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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忽然走过去,趁着左迟没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就去亲他。
左迟也就愣了那么一两秒,嘴唇毫不设防地张着能吮到他的舌尖,我知道他是对亲吻很敏感的一个人呢,我这么一下估计把他腰弄软了。肉眼可见整个人往下塌,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一口狠狠咬了舌头。
“我说你……”我抿了下舌头上的血,不是多大的口子也有我受了,左迟瞪着我,看那样子感觉马上拳头就要上来了,忽然被一声“然哥!您怎么有空过来!”给打住了。
我俩一回头,酒保低眉顺眼地站在后面,他身前那个精瘦的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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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用应该?因为我也不认识。
我一个曾经的二把手,哪有时间认识那么多杂鱼,我努力回忆起小弟说得名字:“刘…胖四?”
老板点头哈腰地说:“正是,正是,然哥认识我?”
我嗯了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呵,你可不胖啊。”
刘胖四拍拍肚子:“这不是这两年减下来了。”
“……排老四?我记得咱们老四不是许一川吗。”
“不敢不敢,哪敢跟许哥比,只是家里排老四,小弟们叫的,然哥叫我刘洪也行。”
我冷笑一声,喝了口酒,不说话了。
那刘洪看冷场了,滴溜着眼睛和我找话题,他来得时候大约是看到我在强吻民男,便嘿嘿一笑,视线绕过我看了看吧台边的左迟:“然哥这是看上了?”
左迟来得晚,即便代理某些职权也只是在总部里打理家务事,或者代老大签几个千万上亿的活,后来老大回来天天跟着老大做事,又要能上床又要能上厅堂,忙得要死没机会管闲事,这些小场子的老板多半都不认识他。
刘洪大概把他当成了哪个刚成年的小开。
左迟没跟着我过来,听不到我们说话,他这个上班摸鱼的态度我是一定会如实反映的,但好在他听不见我也好随便胡诌一通:“看上了啊,可是不听话呢。”
“哎呦,真不识好歹。”刘洪啧了一声:“然哥想要这个人我可以给你安排。”
“你安排?”我点了根烟抽起来,从烟雾里斜睨他一眼:“他可倔得和驴一样,我的话都不听还能听你的。”
“想听话还不容易?上点药,还有不听话的?保管他自己脱了裤子求您干。”
“上什么药?咱们场子里不允许溜冰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刘洪瑟缩了一下:“哪敢忘呀,不是毒品,就是些助兴的小药片。”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盯得这人精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估计他自己都闻到了空气里那弥漫着的味道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实打实的销金窟,这谎话说得实在没水准。
我笑了笑:“行啊,拿出来我看看。”说罢我回过头一嗓子喊左迟过来,刘洪没看明白这操作,怎么下药还想明目张胆吗?趁着那祖宗慢吞吞从吧台边走过来的间隙,我好心地解答了姓刘的疑虑:
“那是你左哥,老大心尖上的人,现在可是踩在我头上呢。”
29
刘洪带我们去的包厢相当隐秘,通过一个小门进去,隔音相当差,一墙之隔就是通往包厢必经的走廊,走廊里有人路过调笑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但再往里通过一道门,隔音效果又变得相当好,一路走来有专人看守,面积约有百平,只要听到一点警察的动静,层层通报,他们这些人立刻就能从刚刚的小门逃跑。
这百平左右的豪华包间,不论是品茶,赌博还是找两个冰妹一起嗨一会儿,都是极其隐蔽安心的,警察要么破墙而入要么找到这个小门,但有这耽搁的时间,这群人早就人去楼空了。
一直到进入一个装修得相当华丽却十分俗气的客厅,一群人才停下脚步,刘洪那人精真是够有眼色,一听左迟和老大的关系更亲,立刻把我俩排了个序,一转身就谄媚地“左哥,左哥”地叫着要扶他坐,估计心里还在庆幸左迟没听见他让我下药强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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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左迟没听见,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坐下后我往沙发上一靠,问他:“你那小药片,拿出来我看看。”
刘洪的屁股都没沾沙发,人就弹起来了:“然哥,这……”
左迟一头雾水地问我:“什么药片。”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刘洪:“你们这儿给技师发的是什么东西?”
刘洪看看两边的小弟:“就是助兴的,成份和伟哥差不多。”
“你到现在也不说实话,我没那个耐心了。”我摇摇头:“你场子里贩毒,老大已经知道了,我来就是要问你,这里谁在供货,谁在和上面打掩护。”
“我们真的没有卖……”刘洪急着说:“然哥,外面那么多人要吸,我们也不能拦着不让啊,这哪个娱乐场所能对客人管东管西了您说是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特地自己带出来来你这儿吸,没人在你的场子里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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