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被犬欺,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丐帮常年练拳,肌肉结实有力,身下那根也不遑多让,粗长紫黑一巨物,活物一般在天策穴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艳红色的媚肉与透明的淫水。
天策被他磨得难受,穴口已经肿了,穴道里火辣辣得疼,小腹总像坠着什么东西,牵得他身前高翘的性器也硬得发疼,却射不出来东西,只随着丐帮的撞击一下下拍在自己的小腹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天策艰难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快要在无边的快感与痛苦中,被折磨得昏过去了。
他下意识揪住了气纯胸口的衣服,从齿缝间挤出断续的、细若游丝的哀求:
“慢点……啊啊!受不住了……”
下一刻,一只手轻柔地掰起他的脸,纯阳低下头,替他舔去了嘴角下巴上的口水,最后轻柔地含住他的唇。
丐帮冷眼看着纯阳与天策接吻,嗤笑一声。
他伸出一只布满老茧与疤痕的手,刮了刮天策肿大滴着水的阳具,满是恶意地道:“师父的骚嘴吸得我真舒服,真想把你带回君山锁在床上,每天都操得你合不拢腿,让你给我生个小师弟……”
说着,他忽然冷不丁拍了天策屁股一掌,“啪”一声脆响,天策浑身一颤,只听他狎昵地道:“你说好不好?”
天策不回答,他就一下下,不紧不慢地拍着他挺翘的臀部,打得那肥厚的臀肉不停颤动,让本就布满指痕和水迹的皮肉泛起一种可口的桃红色,狼藉又可怜兮兮的。
“被徒弟打屁股还能硬,您果然比那妓馆里的小倌还浪,天生就是个该被人操烂的浪货。”丐帮道。
天策只是喘气,纯阳却瞪了他一眼,面上隐隐现出不愉。丐帮这才收敛了些,戏谑了一句:“行行行,看你的情郎都不高兴了。师父,您可真是会勾人。”
语毕,他终于闭上了那张满是淫词浪语的嘴,专心致志地操干起天策。
满室的肉体撞击声掺杂着男人的粗喘,单调地响了许久,终于有了别的声音。
一直默不作声的天策忽然勉力挣扎起来,纯阳一惊,忙安抚般摸了摸他满是薄汗的光裸脊背。
天策眼角早已满是泪痕,哽咽着扒住纯阳的胳膊:“不要了,放开我……啊……”
纯阳抬头去看丐帮,丐帮挑挑眉:“看我做什么,我可没使什么新花样。”
纯阳低头亲了亲天策的脸颊,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是帮他理了理汗湿的鬓发。
丐帮嘴上说得无所谓,却放慢了动作,意在让天策缓一缓。只是他实在手欠又嘴贱,闲不住的手摸上了天策一直受冷落的硬挺阳物。
丐帮痞笑道:“我来伺候一下师父您老人家。”
天策滚热的阳物在他手中跳动着,他承受不住快感一般,深深弓起背,绷出自己瘦削又好看的两扇蝴蝶骨。
丐帮看得满心欢喜,俯下身去亲他的脊背,却忽然探得手中一热。
他轻咦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天策已经受不住快感,擅自高潮了。
只是他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只得颤抖着,不受控制地从挺直的阳具中流出尿来,射了丐帮满手。
丐帮愣了愣,却不怎么嫌弃,随意将手用袖布一擦,胯下用力顶在天策的阳心上,在他高潮穴道的不住挤压吮吸中,痛快地射了一泡浓精。
他揽过天策的腰,一手按着他装满了精液的肚子,低声道:“怎么还是这么平?看来是徒儿不够努力,好师父再陪徒儿一次,这次一定让您怀上狗崽子。”
天策腿根还在微微痉挛,闻言,气得想骂又没力气骂,只在心里呸道:“欺师灭祖的混蛋玩意儿,我怀你妈个头,等着被我清理门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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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闭嘴。”
“……”
天策提着杆枪在前面一步一脚印地走,他的装备又回来了,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翎羽也理顺了,除了沙砾有些多,看着脏了些,完全不显狼狈。
非要说,是他背后跟着那两人狼狈些,都是被人揍得不轻,一个冷着脸,一个黑着脸,谁也不看谁。
丐帮没忍住还是开口了:“师父,你别怨我,我,我是真的喜欢……”
“闭嘴。”
丐帮闭嘴了。
纯阳轻轻冷笑一声,这声音很小,只有丐帮听见了。两人交换了一个针锋相对盛满恶意的眼神。
天策太阳穴突突的疼,腰疼,拳头也疼。
他醒过来就把这两个人揍了一顿,他俩自知理亏,都不躲不闪地让他打。
一个是挚友,一个是爱徒,天策又恨又迷茫,揍了一顿还不解气,又把他们身上的紫装扒了,最后连踢带踹地让两人跟着他走,当炮灰去吸引大哥队,尽一下他们最后的价值。
这两个登徒子的目光快把他烧出洞,天策脚步一顿,忍无可忍向前一指:“你俩,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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