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有劲也使不出,操也操不快,身躯分离的时候,肉棒也是欲离不离,龟头刚刚退到穴口要脱离的时候又完全插进去,他低喘着往下看,火热的肉棒抽离的时候带出了她内穴猩红的软肉。
阴蒂红肿着,阴唇已经被撑得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他低声道:“舒服吗?”
舒籽萌紧紧抓住他的体恤衫,捞起他的衣摆,低头和他同时观看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他和她淫靡的互动。听到他的询问,她娇羞地“嗯”了一声。
他的鸡巴油光水滑,她看见他的鸡巴抽出去了,再插进来,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进出着,他就这样来来回回摩擦了她几十下,她低头看着她被操的整个过程,看着那根肉棒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小腹有节奏地鼓起来一个包,奶子慢慢晃动起来。
她抬起头,忽略掉脑海中那根肉棒运动时溅起的水沫,她搂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又用力操了她十多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他身躯压在她身上,扶着她的腿放自己的腰上夹住,舒籽萌双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一顶,两人一起吸了一口气,舒服得叹气。
“嗯啊……”
“啊~”这次整根肉棒连同根部都插了进去,他盯着她的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怎么样?”
舒籽萌胸膛起伏,“我……从来没有被做得这么深过……啊~好舒服……感觉想尿又不是尿的感觉……”他的鸡巴操到她的g点了。
韩靳言听出来了,她的前男友没有他厉害,“你和你前男友做的时候高潮过吗?”
舒籽萌实在不想和他做的时候讨论别的男人,她别扭道:“没有,他……那个太短,就做了两三次,每次都不愉快,我自己自慰的时候把处女膜捅破了……韩靳言,你干嘛这么扫兴?我……我不想理你了。”
她扭头不看他,他用力地摆了一下腰,退出来后用力一撞,她的奶子激烈震荡了一下,奶子泛起了乳波,她咬住嘴唇呻吟,龟头狠狠擦过肉壁,凿了进来,再往宫颈口钻,像大重锤一样撞在她的宫颈口,少量带着精液的前列腺液像麻醉剂一样淋在她的宫口和阴道里,她的整个甬道又酸又麻,宫口有点裂痛,裂痛过后像燃起来一般痒。
“唔~嗯啊……你怎么这么坏?”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谁叫你前几天对我那么冷淡?我要是不受伤,你都不会关心我,巴不得早点演完戏回去找开心,是不是?”
他不服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又压着她操了好几下,舒籽萌莫名觉得一向成熟稳重且聪明的男人有点幼稚,和不如他的男人较上了劲。
明明是他不理她,她跟他打招呼,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公事公办的态度,她以为那天晚上和他对完戏后说的那些话得罪他了,以至于这几天她都不敢跟他打招呼了,结果他现在把不满发泄到她身上。
幼稚鬼。
他这几天冷淡的样子,对她不理不睬的,难道是等着她去哄他?
韩靳言,你真的是够了,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韩靳言~唔……嗯啊……慢点……你太快了,啊!好深!”下面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她的奶子不停地晃动乱抖。
他的鸡巴在她逼里快速抽动,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抽搐。肉冠不停地挤进她窄小的宫颈口,反复摩擦,她的小腹火热,沸腾的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她像被打开了身体高潮的开关,眼前频频闪过白光,下体不停地喷水,他到鸡巴逆流而上,不停地操着她喷水的逼,下面响起了水声,黏合剂一样的水声。
他的鸡巴坚定有力,一边操她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她仰起脖子和他回吻,嘴唇的刺激远没有下体刺激那么强烈,她亲了一会儿就没办法和他继续吻下去了,她不得不张嘴呻吟,从嘴里发泄过多的快感。
“唔……韩……靳言~”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开始还在发泄不满的情绪,渐渐地他沉迷于身心愉悦中,比起他无数次手淫,那处实在柔软得不像话,裹挟的力量软绵绵的,韧性十足,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每次插进去,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鸡巴。
舒籽萌的身躯不停地耸动,他操了几百下,她眼神越来越模糊,周围好像在变慢了,他的鸡巴猛地停顿住,龟头颤抖着,像震动棒一样抖动,“啊,我要射了!”
他憋住,因为他没有戴套,她双手撑在身后床上,抬胯吞吐他的性器,腰肢摆动,从下往上吞纳他的肉棒,“射进来吧,我还没被内射过。”她的话像催情药一样打开他的精关,马眼孔松开,一股热灼的精液喷射出来,他仰起脖子,舒籽萌也仰起脖子,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揪住他的短发。
精液喷射了好一会儿,鸡巴才停止颤抖,他怕压着她,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她身体边,舒籽萌没说话,望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你这个表情不对,感觉我把你强了似的?”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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