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被打断十分不悦,浓眉紧簇。在他以为这人要提出什么条件,身上重量却突然消失,李宥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坐在床边。本就不蔽体的浴袍下摆被他盖住,但双腿却大大张开。
这时候反倒欲擒故纵。曲勘言心中冷笑,要不是下身火灭不下去,早就给他点教训了。但接下来李宥的话让他不解,甚至生出几分好奇。
“我有一个秘密,不知道曲总能接受吗?”
深色窗帘遮住高楼外浓浓夜幕,室内灯光被靠在床沿那青年悄悄调至昏暗。另一头男人背脊宽阔,斜靠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空气中缠绵情欲就差把这氛围拧出水来。
曲勘言大半张脸隐匿在交错光斑里,不动声色地咬咬后槽牙,强压住火气。
“说吧。”
浴袍被主人掀起,暖黄光影昏暗得叫人看不真切。李宥没敢观察对面人神色,扭着腰耸开纯白遮蔽;双手撑开自己大腿根用力挤压,十指陷在内侧软肉里。
阴茎尺寸不小,挺立在胯间,顶部硬得冒出小股白精;而本该平坦的会阴部分却出现一道被水液糊满的幽深沟壑。馒头似鼓起的白虎逼呈现在那人眼前,肉逼因为被窥视而产生快感呼吸急促,粘汁慢慢在内里媚肉涌动间不断滴出,顺着股缝一路滑到更加紧致的后穴。藏在两瓣肉鲍间那小粒探出头,与空气接触后没被触碰也涨成黄豆大小。
“曲总……”
他死死咬住下唇,不知道男人能否接受这副怪异身体。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李宥因为紧张有些大脑缺氧,身体开始不受控制颤抖。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头看沙发上那人,却不料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那口女穴,眼睛充血得像是要吞吃入腹一样。
“被玩过不少次了吧。”
沙发上男人起身走过来,声音低沉迷人。他按着青年肩膀往床上压,低头仔细研究那口艳红肥逼。端详许久,他半眯着眼睛把床头灯拧到最亮。
“嗯啊……”
淫浪压抑不住脱口而出,灯光明亮让李宥羞耻地捂住眼睛。他和不少人睡过,但曾经也只有那人也这样好奇过。温热泪水从眼角滑到发间,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其他什么。
过了好半晌,曲勘言过足眼瘾,想要欺身而上,但又想到什么停下来。
“脏逼不会有什么病吧?都快烂掉了。”
“唔,不是脏逼,我没病,是干净的。”
听到这话李宥抽抽鼻子,带着浓重鼻音解释。
男人一夜情从不接受来路不明的人,两人在饭店分开后曲勘言就派人去调查李宥。从公司体检报告来看没有任何问题,他只是不高兴如此极品竟然有人捷足先登。
这位金主平日里最爱骚浪熟女和肌肉骚零,这样把他喜好合二为一的宝贝又怎么会不喜欢呢。曲勘言掐着床上人脖子往里压,凑近看那人挣扎时一副可怜模样。
青年呼吸不畅,两只手握住施虐者手腕往外扯。在他感动啊濒临窒息瞬间,男人大发慈悲松开手。湿漉漉的微垂眼还没清晰,就由男人烟草味深吻带入下个欲望深渊。
唇舌交互间,上位者从开始掠食般撕咬到急促吮吸;李宥脑袋昏沉,只得本能用经验来回应。他双腿搭上男人精壮腰身,下身贴着男人黑色内裤中那硬物,阴蒂不知廉耻疯狂撞击以求得快感,恍惚间就到达了一个小高潮,涌出黏腻汁液打湿整块布料。
漫长湿吻结束,情动迷乱的青年扯下金主腰带脱下黑色睡袍,同时双手伸进男人内裤,逗弄着蛰伏巨蟒。
两人体位不知何时颠倒,曲勘言靠坐在床上,青年跪坐在他胯间伺候眼馋已旧的阳具。他抽出手隔着布料舔弄,带着男人荷尔蒙腥味的臭鸡巴让他夹紧腿根。李宥舔舔唇,放出那根巨屌,带着前液的棍子抽在他脸颊,青年弯眸痴痴笑着,抬头看男人一眼就含住了龟头。
咸腥味直冲鼻腔,李宥却像饿极时发现食物一样,双手握住,用力舔吸。他含够就开始伸着舌头上下舔弄柱身,两只手借着涎水湿润玩弄两颗大卵蛋。整根青筋暴起的粗长彻底激发了淫性,骚货吃着鸡巴不满足,自以为隐蔽在床单上蹭奶头。但真丝床单根本没办法满足他期待的刺激,只好坐上男人左边大腿,依靠隆起腿部肌肉摩擦整个打开的骚逼。
像是过了许久,被吸住那硕大非但没有疲软下来的痕迹,反而愈加精神。突然被伺候的男人一把抓起李宥,反压他在身下。
青年情浓时被打断,歪着头眼神迷离。男人一手往下探,捏住吐水馒头逼。他掐住发骚的阴蒂,又狠狠按压,肉逼兴奋得抽搐颤抖,一道清亮淫水控制不住射在那人手上。
“啊嗯——骚豆子要被玩坏了!”
身下人全身快感迅速集中在神经密布那处,只能混身发软倒在床上翻着白眼骚叫不止,四肢无力任那人玩弄。
曲勘言不再流连那淫蒂,食指和中指往下插进小穴,同时嘴也咬上了那对奶子。手指反复出入抠挖带出不少水,最后一下伸进去撑开那口淫靡熟妇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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