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有人罩着,警察不抓的,你也想来一口?”
我挑了挑眉,一把打开他的手,转头看左迟,左迟似乎很嫌弃,站得离我们两米远,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不顾他想抽回去:“你知道吗?”
左迟脸上的嫌恶根本不掩饰:“知道什么?”
“谁在这里罩着他们?这一天天的都是你跟着老板,我是一个一手消息都没有。”
“我不知道,没说过。”左迟狐疑地盯了我一眼,那个男的已经挣脱我打了个气球跑回人堆里了,他指着那人的背影说:“你怎么不直接问他。”
“人都傻了,能问个屁。”我捏了捏他的手碗:“跟着我,别跟丢了。”
我挤过舞池里那些乱七八糟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香水,麻果和大麻味儿熏得我头都要炸了,这场子真是够疯的,估计做尿检一个都跑不了。虽然我从来不搞这些东西但我也不是不来这种地方,过去顶多是一群人窝在包厢里偷偷摸摸地玩儿,还得和老板打好招呼放哨,看到警犬一来能吓得失禁,这么嚣张地抽起来抽得到处是味儿的还真是头一次遇见,我下意识回头要提醒左迟捂鼻子,结果一看,好嘛,人家倒是捂得好好的,也没想着提醒下我。
“”等走到吧台那里的通风口我才喘了口气:“你还挺有经验。”
左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过奖了。”
一个酒保过来,问我们想喝什么,我用指节叩叩桌面:“你们老板呢,叫出来。”
酒保面露难色:“老板今天出去了。”
我从旁边的冰柜里拿了两听可乐,先开了听递给左迟,他看我一眼,还算是给我留面子地抽了根吸管,坐下喝了一口,看他这样我心情就比较好,也不想为难个打工的小酒保:“放屁呢,去跟你们老板说上面来人了。”
果然,酒保看我一眼,又看看左迟,和身边的同事小声说了句什么后转身进了后面的包间。
27
等人的时间里,我最起码看到了6个来和左迟搭讪的,三个女的两个男的,还有一个似乎是卖猪肉的。
女生来左迟还出了两道声,男的是一律不理,生人勿进的气场自动形成了层结界,看着是上手摸他一下得被他拧断手碗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给陈俊研守身呢,我有点无语,感情想气他的时候上赶着求操,不想气他了就丢一边儿不用了,这一个个的是你按摩棒啊。
作为按摩棒的一员,只能是越想越郁闷,我喊酒保给我开瓶酒,左迟听见了抬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说:“你工作喝酒?”
我堵着气瞥他:“要你管。”
左迟就真的不管了,继续百无聊赖地叼起吸管喝他的可乐。
我真是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一日夫妻好歹还白日恩呢,我们一夜夫妻也搞个五十日恩啊,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工作伙伴,好歹也关心关心我。
要说本来我也是不在意的,打个炮而已,谁当真谁是傻逼,但一想到他竟然是为了气别的男人跟我打炮我真是越想越气,长这么大老子也没被别人那么利用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走过去,趁着左迟没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就去亲他。
左迟也就愣了那么一两秒,嘴唇毫不设防地张着能吮到他的舌尖,我知道他是对亲吻很敏感的一个人呢,我这么一下估计把他腰弄软了。肉眼可见整个人往下塌,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一口狠狠咬了舌头。
“我说你……”我抿了下舌头上的血,不是多大的口子也有我受了,左迟瞪着我,看那样子感觉马上拳头就要上来了,忽然被一声“然哥!您怎么有空过来!”给打住了。
我俩一回头,酒保低眉顺眼地站在后面,他身前那个精瘦的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
28
为什么要用应该?因为我也不认识。
我一个曾经的二把手,哪有时间认识那么多杂鱼,我努力回忆起小弟说得名字:“刘…胖四?”
老板点头哈腰地说:“正是,正是,然哥认识我?”
我嗯了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呵,你可不胖啊。”
刘胖四拍拍肚子:“这不是这两年减下来了。”
“……排老四?我记得咱们老四不是许一川吗。”
“不敢不敢,哪敢跟许哥比,只是家里排老四,小弟们叫的,然哥叫我刘洪也行。”
我冷笑一声,喝了口酒,不说话了。
那刘洪看冷场了,滴溜着眼睛和我找话题,他来得时候大约是看到我在强吻民男,便嘿嘿一笑,视线绕过我看了看吧台边的左迟:“然哥这是看上了?”
左迟来得晚,即便代理某些职权也只是在总部里打理家务事,或者代老大签几个千万上亿的活,后来老大回来天天跟着老大做事,又要能上床又要能上厅堂,忙得要死没机会管闲事,这些小场子的老板多半都不认识他。
刘洪大概把他当成了哪个刚成年的小开。
左迟没跟着我过来,听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