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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情期提前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没有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的了——没有抑制剂,甚至随时有丧命的可能。

靠近湖边的地方有个洞穴,周砚山察觉到白徵的不对劲,让他靠在石壁上坐下。

白徵说:“我的发情期到了。”

他已经快不受控制了,并且视线也越发浑浊。他抓着男人的腰带,咽了咽分泌过盛的唾液。面前这人不是oga,对发情期的自己没有任何帮助,他都知道。

男人垂眼看着白徵抓住他腰带的手,又把视线转回到白徵脸上,他似乎深深地凝视着白徵,过了一会才开了口:“为什么发情期还要接受这次任务?”

周砚山的声音有点不放心,他单腿半跪在地上查看白徵的情况,看到白徵额上已经泌出薄汗。

“我不知道,它提前来了,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白徵靠在后面微喘着,情潮已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他的眉眼。

周砚山取下腰间的一支扁平的小铁壶,拧开瓶盖递给白徵,白徵舔了舔唇,接过去,喝了一口发觉里面装的是威士忌,喝完之后好了些,可还是觉得心火旺盛,催情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地向外发散。alpha好像身处混沌,思绪飘散无法集中。

他恍惚地想,不知道对方闻到了他的信息素会不会反感,但随后努力思考了两秒,又想到,周砚山肯定不会反感的。因为他闻不到。

这当儿周砚山好像要站起来,白徵拉住他,他身形不稳撞向白徵,双臂撑在白徵身后的岩石上,与白徵靠得极近,几乎看不出距离。因为发情期,白徵的呼吸很乱,他没想到力气大了,直接把周砚山拉到了自己眼前。

在周砚山开口之前,alpha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他说不上来,像冬雪融化后,像春雨眷顾后,像夏天烈日灼烧,像秋风吹过枫林,准确来说,更像是一种感觉。

白徵喃喃道:“你为什么是beta?”

白徵看着周砚山的眼睛,试图把他的面罩摘下来。

但周砚山抓住了白徵的手腕,沉声说:“看来你的状况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老实在这里呆着,我出去找点水。”

白徵拽住他:“其实beta也挺好的,也能用一用……”

“白徵,别乱了规矩。”周砚山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似乎带着无形的压力。

周砚山是帝国十数年来最年轻的将军,也是白徵念了十几年的人。可周砚山讨厌他,抗拒他,从他说喜欢他那一刻开始。beta出去后,白徵反复咂摸他口中“规矩”二字。

开始的两天总是最难熬的,如果有oga帮忙的话,发情只要三天就能彻底结束,但只有抑制剂,发情期就差不多要七天,过程苦不堪言,甚至有丧命的危险。

所以大部分alpha都会有自己的oga,白徵也不例外。命定伴侣,所谓的契合度最高的oga。可白徵却厌恶这种体质,为什么他一定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才能活下去?上帝创造人类的时候总是公平的,白徵想,伟大的耶和华给了alpha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和头脑,却要终身为欲望所支配。

现在没有抑制剂,代表白徵这一夜只能硬挺过去,可这该死的发情来都来了,他总要想办法纾解。想到这里,白徵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手指伸进去,握住他勃起已经湿润的性器。

白徵靠在石壁上喘息,垂着眼睛,脸上已布满红潮,他不断摸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地摩擦令阴茎顶端流出透明液体。白徵痛苦地蹙着眉头,不自觉咬着饱满殷红的下唇,发出喑哑、细碎黏腻的呻吟。

突然,周砚山回来了,挡住了洞口倾洒下来的月光。alpha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你在干什么?”

白徵看着周砚山的眼睛,真好奇周砚山面罩下的脸现在是什么表情。

“看不出来吗?”白徵滚了滚喉结,咽了咽,说,“自慰啊,alpha就这德行。”他哑着嗓子发出一声低喘,抬起眼睛在黑暗中注视周砚山被蒙住的五官,“要不您帮帮我?不是oga也行,我不挑的……”

周砚山不知道白徵是不是在试图激怒他,但他至少还不想跟一个头脑不清醒的人一般计较。周砚山走近了,用半个椰壳盛好的水泼在白徵脸上,随后语气冷冰冰地说:“清醒了?”

经冰凉的水一激,白徵停下动作,只是喘着。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水,另一只手从内裤里抽离。

周砚山大概是觉得白徵发情发糊涂了,竟也没有觉得恼火。他半蹲下,又把刚才的铁壶给白徵。白徵打开后察觉到里面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酒味。这次里面装的是水,可依旧对他的发情没有一点缓解。

“长官,你还真是无情。”白徵头靠在后面坚硬的岩石上眯起眼睛说。

beta平静地看着白徵,神情尽数藏在浓黑的夜里。他握住白徵的脖颈,掌心之下的皮肤湿黏,温度高得惊人,脉搏和灼热一同敲击着他的神经感官。

白徵呼吸纷乱,身体已难受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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