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被大量快感冲脑,顿时放声浪叫起来。
画皮听见这淫声,怒道:“可恶的王生,死到临头,还只顾着找女子寻欢。”它听到淫叫声,只以为像是之前和它颠鸾倒凤那样,王生又找了个女子合寝。
王生没脸说那个叫的放荡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缓过神来,心里羞耻,却又隐隐觉得刺激。表现在他身上,就是他后穴的水流的更凶,被大屌死死堵住都没用,不停顺着腿根流淌。
画皮被怒气激的昏头,看到床上的“王生”,立刻冲过去。用利爪狠狠一掏!
“王生”的胸口破了个大洞,血流不止,心脏被画皮拿在手上,显然是死了。
画皮拿着心脏,冷哼一声,风风火火的走了。
屏风后,王生意乱情迷,整个大腿都是湿的,滑的腻手。他到现在还没发现画皮已经走了,只顾沉浸在阮施施带给他的快感中。
阮施施忽然说:“画皮走了,你不去看看吗?”
王生愕然。发热的脑袋这才冷静下来,赶紧伸头出去看。
果然,房间外已经看不见画皮的踪迹,只留下烂掉的木门,还有床上莫名出现的大滩血迹。
王生看着床上的血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了什么。
阮施施摸着他滑腻的脸颊,眼神愈发深沉:“我救了你。”
王生迷迷糊糊点头。
阮施施舌尖抵住牙齿。到底没把下一句话说出来。
……所以我就要来收取报酬了。
阮施施手指抚摸着王生被硬生生撑大的后穴,那里只剩薄薄一层膜,却贪婪地吞吐着粗壮笔直的柱身。
“乖,你用后面高潮试试。”
王生本就在濒临射精的节点上,被阮施施强行压抑住。
他最开始被继续插干时,痛苦大过了欢愉。就想从阮施施身上下来。但阮施施没放过他,继续挺胯抽插着,把他的后穴磨的发红。
不知过了哪个节点,王生的肠道又得了趣。虽然前头还是时不时抽疼,但总体来说,还是快感大于痛楚。
他的阴囊很鼓,里头都是产生出来不得释放的精水。短短的阴茎立在上面,看上去特别可怜。随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产生的痛楚越发强烈,然而又很快被更多的快感给压过。王生为了逃避那种尖锐的刺痛感,下意识忽略前头的淫具,更加专注享受来自后面的快乐。
然而随着顶点再次来临,他不得不注意到已经胀成紫红色的阴茎。
“想射……”王生哀求道。
他伸出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却不敢解开上面的绸带。
在他的观念中,要获得最大的快感肯定得射精。虽然现在后穴很爽,比他以前插穴都还要舒服,但依然有种玄妙的想要更进一步的感觉。他懵懵懂懂,不懂这是什么缘故,于是就选择了最熟悉的方式——手淫。
阮施施哄道:“别碰,很舒服的。”
王生手指在阴茎上颤动,犹豫了会放了下来。
阮施施满意王生的乖巧,决定给他点甜头。他调整了抽插的节奏。一下绵长,一下疾风骤雨。王生整个人就像在大海漂流的小船,飘飘零零,快感完全被阮施施给掌控了。
随着某次阮施施抵着王生的敏感点研磨,王生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呃呃啊……呼……呼呼……”
他的眼皮颤动,大腿根不住抖动,肠道紧缩,淫水淅沥沥直流——他高潮了。
但那被绸缎绑着的深色阳却没漏出半点精水。而是直挺挺不断前后晃动。
阮施施趁将阴茎埋进深处,快速插干数次。不再守着精关。抵着被操得肿大的骚处,喷出道道精液。高潮中的肠道极度敏感,被数股精液喷射,顿时痉挛起来。
王生硬着的屌在高潮后慢慢软了下来。
他本就体力不济,晚上受了惊吓,又射了两次,还被阮施施生生延长射精时间,早就承受不住。甚至连床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收拾,就昏睡过去了。
但他睡觉也不老实,时不时将双腿夹住,让细软的被子摩擦后穴,口中溢出做那事的淫声。
阮施施眸色幽深,但到底没再把人在怎样,而是叫出黑科技系统,把床单全换了。
他是故意在鬼怪前操弄王生的,根据经验,鬼怪们“实际上”会更解气,让进度增长的更快。
来日方长,在鬼怪的怨气完全释放前,他都能“合法”吃上王生,根本不急。
05晨勃自慰,道士收服画皮,王生欲求不满求肏。
早上,王生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床铺旁边只有个睡过的印子,已经看不到人了。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起来精神气爽,就是身体十分酸软,像是从高处狠狠摔过一遍。
——再想想昨夜被“妻子”里里外外玩弄,可不就和“摔过”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王生原本就想开始生气,但想到两人后来的温存,又犹豫起来。
他摸了摸腿间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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