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抽空内视了丹田一眼,“离筑基还差点、啊啊、别、岁山……!”
书问行都不用去看就知道岁山在玩他哪里——要么是舔舐吮吸他的乳头,要么是用手指操他另一个穴,要么是把他按到几乎对折……这个剑宗大弟子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本能之下学到的东西也不少,甚至还无师自通知道了怎么舔穴,那时候夏侯四宇羞恼的浪叫哪怕是他也没什么机会听见。“那不是赚了吗?还让你爽了这么久。”
“你倒是、啊啊、看、呃、看一下还有多久才能呜……解……”
“嗯……”书问行装模作样端详了一会,掐指一算,“还有十几个时辰吧~”
“十几个……呜……”夏侯四宇哭着抽搐着小腹射了岁山一身——要不是他时不时爬去床头拍点清洁符修复符这床和床单都不知道烂多少次了,就算这样屋子里淫糜的气息也挥之不去。“会死……”
“什么?”书问行装作没听的样子比划道。
“不……呃、别……”
夏侯四宇没精力理他了,他几乎到了碰一下都会高潮的程度,仿佛浑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的性器官,更别说那几个本来就被岁山无意识间重点关照的地方。他的股间被岁山撞红了一片,各种液体混在一起黏在那。夏侯四宇都要崩溃了——他从没承受过这么多,每次他因为过量的快感昏迷时,岁山就会给他带来更多,他都不知道自己被操昏又操醒了几次,他的意识被岁山玩弄于股掌中。
“太多了……唔、啊啊……岁山、岁山……慢点、嗬、慢点求你……”
即使他知道岁山现在听不懂,夏侯四宇也忍不住对他求饶——太多了,太舒服了,一开始只是如一汪温泉一样包裹着他的快感在长时间的积累之后只会把他逼疯。他作为“夏侯四宇”的伪装都已经没办法维持,红色的面纹浮现在他的额头,深黑的长发也变成了原本的雪白。
书问行只是看着他,模糊之中看到的审视着他的那种眼神都让他感到颤栗——他没有在心魔面前这么狼狈过,即使是从前。
岁山将他的腰提起,让自己进入得稍微深些——之前夏侯四宇还是背靠着被他抱在怀里,几次之后夏侯四宇只剩下躺在他身上或者趴在床上的力气,他只能自力更生。他的手压在夏侯四宇的手背上穿过他的指缝,比夏侯四宇的体温要高一些的手心包裹着,大猫在间隙中亲吻着夏侯四宇的后颈。夏侯四宇的身上几乎被这只大猫咬了个遍,浅色的牙印从小腿到颈侧都有几枚散落。夏侯四宇想逃,但他尝试过几次爬远被岁山一扯回来被操到眩晕的感觉他不想再体会了。——比起这样还是更想被他抱在怀里。夏侯四宇被岁山压在床上,黑白两色的头发纠缠到了一起,都早已被两处穴肉记住形状的阴茎在他后穴进出,而花穴正在连着阴蒂一起被另一只手亵玩,乳白色的精液随着动作时不时溢出来一些。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在高潮了,他的前头什么都射不出来,连失禁的尿液都不剩一滴,只能在床单和身体之间随着身体摇晃,时不时因为过分的快感喷出一点点潮液。
夏侯四宇呜咽着抖着屁股绞紧体内的阴茎,混乱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冲撞。“要……啊啊、不要这个姿势……呜咕……”夏侯四宇的眼泪和涎水把床单打湿了一片,虽然和他下身弄湿的比不过九牛一毛。
而岁山好像听懂了他的要求,他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他轻轻拔出泡在夏侯四宇后穴里的下身,把趴在床上微微颤抖的夏侯四宇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时不时捧着他的脸吻他。在一下缓和的快感换气的夏侯四宇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地回吻,两个人的舌头在唇齿间纠缠,夏侯四宇的泣音都被岁山吞吃入腹,就像他整个人一样。岁山一边汲取着夏侯四宇的呼吸,一边把下身对准他的后穴再度插入。夏侯四宇泄出一丝尖叫,岁山捞过他软绵无力的双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那些把夏侯四宇逼疯的动作。
丝绸一样滑软的内壁不像他脱力的主人,依旧不知疲倦地吮吸岁山的阴茎。又被抵住敏感点操的夏侯四宇在和岁山的亲吻中不能承认一般翻着白眼,红色的眼睛朦胧成了一片,他想求饶什么却又在片刻之后彻底崩溃——不曾断绝的高潮让他浑身颤抖,花穴在绞紧又松开了几次后喷出了一股仿若失禁的精液。
书问行站在床边思索着什么,他不知用了什么力量,竟拾起了遗落在地上的念明。“呵呵……真可怜,被主人遗弃了啊。”他手指抚过那剑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故人,“那不如加入你的主人吧。”
夏侯四宇在恍惚中听见了一点心魔的话,他警觉的想要说什么,但因为刚高潮不久他的意识和肉体还在岁山的怀中颤抖。
他看见心魔握住了岁山的手,甚至把他举起让岁山的下身脱离他的后穴。“呃……你……”他感觉有些不妙,心魔怎么会突然有了实体?他想推开心魔的手却因为浑身无力滑开。心魔将他刚潮吹不久的花穴对准了岁山的下身,甚至用他的阴蒂去和岁山的龟头亲吻。“我猜你肯定很怀念这个。”突然拥有了实体的心魔在夏侯四宇耳边低语,夏侯四宇心中警铃大作,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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