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于穆神情一滞。
“我要是不想让你出现在洛安身边, 有千百种办法, 何至于让你还有和我面对面说话的机会。”谢时殷语气冷漠,“当然, 只是恰好有那么个竞赛机会, 又恰巧我不想看见你, 所以随手安排了一下, 现在看来你不是很乐意接受?”
于穆捏着烤盘的指节发白。
从来都是这样。
从于兆开始, 他就一直被安排,因为被家人发现了对洛安不正常的迷恋,被送出国,回来的迟了一步,洛安又有了相认的哥哥,找到了新的依靠,这个哥哥不是一个无能为力的竹马发小,他比他父亲更强大恐怖,家人尚且有理解的余地,但谢时殷凭什么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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