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子服大腿打开,让自己菊眼完全暴露在美人的眼下,好让舌尖好戳刺的更深。他已经完全忘记这是上辈子的情人,只想让淫乱的身体更爽一点。
皱褶的入口在软舌的服侍下,时不时往里凹陷,此时婴宁就伸出手指,往里掏呀掏,让那圈肌肉含不住的淫水冒出来点。
咕嘟咕嘟。
王子服表情迷离,身子时不时在乱窜的爽感下抖两下,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
阮施施的阳具粗大,他每次被顶进身体里,都填充的满满当当,满足之余,胃部有种被侵占挤压的可怖感。
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要是那阳具别那么粗大就好了”。
随着他的自语,婴宁腿间的阳具应声倏然缩小一圈。依然很粗长,但就是正常的范围内。
王子服满意的掰开大腿:“快进来……里面好痒……”
他没发现“婴宁”的表情带上了熟悉的顽劣,但阮施施没有打草惊蛇,而是选择达成对方的要求。
小了一圈的阳具很顺畅的插了进去,完全不用适应,就连肏干了数百下。
他的确也再没有难受了,但在抽插中,也没有那种被掌控全身,无法克制不断高潮的舒爽。
媚肉不断吸吮,似是困惑今天怎么吃的这么差,吸绞的力道极大,让王子服又满足,又觉得可以再进一步。他的身体怎么如此骚浪……?
王子服的手指紧紧抓着草地,屁股肉不停耸动。
不知何时,梦境里的白雾慢慢散了。
荒野偏僻,小径路途漫漫,杂草丛生间隐约能见到墓地轮廓。
王子服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那要是……再粗一点……”
刹那间身体深处被过分的饱胀满盈,明明已经很熟悉被撑开的肠道,再次体验“开苞”的痛楚,一抽一抽的小心翼翼贴合起跳动的青筋……
王子服这才发觉,在自己的潜意识下,不小心让“婴宁”的肉棒变得太粗,自己很快就要承受不住……
“咳咳,虽然老身不想打断外甥的性致,但今日实在感谢你们到山里帮我迁坟,将妹子托付给你,我是放心的。”
王子服大腿的淫水还在流淌,闻言一惊,猛然从“婴宁”腰胯上跌了下来。
他转头,是眼熟的老妇人,也是婴宁的鬼母,正慈爱的看着他。
大腿根还有湿痕,凉意从骨子渗出来,他羞窘的用布料遮掩住自己。
“这也是妻子的主意,她带我来山中迁坟的。”
他早知道老妇人是鬼魂,并不意外对方进到自己的梦里。不过,这就是说,他做春梦淫荡的模样……直接暴露在长辈面前了。
他脑子顿时空白,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老妇人似是知道他所想:“外甥不必觉得羞愧,我早知道婴宁非常人。能获得如此夫君,是她的福分。”
王子服深吸口气:“不,也是我的福分。”
视野边境变得破碎,色彩褪去,光怪陆离。这是梦醒的征兆。
老妇人语速快了许多:“你是活人,我无法常久的留在你们那里,如果外甥有事情,以后寒食节你再来墓地找我……。”
王子服想挽留对方,但对方最后慈爱的笑了笑,身影就淡的看不见了。
同一时间,他也差不多要清醒过来,不经意间,他的眼神对上旁边的“婴宁”:
对方的双眸明亮有神,眼底是习以为常的漠然,那绝不是上辈子的情人。
咔哒咔哒咔哒,木轮规律的滚过石头路。
王子服深深粗喘口气,两鬓汗水涔涔,在他前方,婴宁刚好也睁开眼。
两人互相对视,和梦中少女完全一样的脸庞让他失神许久。
阮施施轻哼道:“你觉得我底下太粗了?”
王子服抿唇:“倒……也不……”
他发现只有够大够粗的阳具才能满足自己。但这怎么好意思和对方说。
为了守节迁坟,两人已有三日未行房,这对早已吃惯肉棒的后穴来说,比起最开始跋山涉水去山里找婴宁还难以忍受。
所以他坐在马车间,忍不住就做了春梦。
他在梦中被干出了淫态,但早已淫乱不堪的身体却没彻底满足,不停骚动。
他摸向股间,湿湿黏黏的,只是把手指伸过去,就咕溜一声戳了进去。
阮施施掀起王子服的外裤,掏出硬挺的阳具,膨胀的肉棒正流着水,裂口的嫩肉外翻,明显是被肏开的模样。
王子服难耐的撸了两下茎身,就想去坐在阮施施身上。
阮施施笑道:“不急,今天有给你吃撑的时候。”
他手腕一抖,拿出备用的玉簪,组合在一起,就变成差不多是一般阳具的大小。
“这粗度可以了吧?”
王子服趴在包厢中,刚想推拒,就被阮施施眼疾手快,抵着那濡湿处插了进去。
他腰一软,就跌在车厢椅上,呜呜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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