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几分。虽然身体很诚实地向着那具鲜美的肉体挪动,但是赵逸帆脑子里还剩下的一点理智正在无能狂怒:你他妈的在发什么疯?快停下!这可是你亲弟弟啊!你居然看着他自慰就要高潮了?现在停下还能挽救,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你忘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吗?不要再亡羊补牢,悔不当初了。
“停下来。。。。把你的手放在一边。”残存的理智似乎终于占了上风缓了口气,赵逸航听话的停止了动作,双手贴在大腿两侧,直视前方,想站军姿一样站的笔直。但是这并没有消减赵逸帆的欲望,一个身姿挺拔却任人为所欲为的帅气男人站在他面前,尽管这个人是他的亲兄弟,但是那根直直指向他的肉棒,那根坚硬挺拔的肉棒,让他可以忘记这个男根的主人是他弟弟的事实。这是他第一次和一根不是自己的肉棒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先一步行动了,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根坚挺的柱体,已被淫液充分润滑的粘稠触感和炙热滚烫的温度从手掌传来,赵逸帆脑中的天秤又开始了天人交战。
收回自己擅自行动的手,赵逸帆默默后退一步和眼前诱人犯罪的肉体拉开距离。他的理智在呐喊:“这是错的,收手吧!”,而他的欲望却像恶魔一般在耳边窃窃私语:“没有事,神不知,鬼不觉,遵随本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赵逸帆不禁回想。最开始他只是想给赵逸航一个教训,要是知道看到他弟弟的裸体会让他的欲望如井喷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他一开始绝对不会让赵逸航在他面前自慰。他甚至说不清楚让他不可自拔的是赵逸航健美的身躯还是自己对他的绝对掌控,力量是罪恶的源泉,他现在有点相信这句话了。
看了眼时间,才刚下午两点,他记得他妈说下午买菜的时候顺道要去舅妈家送个月饼,俩人叽叽喳喳花话家常怎么也要四五点才能回来。也就是说现在停下的话,所有事都将回到正轨,他这样想着,但是右手又不受控制的开始抚弄已经再次胀大的jb。他告诉自己不行,不能被欲望掌控,要做自己的主人,但是饥渴的身体却愈发躁动叫嚣着想要更多。圆润光滑的龟头进进出出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放,赵逸航年轻帅气但却呆滞的面庞充斥面前闪烁,理智节节溃败,他的鼻息又一次粗重起来。
仅此一次,就这样放纵自己吧,就让他好好发泄自己滞留二十多年的欲望。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会是他的另一个秘密。就算有人知道了,又怎样呢,在力量面前,都不是问题。他吞声忍气任由赵逸航蹦哒了这么多年,也该收点利息了。让他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两小时,用赵逸航释放自己的欲望然后他就收手。对!再任性一点点享受了就收手!他这样想着。
“我们再玩点游戏好吗?你最喜欢游戏了不是吗?”他问道,虽然答案是什么显而易见。
“是的,”赵逸航回答道。低沉的嗓音再次拨弄了赵逸帆的心弦,让他急不可耐。要是他不是我弟弟就好了。。。但是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完美,赵逸帆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向他垂涎已久的鸡巴抓去。有了心里建设后,他这次实实在在的握住了那根炙热的存在,感受着紧紧贴合着手掌的粗大肉棒上分明的筋络,感受着划过手指间粘稠柔嫩的龟头,赵逸帆的身体又一次躁动起来。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尽管这个人是他的弟弟,但不可否认,他的弟弟拥有能够征服女人或者男人的完美鸡巴。
害怕能力失控而刻意和他人保持距离的赵逸帆现在却随意把玩着一根傲人的肉棒,而肉棒的主人任由他上下其手毫无反抗,甚至对他唯命是从。手中粗大挺立的鸡巴带来的视觉冲击和知道自己有着绝对掌控权的精神刺激让未曾和他人共赴巫山云雨的赵逸帆不能自已。
直挺的肉棒因为刺激微微耸动,硕大的龟头还不时流出股股淫液,粗壮的鸡巴沾染上晶莹的液体后显得淫靡鲜美,勾的赵逸帆眼睛都直了,喉头微动想要品尝一番。身上的躁动愈发明显,赵逸帆的鸡巴也勃起直直的竖在空中,没有了浴巾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别人面前,一股奇异的由内而外的悸动让他甚至觉得自己未经人事的后穴也开始瘙痒起来。要是眼前的这跟鸡巴塞进去应该就能好好满足自己的欲望了吧,他痴迷的看着赵逸航的勃起,想象着自己后面被贯穿的景象。
赵逸帆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弟弟时不时抖动的jb,双手在燥热的身体上游动,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头都因为高涨的情欲而变得愈发挺立,他伸手搓揉着那两粒凸起,感受着敏感的乳头带来的战栗的快感,他注意到逸航的大jb也随着自己的韵律上下摇摆着。
“对,就是这样,你最爱看的就是我自慰的样子。”赵逸帆的身体因为快感紧绷着,他的手撸动着自己早已挺天立地的勃起,浑身赤裸地在自己弟弟面前自慰让他带着羞愧的同时兴奋不已,粘稠的淫液抑制不住的从龟头流出,沾满了他的手掌和指头,本来想把淫液随手抹在床单上的赵逸帆在一抬头看见赵逸航的瞬间改变了想法。他坏笑着把满是黏液的手指伸到赵逸航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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