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爷您想卖多少呢?”“两万。”大爷比了个二的手势。“大爷,我可听说现在这种类型的四合院只要一万一套的,要不您再想想,我也再看看,改天我和我家大人一起过来,还有您这买房子的事还是要提前和你的儿女说一下的,以免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谈湘说完这些就准备回去了,还是那句话,买房子是大事,急不得。但若真是合适,她也不会犹豫。冬日里的天黑得快,谈湘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傅京笙的单元房,几乎是同一时间,傅京笙也出现在了楼梯口,看样子是刚下班回来。“巧了,你也才回来呀,还没吃吧,我打包了烤鸭回来。”“是呀,好巧,我也打包了炒肝。”两人就这样一起进了门。钥匙声响起,慕容丰放下手中的报纸走到了门口,看着一起进来的两个人挑起了眉毛。“怎么,你们俩在外待了一天?”“丰爷爷,傅老师他是要上班的,我自己去鼓楼那边逛了逛,看,这是我打包回来的炒肝,以前总听您念叨,这回可算是吃到了。”“是不是姚记的?”慕容丰连忙问道。“是是是,绝对正宗!”没一会儿傅京笙就把炒肝和烤鸭加热好了,主食是包子,谈湘则是在一旁煮了一小锅的桂花酒酿。吃着热好的炒肝,傅京笙问道:“嗯,是正宗姚记的,阿湘你是去鸦儿胡同那了吗?”“是呀,下午在那带看中了一座要出售的四合院,傅老师等你忙完了,可以去给我参谋参谋吗?”“你要买四合院?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傅京笙有些惊讶,这年头想买四合院的还真的挺少的,像他现在住的这种单元房才是最受欢迎的,这丫头别是给人忽悠了。谈湘正要讲述四合院的好处呢,慕容丰先不乐意了。“四合院怎么了,我就喜欢四合院,你这楼房住的跟个鸟笼子似的,我就住不惯,我那镇上的小院多舒服呀!”一听外公有回东山镇的念头了,傅京笙坐不住了,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件事。“外公,你忘了,你在京市不是有座四合院吗?政府归还给你后我一直替你照料着呢,这么多年没去看过了,你就不好奇它现在怎么样了?”
听外孙这么一说慕容丰才记起来了,他怎么会忘呢,只不过是他刻意不去想起罢了,那个院子里有他最美好的回忆,也有他最痛苦的记忆。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他发现自己对于那些痛苦已经不在逃避了,而对那些美好过往,他却愈发怀念了。“那是得去看看,反正你这房子我是住不惯的。”慕容丰说道。“行,明天忙完了后天我就放假了,到时候带你和阿湘一起过去。” 暴雪听外孙这么一说慕容丰才记起来了,他怎么会忘呢,只不过是他刻意不去想起罢了,那个院子里有他最美好的回忆,也有他最痛苦的记忆。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少年时与知己好友在院中高谈阔论,志存高远;新婚之夜与爱妻共剪西窗红烛,幸福甜蜜;女儿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牙牙学语,蹒跚学步;转眼间当初那个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出嫁了,一身嫁衣笑靥如花。可不过几年的功夫风云忽变,爱妻在迫害中痛苦离世,自己被踩进泥泞宛如行尸走肉,唯一的女儿英年早逝……恍惚间,他发现自己对于那些痛苦已经不在逃避了,而对那些美好过往,他却愈发怀念了。“那是得去看看,你这房子我是住不惯的。”慕容丰说道。“行,明天忙完了后天我就放假了,到时候带你和阿湘一起过去。计划很完美,但中国有句古话,叫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谈湘拉开窗帘,发现窗外已是雪白一片,屋顶上、树上,全都是白茫茫的,而且鹅毛般的雪花还在不断的往下落,几分钟的时间,谈湘就眼睁睁的看见一颗大树被压垮了。照这样子的下法,可别酿成雪灾了,谈湘开始担忧起来。而此时正在马路上正在艰难前进的傅京笙也生出了这个担忧,他曾经是个军人,雪天上班这点辛苦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他牵挂的是城中老房子里的那些百姓,还有十来天就过年了,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了。还好,这场雪来势汹汹,去的也快,一天一夜过去,雪停了。根据下面统计上来的情况,损失总体不大,只压坏了一些树木和老旧房子。看着报纸上的描述,慕容丰有点坐立不安,他那座院子有些年头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加上已经被困在房间里两天了,他急着要出去看看。傅京笙手头上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看了下已经清理出来的马路,也就同意了。汽车一路往内城的方向开去,谈湘隔着车窗看到了有名的雍和宫、国子监,然后车子就停下了。难道丰爷爷的老宅就在这附近?这在后世可是著名景区呀!谈湘和傅京笙搀扶着慕容丰步行了一会儿,在一处胡同口停了下来。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