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老头子告诉我,医院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他们认为我这是“癫痫”病,农村人也叫羊癫疯,是一种慢性发作的脑部疾病。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药,嘱咐我要加强锻炼,少吃辛辣和油腻的食品,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的话及时寻找安全的地方坐下或躺下,同时嘱咐老头子要时刻关注我的状态,做好预防措施。
老头子知道我是蛊虫发作,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就带我去镇上不远的白水村找老中医。
医院太平间此时却发现尸体被人动过的迹象,值班的人员连忙向医院院长反应了相关情况,院长连忙报警处理。
“郑队,你跟的那个案子,张伟的尸体出问题了,局长让你去看看!”
郑毅眉头紧锁,挂了电话,大手在桑塔纳方向盘上一打,转头往医院赶去。
在医院的会议室里,气氛紧张而凝重。郑毅面色严肃地盯着医院院长,语气严厉地问道:“院长,我们需要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尸体会自己从太平间跑了?”
院长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警察同志,这真的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们医院一直以来都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太平间更是把守严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郑毅的眼神依然锐利,他继续追问:“那么,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偷走了尸体?或者是你们医院内部存在管理漏洞?”
院长连忙摇头,“我们已经对医院进行了全面的排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且,太平间的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这真的让我们感到困惑和震惊。”
警察沉思片刻,然后说:“好吧,虽然尸体四十分钟左右又自己回到了太平间,你们医院在其他的地方没有监控录像,既然这样,我们需要对这个事件进行深入调查。也许是有什么我们还没有发现的线索。院长,你必须配合我们的工作,提供所有相关的信息和记录。”
院长点了点头,“当然,我们会全力配合。我会安排工作人员协助你们的调查,希望能够尽快找到答案。”
接下来,警察和医院工作人员一起展开了细致的调查。他们查看了监控录像、询问了相关人员,但是仍然没有找到尸体自行离开太平间的合理解释。
这个离奇的事件让人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尸体离奇失踪?是超自然现象,还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警方决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继续深入调查,直到真相大白。
白水村离镇上并不远,坐车走盘山公路一个小时就到了,就算是走小路也才两个多小时。
客车走完了盘山公路,最后停在岔路口,还要徒步再走一段山路。
终于我们来到了白水村老中医的家里,老中医的家是爬满爬藤的中式木屋,有一个一亩地左右的菜园和一片养鸡鸭鹅的园子。
园子门口有一条五黑犬,正在吐着舌头散热。见到我们它并没有吠叫,反而是摇动尾巴,格外开心。
“小黑!”我上前一步将小黑抱在怀里,由于我的体质问题,经常来这里看医生,所以和小黑混的熟了。
“有人吗?罗医生在吗?”老头子大声喊道。
一个一身灰色衣服的老人走了过来,刀劈斧削一样的脸庞,腰板十分笔挺,目光十分深邃。
“罗爷爷。”我见到他也很是亲切,连忙放下小黑向他问好。
“小冷又长大了,比前两年高了不少。”罗老见到我也和蔼的笑起来。
“罗医生,这孩子又犯病了,这一次不一样,似乎……”老头子有些急切,想要把我的情况给他说清楚。
罗老挥手打断他的话,先过来抓着我的手就把起脉来。
“嗯。”罗老的眉头紧皱,似乎对我身体的情况很是为难。半晌,他把我的手放开,然后像往常一样跟我说:“你和小黑去玩,我和你爷爷谈谈。”
“嗯。”我乖巧的答复,反正我也不知道他们谈的那些东西的意思。
屋子里,罗老给老头子倒了一杯茶。
“冷心的蛊虫已经和他融为一体了,我的五毒散也没有了作用,看来你得带他另请高明了。”罗老叹息一声,表示无奈。
“罗医生,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老爷子有些焦急的询问。
“哎!”罗老又重重叹了口气:“我这些年打听了一下云南文山的茶花洞和贵州西江千户苗寨都有有名气的蛊医,也许他们有办法可以解这孩子的蛊。”
“哎!”老头子也无可奈何的叹气道:“想当年这孩子的母亲也是……”讲到这里又是一叹不再言语。
罗老抬起茶盏抿了一口,似乎想到什么,问道:“冷心小子最近可有奇遇?今天我感觉他的脉象有所好转,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头子摇摇头,把这两天的事情详细的给罗老说了,但是他并不知道我和张伟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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