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心,还受得了吗?”明鹤行亲吻傅三七颤抖小腿,他泄了三次,穴里精液装不满要溢出来,他露出苦恼的神色:“出差几月,想着你,没动过,回来你又一直不让我弄……哈啊……我想得紧。”
傅三七脑子被搅得甜蜜蜜全是做爱,咬唇张腿把明鹤行勾过来,明鹤行稍微弄了两下又插进去,他喘着粗气掰开两条细腿缠在他身上,挺腰直送,傅三七被顶得胸乳摇晃个不停。
一阵冷风拂过,轻得几乎没有。
洛繁垂眼,居高临下地望着交缠得忘我的两人,他降落了,没有打扰两人的热火朝天,他伸出双手,动作像准备弹奏钢琴。
洛繁新奇地看着妻子被情人操得兴奋,喘不过气来的模样。他在床上很珍惜,从来不会弄得妻子喘不过气来,可是芸心也不会露出如这般动情的表情。
死去多年的钢琴家重新见到转世后的妻子,他注视着妻子被干得吐舌流口水,哭着求饶的模样,悬空的双手转回来抱胸,他摸了摸下巴,又再次看了看。
很可爱嘛,芸心动情的样子。
真想欺负,可芸心已经不算他的妻子了。
哦,今天芸心好像,摸了他的琴还不给擦干净……冤有头,债有主,不杀芸心,欺负她一下总成了吧。
芸心瘫软在床上忘情呻吟,情人动作幅度不大地操她的逼,两人皆是满身汗水,一场做得酣畅淋漓。
于是洛繁冰冷的手,伸向了妻子裸露在外的胸脯……
傅三七喘个半死,柯芸心的身子太不经操,明鹤行的肉棒又太大,两人的肉体异常的契合。他一进去就弄到了柯芸心舒服的地方,每一下碾压快感都激得傅三七灵魂发颤,爽得要飞出去。
怪不得能当柯芸心的情人,从柯芸心的资料来看,她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甚至对洛繁一心一意。她是众人眼里贤惠纯良的洛夫人,可惜身子骨弱,很难有孩子。在洛夫人生存的那个年代,战乱频发,稍一不留心全家就没了脑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当年柯芸心和明鹤行同为洛繁的学生,那时明鹤行就对柯芸心颇为殷勤,柯芸心乖乖女,对明鹤行的示好不知所措,什么都半推半就。直到有个谱子弹不懂,柯芸心去找老师请教,洛繁认真教柯芸心技巧关窍,琴房里的不和谐音律响了一下午,到晚上终于流出和谐动听的美妙琴音。
天色已很晚,留宿在老师家要传出不好的名声,回家要走夜路太远,路上保不齐有流氓强盗。柯芸心怕名声不好,她抱着包跟正在喝茶的老师告辞,洛繁摇头,拿过瓷杯给柯芸心也倒了杯热茶:“外面一个人危险,你今晚留我这住吧,我弹琴,没人闲话的。”
“客房在楼上,都可以睡。”洛繁坐在钢琴面前,脊背挺直,神色淡然如水。
洛繁弹琴成了习惯,琴音自他手下流畅地滚落,自此坚冰消融春水流淌,自春夏到冬秋,又凝为刚硬的坚冰。
洛繁出神地想他该找个夫人了。老大不小的人,什么都不太缺,就缺个能帮他管家听他发牢骚的小妻子。管他爱不爱,他这个年纪能找到就不错了,凑合着过就行。再遇到今晚的情况,他抱着小妻子美美睡觉,学生自己去睡客房,一点他人闲话都没有。
这样他就不用弹琴到天明了,天天对着同一件喜欢的事,耐心是铁杵也会被磨成绣花针的。
天亮了,洛繁合上琴盖,走到自己房间开门,里面睡着大约找错房间的他学生。一晚上越弹琴越精神,洛繁轻手轻脚进去打开衣柜,拿了衣服带上门,他心里有了一曲不成调的旋律,在洗澡时那旋律慢慢悠长有了回转,他哼出了声,擦头发开浴室门瞥见学生下楼,退回去关了门。
有点困倦,洛繁盼着柯芸心快走,他好卸掉老师的壳子回房间呼呼大睡。他照着镜子确保没有问题才出了门,头发湿淋淋全是水,他头顶着白毛巾,心里那曲调往前又推进了一个小节。
年轻的钢琴教师板着张冷脸走出浴室,全身上下衣服扣子一丝不苟,直筒裤下脚踝泛粉,沿上,小腿一截隐入裤管,有力长腿轮廓被完全展现出来,再往上……柯芸心莫名耳热,低头抱着书匆匆走到洛繁不远处,声音细如蚊呐:“老师,我回家了。”
洛繁点点头,“注意安全。”
他目送学生的背影走远,放心地反锁门栓,上楼重新找了张床睡了个昏天黑地,没发觉学生的异常。
洛繁身上有一种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年轻小女孩都拒绝不了这种性感。柯芸心从那天起就开始躲着明鹤行,也更加勤勉地练习钢琴,在结课那天,她成功被邀请去洛繁的个人钢琴演奏会上充当特别嘉宾。
柯芸心大着胆子给已经不是自己老师的洛繁写了封表明心意的坦白信。时机不对,洛繁当众打开了那封信,那本来该是谢幕辞,但最后演出得很成功。
洛繁拒绝了。
“我知道,可你还年轻,应当多见见世面。”洛繁冷淡了眉眼,收起那封信,温和地婉拒:“我有婚约了。”
柯芸心脸色惨白,艰难地点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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