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暗自巡视体内玄力有无变化。只不过一番巡视下来,发现竟平静得毫无波澜。莫非……绵绵看错了,自己并不是它所说的那种特殊体质。
“唤一声段师兄听听。”段予怀体内的欲望得到释放确实舒爽,但她只会娇声淫叫,总觉得还差些什么。
念一被男人的声音打断思绪,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在用一种复杂的目光,认真地打量着她,“段……啊嗯!”还没叫完先被他用力一撞,说出的话也被他撞得稀碎。
火热滚烫且越涨越大的物什,顶在她敏感的地方深处,不停打着旋儿戏弄。
“段,嗯、额……段,段师兄”念一被他折磨得小腹一阵收缩抽搐,小穴深处的爱液想要急切喷薄而出。
“不许这么快高潮。”段予怀把肉棒拔出一大半,只留小半截在洞口就着淫水戳弄。
唔呃!他怎么这么小心眼,难道是怪她刚刚说他昨日太快了么。
“嗯段师兄,想、想要,嗯、唔”念一腿间的淫水越流越欢,身体本能地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与插入。“唔、好难受嗬嗯……嗯”她只能伸出两只小手抓住对方的衣裳,把他使劲往身前拉扯。
段予怀也忍得难受,扶住跨间大棒咬牙猛烈挺进,叩开宫口直冲深处的花芯,一边用力操干一边凶狠责骂:“嗯!你,你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若是不改,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晓!”这话多多少少带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下回莫要如此直白,可晓得了?”教训完,他又觉得有些后悔了。她不过是个长得好看些的普通女子,他这么多事作甚。
“嗯!啊、嗯……”念一真是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对她说教。
娇媚的呻吟声一阵大过一阵,只要是个男人任谁也顶不住,要把最精纯的精液都射给这张含着肉棒一吞一吐的小骚穴。
“噢!”段予怀低吼一声,握紧她的两条长腿,整根肉棒一插到底。
想要放声吟叫的快感特别强烈,念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都带着颤音,可见她被眼前的男人肏得舒爽不已。
“嗯!”一大泡精液射进花芯,段予怀没有立即拔出还插在小穴深处的肉棒,揶揄调笑道:“果然欠操,这张贪吃小嘴还紧紧咬着不舍放开……”长臂绕过她的后背稳稳扶住,一手扶在后背一手拖住臀部,把人儿转移到小木床。
这张木床确实够小,念一躺下也才刚刚够她舒展伸直身体。
段予怀俯压在她的身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悬挂在床尾外,而现下这张原本就不大的木床已经被他俩塞满。
男人觉得拥挤是拥挤了些,但也算是另一种不同的情趣啊!
“小骚穴就需要多操。”语毕,男人便像一只卖力耕种的公牛般快速动作起来,一下又一下往洞里推进顶弄再倏地狠狠拔出。
木床被他的动作弄得嘎吱嘎吱乱响,再配上身下女人弱弱的吟哦叫喊;男人的低吼喘息;阴阳性器交合淫水飞溅的噗噗声。几种不同声音谱成一曲令人想入非非,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啊、啊嗯!嗬呃……嗯唔”
女子一丝不挂,男人上半身赤裸,俩人在这一张小小木床上又缠绵许久。
等到段予怀又舒爽畅快地再射两回,才肯放过她。要不是小姑娘一副随时要晕厥过去的模样,他觉着还能再干几百回合。
次日,解忧殿。
“早呀!大木头!”殿门之外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
牧华正在与念一闲聊,询问昨日她睡得可好,是否适应这里的生活。只不过,他才问完这些问题,就听到了殿外传来的声音,这让他立即止住了话头,转过头来与进来的女子互相调侃:“什么大木头,牧华,牧华!”
“牧华,木头,不都一样吗?哎呀,大木头好听些嘛!”
念一默默站在一旁,也不出声打扰。
“秦薰薰,你,哎!算了……”牧华耷拉着脸,心里虽然不乐意拥有这个奇怪的外号,但谁让秦薰薰是涂师叔最喜爱的弟子呢!
“好啦好啦,方才逗你玩的,牧华,我的牧华哥哥,行了吧?”秦薰薰眉眼含笑,甜甜的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的那两个小梨涡更加明显了。
“这还差不多!早就晓得你是故意的,哼,调皮鬼。”牧华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多云转晴,明媚了!
“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这道声音沉稳有力,其中还伴随着一阵阵威压汹涌袭来。
牧华、秦薰薰皆是脸色一变,运起了玄力抵抗这股威压。
好强!
念一被这股威压压得几乎单膝跪下,只能咬紧唇角极力忍住想要跪下的冲动。
此时从殿外走进来一位年近六、七十岁的老人,那人头发半白,一身黄色长袍穿在身上,容貌普通但那双严厉的眸子无比摄人。
“涂师叔。”
“涂师叔。”
牧华、秦薰薰顶着威压给来人问好。
“修炼不见你们勤快些,倒是喜欢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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