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晃动的越来越激烈,床上,梳妆台,墙壁,地板……似乎那里都能成为他们行房的地点。
王子服又哭又叫,从原来的贪求欢愉,再到撑着身体死命承受,再变成跪在地上求饶,最后只能酸软的倒在阮施施的怀中。
“不,不不我不行了……”
“你还可以的……说好要怀我的孩子呢……”
“不可能,我是男的,怀不上的……”
阮施施轻笑,现在倒是理智上线了。
他将阳具往里稍稍拔出来,被灌满的浑浊的白液立刻要涌出,又狠狠往里插了回去。
粗大的阳具填充的满满当当,将流欲流的液体被死死堵住,不漏出半点。
他的手抚摸对方柔软的腹部,感受到那里已经撑的鼓了起来。
“还差一点,再射进去几发……”
“呃呃呃……”
王子服舌头吐出,不停哈气,已经无力再回话。
阮施施正加速往里冲刺,他感觉到了精关的松动,猛然一怔。
这次出精好像不同寻常,但反应过来,他也没有特意克制,而是俯身抱住书生,将性器抵在深处。
“让我尿进去……”
王子服双眼无神,手指插进自己流出涎水的嘴巴。
“唔……啊……”
强劲的水流冲进他早已一塌糊涂的肠道,热烫的冲刷带来过分的刺激,早已被插的敏感不已的地方,蠕动加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哦不……不不不……”
射尿比射精更持久,阮施施重头到尾将阳具埋在深处,不让结合处有外溢的可能。
等到终于尿完,王子服的肚子彻底鼓了起来,仿佛怀胎数月,隐约能感觉液体在里头晃动。
阮施施按了按那处,感受手掌下夯实的触感,笑道:“你看这像不像怀孕?”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
他掰过王子服的脸,发现他已经彻底晕死过去。
此时,窗外隐约能看见晨曦的透白。
此后数年,到了寒食节当天,夫妻二人都到秦氏姨父墓地拜扫,从不间断,
某日,婴宁“带回”个儿子,说是己出。
“儿子”被放在襁褓中,从来不畏惧生人,见人就笑,众人都说大有母亲的风范。
只有王子服远远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他和儿子漆黑的瞳孔对视,感受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浓重的黑影……以及来自灵魂的战栗。
他明悟了什么。
阮施施站在在王府门前,从枝头上摘下杏花,前几年,他把深山里小棵的杏树也一并移植过来。
现在杏树初长成,香气扑鼻,他连日赏玩,摘了鲜花,别在头上,赠予王生。
自己都玩出了兴趣,可惜就是一朵也无法带走。
‘正在为宿主生成身体……塑造成功……脱离世界……脱离成功……’
‘小世界鬼怪怨气值消解度……完美……请宿主再接再历……!’
桑生,名晓,字子明,沂州人。从小失去父亲。在红花埠客居,为人安静庄重,孤芳自赏。
——放屁。
莲香内心暗暗冷笑,翻过围墙,轻松松坠在土地上,走到门前。
她大力敲门,掐着嗓子道:“桑生,我来了!帮我开门!”
桑生乐呵呵的上前将大门打开:“谁,谁来了?快进来!”
时间回到半年前以前。
在平日里,桑子明独居久坐,偶尔和东邻青年互相用饭,某日,东临生问桑子明:“桑兄你独居一室,就不怕鬼狐吗?”
桑生当时笑着回答:“大丈夫怎么会怕鬼狐?若雄的来,我有利剑对付,若雌的来,那直接开门迎接,让她进来就是了。”
于是没过多久,东邻生和朋友商议,请了妓女来,半夜顺着梯子爬到他的家门前,敲他的门。
桑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问:“谁啊?”
妓女说:“桑公子,开门,我是鬼啊,是个女鬼啊!”
桑生闻言大惊失色,浑身发抖,牙齿格格地响,整夜不敢睡。
隔日,东临生来到书斋,桑生将半夜闹鬼的事情相告,并决定要离开这里。
东邻生看他模样,忍不住拍掌哈哈大笑:“桑兄啊,你食言了。既然是个女鬼,你怎么不开门迎接她进来呢?”
桑子明马上知道是他在搞鬼,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和东邻生笑骂几句,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半年后,莲香偶然经过红花埠,听说了桑生的传言,起了兴趣,就去敲他的门。
桑生这回学乖了,谨慎道:“你是哪里来的啊?”
莲香随意道:“妾名莲香,是西家的妓女。”
当时红花埠上的青楼妓馆很多,有妓女不足为奇,加上半年前的铺垫,桑生信以为真,立刻将门打开。
貌可倾国的绝色美女,正笑容可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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