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说话的。”
没料到自己的感谢换来的竟是这样一番惊呼训责的冷淡话语,小五既委屈又难过,好不容易伸出去的脖子又缩了回去,站在原地怯怯的样子得令人觉得可怜。
玉山端详了她好一会儿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五。”
“嗯?”
小五一抬头,就对上了玉山的眼睛,玉山正认认真真盯着她:“人生在世,总会有许多身不由己,但对不住的人,只有自己就够了。”
顿了顿,又道,“这是从前有个人说的话,我觉得很有用,现在送给你。”
人生在世,总会有许多身不由己,但对不住的人,只有自己就够了。
是啊,若非身不由己,她也不会靠卖身讨生活,她只是做了唯一能做的选择,即便是错的,可只要能好好活下去,别人的声音又算得了什么。
反复琢磨中,小五心中飘起一丝微妙的感觉,仿佛有束光照进了她的心里,虽不足以驱散其中的迷雾,却也让她对前方的道路该如何走,有了更明确的方向。
小五认真回视:“先生送给我的话,我记住了。”
玉山:“既然记住了,就别在我跟前傻站着了,赶紧回去吧。”
说完,看向琴行门口。
顺着玉山的视线望去,小五才发现小梅已经回来,正在琴行前等她。
于是她连忙和玉山道别,朝门外的小梅跑去,两人同之前约好的一样,一起过来一起离开。
小五脚步不停,头却不受控制地往回转,目光穿过门口,直直落在一道背影上。
玉山仍在琴行里没有离开,一身轻薄白衣,端直立着,如同天上皎洁的明月,不太温暖,却确有足够照亮黑夜的明朗。
仿佛心中有根弦被拨动,小五感觉到,有种难言的情绪在她x口danyan开来。
拥有属于自己的古琴后,小五好学的心达到了顶峰,可惜能去长阁听课的日子不是天天都有。
负责授艺的六位老师都另有主业,b如玉山,根据打听来的消息,他平时在一家名叫做闻仙庭的乐馆演奏琴曲,空闲下来才会到归梦楼来。
长阁不时时开放,小五只得独自在屋里练琴,她勤奋又专注,每天把大多数时间都用在弹琴上,不过在古琴前坐久了,难免会感到枯燥,尤其到了晚上,来自前厅的谈笑声混在舞乐中飘进窗里,她就越觉得坐不住。
这天,小五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凑到乌柳近旁:“姐姐,你今天也要去见客吗?”
乌柳的手漫不经心在妆匣里拨弄,挑选着要戴的簪钗:“当然,见面才能生情,我要是不去见客,只怕没过两天,客人就会把我忘了。”
“怎么会,姐姐你那么好看,客人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小五忙哄。
乌柳没回应,似乎没听见小五说的话,又或者压根没当真,依旧在挑选发饰。
过了一会儿,乌柳终于做出决定,拿起两只成对的珠花蝴蝶簪,对着镜子在头上b了b后,又转过来问小五的意见:“这个如何?”
乌柳今日梳的是飞仙髻,正适合用同一式样的发簪装饰两边,不过这又是珠花又是蝴蝶,未免有些繁复。
小五这样觉得,但想到乌柳似乎就偏ai这种“华贵夺目”的风格,于是压下没说,一昧夸赞:“随便哪个都好,反正姐姐你怎么打扮都好看。”
乌柳眼神变得奇怪起来:“你今天怎么了,嘴上跟0了蜜似的。”
小五趁机说出愿望:“姐姐,等会儿你去前厅,能不能也带上我啊?”
“带上你?你要去g什么?”
“不g什么,就去看一眼。”
乌柳面无表情地盯着小五。
就在小五以为自己要被回绝而且极有可能加上一顿训斥时,乌柳嘴角忽然弯起弧度:“想看就去看吧,不过得让小梅带你去。你现在还没挂牌,太早在客人跟前露面不好,她知道哪里隐蔽,有她带着你我才放心。”
乌柳肯点头应下,小五已经非常满足,对于乌柳提的条件自然无一不从,况且这条件本就是为她好。
小五笑着从乌柳手里拿过那对珠花蝴蝶簪,替她端端正正cha入发髻中:“多谢姐姐,那我这就去找小梅姐姐说。”
乌柳装扮完还需更衣,小五和小梅便先行一步,出了青门阁往前厅去。
前厅分为三层:一楼区域开放,舞台在中央,桌椅摆四面,客人们可以边看边喝,最为热闹;楼上二层则是包间,虽然收费略高,但胜在氛围安静,适合喜欢聊天的客人;至于再往上的三楼,只有在这里,客人才能和楼里的姑娘gxia0一刻,也只有花得起钱的贵客才有资格上来。
小梅带小五来的便是三楼这最高处,这里本就人少,从后面楼梯上来更撞不上人,躲在靠近楼梯口的圆柱后,既可以将下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小五扶着柱子,从栏杆上探出头俯瞰,语气惊奇:“这位置真是绝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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