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徒弟打屁股还能硬,您果然比那妓馆里的小倌还浪,天生就是个该被人操烂的浪货。”丐帮道。
天策只是喘气,纯阳却瞪了他一眼,面上隐隐现出不愉。丐帮这才收敛了些,戏谑了一句:“行行行,看你的情郎都不高兴了。师父,您可真是会勾人。”
语毕,他终于闭上了那张满是淫词浪语的嘴,专心致志地操干起天策。
满室的肉体撞击声掺杂着男人的粗喘,单调地响了许久,终于有了别的声音。
一直默不作声的天策忽然勉力挣扎起来,纯阳一惊,忙安抚般摸了摸他满是薄汗的光裸脊背。
天策眼角早已满是泪痕,哽咽着扒住纯阳的胳膊:“不要了,放开我……啊……”
纯阳抬头去看丐帮,丐帮挑挑眉:“看我做什么,我可没使什么新花样。”
纯阳低头亲了亲天策的脸颊,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是帮他理了理汗湿的鬓发。
丐帮嘴上说得无所谓,却放慢了动作,意在让天策缓一缓。只是他实在手欠又嘴贱,闲不住的手摸上了天策一直受冷落的硬挺阳物。
丐帮痞笑道:“我来伺候一下师父您老人家。”
天策滚热的阳物在他手中跳动着,他承受不住快感一般,深深弓起背,绷出自己瘦削又好看的两扇蝴蝶骨。
丐帮看得满心欢喜,俯下身去亲他的脊背,却忽然探得手中一热。
他轻咦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天策已经受不住快感,擅自高潮了。
只是他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只得颤抖着,不受控制地从挺直的阳具中流出尿来,射了丐帮满手。
丐帮愣了愣,却不怎么嫌弃,随意将手用袖布一擦,胯下用力顶在天策的阳心上,在他高潮穴道的不住挤压吮吸中,痛快地射了一泡浓精。
他揽过天策的腰,一手按着他装满了精液的肚子,低声道:“怎么还是这么平?看来是徒儿不够努力,好师父再陪徒儿一次,这次一定让您怀上狗崽子。”
天策腿根还在微微痉挛,闻言,气得想骂又没力气骂,只在心里呸道:“欺师灭祖的混蛋玩意儿,我怀你妈个头,等着被我清理门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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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闭嘴。”
“……”
天策提着杆枪在前面一步一脚印地走,他的装备又回来了,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翎羽也理顺了,除了沙砾有些多,看着脏了些,完全不显狼狈。
非要说,是他背后跟着那两人狼狈些,都是被人揍得不轻,一个冷着脸,一个黑着脸,谁也不看谁。
丐帮没忍住还是开口了:“师父,你别怨我,我,我是真的喜欢……”
“闭嘴。”
丐帮闭嘴了。
纯阳轻轻冷笑一声,这声音很小,只有丐帮听见了。两人交换了一个针锋相对盛满恶意的眼神。
天策太阳穴突突的疼,腰疼,拳头也疼。
他醒过来就把这两个人揍了一顿,他俩自知理亏,都不躲不闪地让他打。
一个是挚友,一个是爱徒,天策又恨又迷茫,揍了一顿还不解气,又把他们身上的紫装扒了,最后连踢带踹地让两人跟着他走,当炮灰去吸引大哥队,尽一下他们最后的价值。
这两个登徒子的目光快把他烧出洞,天策脚步一顿,忍无可忍向前一指:“你俩,走前面。”
纯阳面色毫无波澜,垂着眼帘默默走到前面去。丐帮路过他的时候动了动嘴唇,被天策瞪了一眼,话只得又吞了回去。
龙门绝境黄沙漫天,沙圈越缩越小,所有幸存者都在往最后的小圈赶。
此时还剩15个人,天策风尘仆仆赶到了鸣沙山,刚从山脚露了个头,又赶紧缩了回去。
他一把揪住旁边纯阳的衣领:“伪装给我一个。”
纯阳掏出四五个伪装放在他手心里,深深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地对他点点头:“藏好。”
话音未落,他一手抽出背后的剑,一手拽住丐帮的胳膊,绕过山脚向鸣沙山上去了。
天策立刻原地用了个伪装。
他刚刚探出头的那匆匆一瞥,竟一眼看到三个熟人——
是藏剑、苍云和万花!
只不过藏剑和苍云正在苦战,万花则是大哥队,打得他俩节节败退。
这没什么,恐怖的是刚刚他探头的时候,万花的视线好像一瞬间扫到了他。
天策有些慌,他不知道为何格外怵万花,苍云藏剑他都不怕,再见不过是硬碰硬,你死我活打一场。
可他一见到万花,就想起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灼热的温度和哄骗得他找不着北的温言细语,他后背当即起了一层冷汗。
天策躲在草丛中,悄悄调整着视角。
大哥队配置内外功混杂,一个抱着琴看着生人勿近的莫问,一个笑嘻嘻的毒经,还有万花和一个儒风霸刀,天上还飘着个撑着伞的蓬莱,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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