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周春红打电话,说明了朱永平的情况。他没有主动说自己要来照顾朱永平,因为周春红会主动让他这么做的。在乖巧地答应母亲一定把父亲照顾妥当之后,他挂断电话,问朱永平,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实在无需假装客气。朱永平诚实地回答,感觉糟透了,眼睛也不舒服,刚才吃的那个胶囊好像还卡在喉咙里了。朱朝阳端起水杯,耐心地喂他喝下半杯水,轻轻拍他的后背。爸,先把生意上的事处理一下,这几天遵医嘱好好休息吧。
朱永平让朱朝阳帮忙拨通手机通讯里的几个朋友,简单交代了下生意上的事。挂完电话,他想起今天是周六,本该是和朱朝阳在情趣酒店见面的日子。现在自己变成这样,是不是不用履行答应过朱朝阳的事了?他不敢问,他希望朱朝阳不要想起这件事。
朱朝阳把朱永平扶上床躺下,打开cd机放音乐给他听。爸,我去做饭。他没有问朱永平要不要点外卖,或者想吃什么,他理所应当地认为现在应该由自己来掌控局面。他走进厨房,熟悉了一下朱永平家里的厨具,从冰箱里取出自己会做的食材,有条不紊地洗菜、择菜、切菜。卧室里的音乐声隐约飘进厨房,是一首粤语老歌,朱朝阳跟着哼起歌来,他心情格外地好——朱永平现在完完全全要依赖自己了。
他做了一荤一素一汤三个菜,并贴心地把饭菜端进卧室,端着碗筷亲自一口一口喂朱永平吃。朱永平失明之后变得老实许多,比在情趣酒店的床上还要老实,大约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反抗不得。朱朝阳问,爸,我小时候你也这样给我喂过饭吗?朱永平说喂过。朱朝阳又问,我小时候应该不挑食吧?朱永平说,不挑食,你小时候很乖,很好照顾。朱永平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眉间的川字纹展开,谁料朱朝阳话锋一转说,爸,你不会以为我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不过今天我就不折腾你了,在床上做就行。
朱永平突然感觉嘴里的饭菜难以下咽。家里只有两个卧室,主卧是他和王瑶的房间,次卧是朱晶晶的房间,不管哪一张床,他都不能也不应该和朱朝阳在上面做爱。他开始习惯性地思考如何向儿子求饶,还没等他开口,他听到了朱朝阳把碗筷放在桌子上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手覆上了他的胸口,开始脱他的上衣。
爸,你和王瑶阿姨的感情真的很好,别人家结婚买的红床单红被套只在婚礼当天用一次就会收起来,你到现在还在用,你平时会想念王瑶阿姨吗?朱朝阳脱下他的上衣,按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倒在床上,继续去脱他的裤子。
我……我没有注意什么床单被套,有什么就用什么了,我现在很少想起她了……朱永平已经习惯了在儿子面前撒谎,只有这样撒谎儿子才会放过他,照实说一定会吃苦头,他都不知道朱朝阳在床上折腾他的那些手段是从哪学来的,他跟王瑶都没有这样玩过。
很快,他就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了,落在朱朝阳眼里,双目失神的朱永平看起来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他的皮肤是雪白的,肉是绵软的,几乎没有运动的痕迹,他身下的床单又是血红色的,颜色对比十分强烈。朱朝阳瞥了一眼床单上刺绣的龙凤图案,俯身压在朱永平身上,凑到他耳边说,王瑶阿姨要是看到了,一定会生气的。
求你……别说了。朱永平开始求饶,他的眼角有淡粉色的眼泪流出来,还没落到床单上就被朱朝阳舔舐干净。
我不说了,那爸你来说吧,描述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朱朝阳掰开朱永平的双腿,连润滑扩张都没有做就直接插了进去。爸,要说实话,不要骗我。他补充道。
痛……朱永平如实说道。目不能视使他彻底丧失安全感,他看不见朱朝阳的下一步会做什么,也看不见朱朝阳的表情,平时假装的讨好和求饶手段在此时都失效,他开始有些惊慌失措了,体内的硬物存在感是如此强烈,让他想刻意忽略都做不到,他只能一遍遍反复说,阳阳,求你,轻一点……
爸,我觉得你就这样一直失明下去也挺好的,反正我会照顾你。朱朝阳说出了心里话,他的动作逐渐由慢到快,由浅入深,一双修长的手在朱永平全身逡巡,惹得朱永平漏出一两声憋不住的喘息,被他敏锐捕捉到。爸,其实你是不是也挺舒服的?
我没有。朱永平果断否认,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情欲的余韵。
朱朝阳不再说话,他专心致志地将自己从视频里学会的知识应用在朱永平身上,迫使朱永平愈加难以自抑。朱永平不再哭泣,他彻底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在自己亲生儿子的全盘掌控下攀上欲望巅峰。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朱朝阳的拇指指腹堵住他的马眼,问他,爸,你舒服吗?
朱永平坦诚回答道,舒服……
朱朝阳松开手,和朱永平一起射了出来,朱永平的精液射在他小腹上,他的精液灌进了朱永平体内,有一些溢出的体液打湿了床单,留下星星点点深色的水痕,王瑶精心挑选的床单,王瑶的遗物,被他们父子弄脏了。
爸,既然舒服就多做几次吧,可以缓解精神压力的,对你眼睛的恢复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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