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无趣男人,相貌也是平平,肤色尤其黢黑,非但没有失了兴趣,反而更加好奇。不知这样的人有何种魅力竟叫他二弟说出“称心快意”这种话。
焦白炎会些武功,他特意挑了个焦白玉不在的时刻,悄悄翻入弟弟的宫邸,准备亲自瞧上一瞧。
庭院中没有人,只有几株开得正盛的海棠。
焦白玉被皇帝传唤,刚走不久。焦白炎见宫外无仆候命,悄悄从房檐翻了下来,无声踏入殿中往深处走去。
殿内的薰香安神定志,焦白炎吸了一口,反倒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
没走两步,他听见了一串水声,很微弱,其中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调透露出别样的意味来。
重重帷帐之下隐约透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斜靠在床上,动作看不清楚。
焦白炎走近,掀开一看,双目忍不住微睁,竟停了一瞬的呼吸。
焦白玉还是馋荦厄的那副金辔头,叫人给他戴了回去,而两侧马镳垂下的细链连接着两粒乳首,只要动作稍稍大了些,就会把胸口扯得生疼。
荦厄含着口嚼,唾液流得到处都是。他才被焦白玉压着狠狠肏弄了一番,瘫在床上腿都合不拢,而手原先一直由皮带束着,刚刚挣脱开,现在正插在下面那张红肿的肉洞里搅出一团水声,抠挖着深处的浓精。
焦白炎被那片金色晃了眼,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大片赤裸的深色肌肤和结实的肌肉,毫不遮掩。
荦厄的另一只手在试图脱下辔头,但似乎不太顺利,绳子缠在一起,金饰和头发也打了结,垂下的金花在额前摇晃着。他将舌头抵在衔铁上向外推,从嘴里推出一截湿润的红肉,唾液淌出,滴在那两团指痕密布的饱满奶子上。
看见焦白炎,荦厄还以为是焦白玉去而复返,稍停了动作。
不等荦厄仔细辨认,对方便逼上来,将男人再度压在床上,两只手狠狠抓着奶子,把乳尖从指缝里逼出来,连同乳晕和金环一同含住,重重吮咬着。
焦白炎口干舌燥至极,感到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晓得遵从本性。
等神志清醒后,焦白炎已经啃肿了荦厄胸脯,有几个牙印太使劲甚至咬出了血,而男人已经被他肏得臀肉通红,整道穴缝都湿透了。
兄弟俩长得有七分相似,身形也相仿,荦厄一时恍神,没认出他不是焦白玉,加上对方猴急地扑上来以后,就一直把头埋在胸口和颈窝,虽然和平日欢好的感觉不同,但在激烈性事的搅扰下,荦厄几乎没机会仔细观察。
直到身上的人射在自己肚子里,才粗喘着抬起头,荦厄这才看清对方并非焦白玉,顿时又羞又怒,直接将焦白炎掀到了床下。
卫拿人对伴侣很忠诚,一方伴侣若意外身故,另一方也很少另寻新欢。即便荦厄是被迫和亲嫁给焦白玉,而且这个小白脸完全不是他心仪的类型,但荦厄通通认了,一旦认定,便轻易不会改变。
荦厄不知道焦白炎是谁,只晓得这人不是焦白玉。他拧着眉,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卫拿语,一同下床,也不管还在淌精的屁股和大腿,把焦白炎狠揍一顿。
焦白玉知道这个消息时,荦厄已经被押进了牢中。了解来龙去脉后,焦白玉脸色铁青,头一回对自己的亲兄弟产生了杀意。
他去牢中找人,结果从牢里面迎面走来了焦白炎的贴身侍从。
那人神情鄙夷,腰上别着一个染了血的麻布袋子,正在边走边擦拭一把短匕。
“焦白炎敢关我的人?!”他怒道。
侍从仗着太子撑腰,神情微有倨傲:“一介男妃,竟妄图勾引和袭击太子,没死已经算便宜他了。”
焦白玉完全不信这个,他不敢说对荦厄了解,但他完全清楚焦白炎是个什么货色。
他抿着唇没心思和侍从废话,越过那人直直前去荦厄所在的牢房。
只见荦厄躺在稻草之上,衣衫就只是破布而已,血在身下大片蔓延开来,仍有扩散的趋势。
焦白玉进到牢中扶起荦厄,却发现人虚弱不已。掀开胯间的布一看,焦白玉简直要目眦尽裂。
荦厄胯下血淋淋的,男根尚且完好,可阴囊都被割走了,创口糊成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但显然没止好血,猩红的液体淌了一身。
那侍从腰间的麻袋里,兴许就是割下来的东西。
焦白玉怒不可遏,不顾狱卒阻拦,将荦厄带了回去,细心照顾。
得知自己被阉,荦厄意外地没有太多表示,显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毫无悔意,也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你把焦白炎的腿打断,够他歇息好一阵子的。”焦白玉把荦厄的仆女叫过来,自己说一句,她说一句,转述给男人听,“但这事连皇上都惊动了,只怕是不好办。”
荦厄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哪知过了几日,宫内竟传来了天子重病的消息。又没过几天,皇帝驾崩,太子焦白炎即将登机为新帝。
守灵结束之后,焦白炎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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