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属于筑基期的真气缓慢运转着,驱散他身体这两天的疲劳,他觉得暖洋洋的,这么一想因为和岁山被动双修直接筑基他确实赚了——如果不是心魔那个王八蛋中途进来插一脚的话。
岁山把夏侯四宇往自己怀里拢拢,继续他的大猫行径。夏侯四宇被他蹭得有些不耐烦,总想着把他推开——岁山没给他机会,低头在他颈侧乱拱,带着他体内的阴茎一动一动的。夏侯四宇这时候就会像被挠到了舒服地方的狐狸一样在他怀里哼哼,时不时因为过于舒适弹动一下。
“很舒服吗……呵。”书问行见他如此享受的样子轻笑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指。
夏侯四宇抽离的神智还未想清他做了什么,就被尿道里诡异地伸向内部的触感惊醒。无生命的凉意在他小腹蔓延,他张口想骂心魔两句,却只能颤抖着腰本能地去躲那尖锐的快感。他像一只只能悲鸣的小兽在不肯对他松手的岁山怀里呜咽,但岁山并不能理解他发生了什么,黑色的长发和夏侯四宇的白发纠缠到了一起。夏侯四宇用最后的力气抱住了他的脖颈,在自己失控的抽泣声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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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当年拿走我五分之三积蓄的理由?”
夏侯四宇吐舌,“不可以吗?我可是被你操得够呛。”
岁山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而且我当时只是随便抓了一个玉佩就跑了……谁知道那个玉佩里有你五分之三的积蓄!”
夏侯四宇摇着扇子,看着屋里的香炉升起紫烟。
“更何况我当时可是认真考虑过要不要把你杀了……”夏侯四宇敲着茶几边缘,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岁山的大腿上,“想着你好歹让我升到了筑基,长得也还不错,以前又认识……呀,生气了?”
只见岁山直接用没在写字的左手捏住了夏侯四宇的下巴,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嫌弃表情看着他。
但岁山只是反手把他拎到一边,接着就继续处理剑宗事宜了。夏侯四宇还想对他动手动脚,却被直接抓住手腕摁在了桌边。
“好粗暴!”
“没事干就去教那俩小孩修炼……刀宗的事情都办完了?怎么那么闲还跑过来跟我回忆当初的事情。”
夏侯四宇又被逮捕面上却没有一丝心虚,“教过啦!他们两个又不需要教多少……随便提一下他们就自己会了。”说完抬头看他一眼。
“处理完这些事要不要去什么地方度假?我听说有个小秘境风景特别好,好多女修都说那里适合赏花。”
“……”
“去嘛祁年~”
“…………”
“祁年你最好啦~”
“处理完再说。”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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