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紧缩反馈在内,朱朝阳快要忍不住了。
在射精的一瞬间,朱朝阳不自觉将朱永平咬痛了。朱永平叫出声来,滚烫的精液将他灌满,一滴都流不出来。朱永平的阴茎也涨得发疼,他永远都不会向自己的亲生儿子承认,他能被操到高潮,他只是哀求,阳阳,帮爸爸解开好不好,爸爸好难受……
朱朝阳微微抬起上半身帮他松绑。蝴蝶结解开之后,一股精液喷射在他小腹上,另一股液体溅射在他脸颊上。他惊讶地挑眉,用力一捏朱永平奶子,果然流出了更多汁水。
原来是这样,爸爸只有被操到高潮的时候才有奶水。朱朝阳擅自下了结论,不容朱永平反驳,他含住朱永平左侧的奶子用力吮吸,口中充满淡淡的奶味,和喝牛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感到格外的满足。
事已至此,朱永平也懒得再反抗了,朱朝阳的阴茎还插在他穴里,他下身被塞得满满的,双乳也涨涨的,他索性伸出一只手搂住朱朝阳,另一只手拍拍朱朝阳的脊背,主动挺胸将自己被冷落的另一侧奶子送到朱朝阳嘴里喂他喝奶。
朱永平被朱朝阳吮得晕头转向时,仿佛隐约听见了朱朝阳喊自己,妈妈。
时间如湖水波澜不惊流逝,朱朝阳上高中了。他以住学校宿舍的名义从周春红家搬出来,彻底和朱永平生活在一起。
朱永平时常会在工作、打牌、吃饭和洗澡的间隙出神,试图抽丝剥茧搞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往往在他想明白之前,朱朝阳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双长而有力的胳膊揽住他的肩膀,温柔地喊他。
爸,该回家了。
爸,该睡觉了。
爸,亲你这里你喜欢吗?
灼热手掌贴着朱永平的皮肤游动,两具身躯交叠,腿也交缠,少年未剃的腿毛刮得他身上和心里都发痒,他踟蹰的话语最终湮灭在少年的热吻中。夜晚的卧室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是他们从前一起去商场挑回来的,暖黄色的光洒在他身上,他的半张脸隐入黑暗里。
我应该早就习惯了。朱永平在心里对自己说。
正面传教士的姿势早已无法满足朱朝阳,他沉默着将朱永平翻过身,动作娴熟地分开双腿顶回去,一滴汗从他额头滑落滴在朱永平后腰,随朱永平身躯晃动而继续滑入臀缝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朱永平暗自咬住了枕套。
朱永平以性事中的愉悦感为耻,他用各种消极抵抗的方式来当他们父子之间最后一层遮羞布,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至于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到射精这件事,他划归为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朱朝阳有时会在床上逼问他弄哭他,有时也会心软放过他。
只有一件事他们从未在床上做过,床下也没有,那就是讨论爱这件事。不论朱朝阳如何意乱情迷,他都没有开口说过“我爱你”,朱永平更不会说。
在朱永平对“这样的生活终有一日会结束”的隐秘期待中,他发现了朱朝阳书包里的情书。
情书很明显出自年纪不大的女孩之手,信封是粉红色的,闻上去有淡淡的花香,正面写着“朱朝阳收”,背面用一枚卡通图案的贴纸封口,收信人显然没有拆开的兴趣,更像是把它遗忘在了书包里。
朱永平轻手轻脚将情书放回原处,正好朱朝阳洗完澡从卫生间走出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裤就紧挨着朱永平坐下,动作自然地将手中毛巾递给他,再低头凑近。
他已经长得比朱永平高出许多了,朱永平对他这种近似于撒娇的行为也早已习以为常,接过毛巾就开始帮他擦头发。
朱永平起了个话头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学生有没有谈恋爱的?
朱朝阳敏锐地反问,爸,你在担心我早恋吗?我不会谈恋爱的。
朱永平说,高中也不算早恋了,只要不耽误学习就行。
我说了我不会。朱朝阳一反常态地态度强硬起来,抬头从他手中挣脱。爸你是听到什么了,还是看到什么了?
爸爸随口一说,不要放在心上啊。朱永平败下阵来,他在自己这个亲儿子面前向来没什么威严,从前就没有,现在更没有。
好。朱朝阳又轻轻放过了他。明天有个家长会,讨论文理科分班的事,爸你记得参加。
从床上到床下,他已经习惯了用这种半命令式的口吻和朱永平说话。朱永平把毛巾叠成方块,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家长会在下午举行,第二天中午朱永平就去了学校。他进校门的时间正好赶上学生放学,一大群人往食堂涌动,他在人群中找不到朱朝阳的影子。他沿着操场走了一圈,在穿过林荫小路准备去教学楼时撞见了表白现场。
凭心而论,向朱朝阳表白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也很勇敢。她在朱朝阳面前站定,声音轻柔但坚定地说,我喜欢你,朱朝阳同学,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吗?
朱朝阳虽然在高中依旧和初中一般沉默寡言,但面对此情此景并没有手足无措,他只是简单地回答道,没看,我只想好好学习。
朱永平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正要悄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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