的乳头,下身捣得啪啪作响。
等喝够了乳汁,守卫哼哼着舔干净乳晕附近的奶渍,忘情地将头埋进亚瑟奶子缝里,含混嘟囔了好几声“妈妈”,双臂情不自禁地收紧,语气充满着依赖与深情。
一旁听着的莫尔斯皱起眉,把这个恋母癖交给亚瑟,从那人身上卸下钥匙,打开最外层的门,又施法让周围的警报术失效,最后割开半米厚的钢门,钻入金库内,偷走了整整一麻袋的金币珠宝。
提着沉甸甸的麻袋往外走,莫尔斯没有了贷款的压力,顿时一身轻松。
他反思自己以前还是太保守低调了。
临走时,莫尔斯打昏守卫,直接让对方敞着下体仰躺在金库旁,腿心一滩湿乎乎的痕迹。
第二天,金库的失窃引起轩然大波。
而与此同时,那个在镇上男人之间广受欢迎的双性男妓从此消失无踪了。
……
年轻的旅人在一个偏远小酒馆惨遭讹诈,手臂比旅人大腿还粗的酒馆老板指指自己头顶的天价招牌,蛮横地说:“我们这都是正规生意。”
最终,是一个黑发青年帮他解了围。
青年一身法师装扮,身后跟着个高大而沉默的护卫骑士,就是这个骑士,一剑劈开了酒馆老板面前的木桌,让对方彻底软了脾气。
旅人感激涕零,却不知该如何报答。青年只是笑着摆摆手,没有索求任何回报,带着骑士先一步离开了。
夜晚,旅人沿途没有寻到旅馆,却正赶上下大暴雨,他只好头顶着行囊,四处找避雨的好地方。
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山洞,只是洞穴中已经有人了。
正是白天帮助过他的法师和骑士。
洞穴深处燃着柴火,透过火光,还没有走近的旅人已经能看清那两幅交叠在一起的躯体。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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