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让邬简的下体完全贴合自己的鸡巴。
他一边掠夺着邬简的呼吸,一边隔着布料用坚硬的鸡巴顶蹭邬简湿软的骚穴。
“啊你咬疼我”
邬简媚眼如丝,而郯阑已经被欲望冲红了眼,他充耳不闻邬简的话,抱着邬简走进卫生间,打开顶喷后就把邬简往墙上压。
他捏住邬简的嘴,把厚大、有力的舌头往里伸,随即伸手脱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邬简的舌头被郯阑用力吮吸,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他的脖子留下,他微张着嘴,舌头都忘了收回嘴里。
郯阑从他的脖子一路舔吻到了胸口,看到两颗已经挺立的红豆,张嘴就把其中一颗吞进了嘴里。
“啊慢一点、牙齿不要咬得这么用力”
“舌头好会舔啊吸得太用力了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郯阑的舌头挑逗着他敏感的乳首,他能感觉到郯阑的舌尖一直在来回扫弄着乳孔,如果他有母乳,现在一定已经流出来了。
“唔”
郯阑不断挤压着邬简的胸部,想要让两颗乳头靠近,可惜邬简的胸虽然比一般的男人大,但还是做不到这样的事。
他粗喘着气移开嘴,看着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低哑地开口,“如果你的乳头再大一点就好了”
邬简笑着抚上自己的乳头,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随即发出一声娇喘,“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郯阑目光闪了闪,伸手就掰开了邬简的腿,一眼就看到了蠕动的骚穴,他没有一丝犹豫,两指并拢直接插入了骚穴。
“嗯”
邬简的小穴已经湿透了,郯阑轻易就插入了三根手指,他用力抖动着自己的手指,把邬简的小穴擦出水声,感受着这张小嘴吮吸自己的手指。
“啊别、别玩了骚穴想吃大鸡巴了”
邬简被玩得汁水淋漓,早就没了力气,他几乎是骑在郯阑的手指上才站稳了身体。
“快把大鸡巴放进骚穴里啊!”
郯阑把手指拔出来,肿胀的鸡巴直接冲进了他的骚穴里,他把邬简顶在上前,快速摆动着自己的下体,每一下都顶在了娇嫩的子宫口。
之前连续三天的做爱让子宫口还没来及闭合,郯阑毫不费力地就破开了那张小嘴。
子宫口乖巧的包裹着龟头,一下下的吮吸着,把郯阑刺激得红了眼。
“原来你的骚逼竟然这么舒服”
“什么?唔慢一点”
邬简还没来得及反应,郯阑就用力抓住了他的屁股往鸡巴上撞。
“啊!嗯子宫要、要被干穿了”
他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郯阑不断贯穿,阴蒂被粗黑的阴毛磨成了肿大的肉球,每一下摩擦都会让他的逼收紧。
“骚逼夹得真紧,骚子宫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好,这就射给你!”
“等啊!”
郯阑的下体不再抽出,他死死压着邬简的屁股,即便他被快感折磨得想要逃开,却始终逃不开鸡巴的抽插。
“子宫、子宫要变成鸡巴套子了”
“那就变!变成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让你怀上我的种,每天喂我奶吃!”
“啊!嗯!要尿出来了!”
邬简大叫一声,把淫水都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郯阑也不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将炙热的精液全喂进了他的子宫里。
他抱紧因为太过激烈的高潮而浑身颤抖的邬简,轻柔地在邬简柔软的脸上印下一吻。
我终于得到你了。
“唔”
邬简迷糊间感觉到了一股燥热,小穴被塞满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睁开眼时只觉得天花板在晃动。
“啊嗯好胀”
他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就在他耳边响起,同时还夹杂着一声低哑、餍足的笑声。
“你终于醒了,虽然你昏迷时给不了我反应,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郯阑看着邬简迷糊的神情,笑着抓住他的腰,让他骑在了自己的身上。
突然顶进子宫的龟头把湿软的小子宫塞满,刺激得邬简直接射出了一抹薄精。
“这么稀?我不是已经让你睡了两个小时吗?”郯阑笑道。
邬简听到这话只想骂娘,谁家好人做了整整一晚上就射了两次!
射进子宫的精液还又浓又多,简直像是特地攒着的!
再看他,又射又喷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脱水了!
邬简呜呜地娇喘着,被郯阑抓住细腰不断顶弄,骑乘位还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张口就是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发红的眼睛嗔怪似的瞪着他,却也只会让郯阑更加兴奋。
“啊、啊小逼好痛别一直顶子宫口”
郯阑紧紧抓着他的腰,不让他把鸡巴从逼里拔出来,下身顶动的动作却放慢了许多。
他喘息着摆动鸡巴,一下下亲吻着子宫口,让它登门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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