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扩张,乳尖肿胀成樱桃核大小。
他把手心贴在李宥腰肢上,感受肉体深处传来渴求颤栗。亲昵狎旎的动作游走到肥软臀肉上变了味,随之而来是急风骤雨般掌掴。服从者耸腰趴跪在床上,巴掌声由清脆变得浑厚,两团白肉留下凌虐者的艳丽烙印。
“很疼吗?”
李宥闻声回头,队长的声音依旧温柔但沙哑得不成样子的。他摇摇头,他知道男人想要什么,要的是心悦诚服。
“好孩子,解开它。”
队长才二十三岁,却总喜欢用小孩来称呼那些粉丝。常年弹奏钢琴的手指白皙颀长,握着李宥的手抚上那根困兽;戚昀樟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平日斯文外表下藏着垒砖块一样的腹肌,为了弹琴常年保持同样动作的臂膀上青筋凸起。
“队长,你喜欢我吗?”他解开仰慕者的腰带,近乎虔诚地将巨物解放,身下两口常年被情事浸染的蜜穴熟练扫径迎客。
“我喜欢乖孩子。”
戚昀樟慵懒睥睨身下费力吞咽的信徒,对待宠物般在他发顶恩赐爱抚。小宠物受到鼓舞后愈发卖力,他很会伺候男人那根鸡巴,毫不夸张说,是已经娴熟到可以出去卖的程度。
“唔,嗯……我喜欢队长,也好喜欢队长的大鸡巴。”哪怕口中说着喜欢,可眼神中只有属于情欲的迷恋,李宥很清醒的知道这不是喜欢。他恨自己与众不同,破处以后离开男人就仿佛鱼类受困干涸河堤,他安慰自己只是陷入吊桥效应,迫不得已孑然困苦需要一个精神寄托。
猛然间器物被拔出,随之而来耳光狠狠落下,侮辱和惩戒的意味大于疼痛。可怜小狗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主人生厌。
“你不喜欢我,小骗子。”
床头柜酒瓶里还有剩余,那是最廉价一款威士忌。戚昀樟掐着身下雌伏者的脖子往床上压,随手拿过皮带捆住李宥双手。健硕臂膀将青年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型,湿漉漉两张小嘴寂寞与空气深吻,不受控制溢出更多淫汁爱液打湿身下一片。
男人摇摇酒瓶,没经过多少思量,径直把瓶口捅进青年的花穴。李宥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往后挪了一点,戚昀樟误以为宠物蓄意逃跑,死死钳住他的脚踝往下拉。酒瓶进入到更深处,惩戒之人还不满足,用力把瓶身按进未被开阔的逼肉之间,还不停变化角度,把打磨光滑的瓶口撞进子宫口,透明的金黄酒液尽数灌入宫腔。
“啊,不要!好凉……好疼!唔啊——求求你,不要了,好辣要被灌满了好疼,队长,哥哥!”凄厉求饶让男人神色勉强缓和,手上动作也不再用力下压。
“给撒谎孩子的惩罚,好好夹住。”戚昀樟抽出空酒瓶,盯着那口被折磨变形的肉穴。他突然玩心大起,轻抚肥厚的两瓣,把酒瓶口对准阴蒂摩擦。
“嗯呃,队长~好痛但是好舒服啊呜呜呜呜。”
李宥被酒精刺激敏感提升到了新高度,用力夹住被灌满的小逼在床上扭动。瓶口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他主动往自家队长手上蹭,口中发出故意撒娇样的浪叫。
高潮逼近,他不敢再贪图快感。潮喷快感来势汹汹定然会把他整个骚逼都由内而外打开,夹不住酒也不知道戚昀樟会再怎么折磨他。
掌控者手上的酒瓶被蹭开,他难得露出笑容,俯下身亲亲李宥的嘴角。
“好乖好听话,李宥,你做得很棒。”
“嗯哼哼,队长哥哥,你什么时候肏我?”
李宥眼睛亮晶晶望着那人,透过满眼水雾看到那人像是高兴极了,可他不喜欢队长笑,笑起来就不像了。他总喜欢反话正说,只好把自己溺死在肉体堕落沉沦中,他不要爱了。
戚昀樟被取悦到,准许他泄出来,甚至大发慈悲蜻蜓点水了少年的嘴角。李宥松懈下来那刻,酒水混合淫水喷涌而出,大鸡巴队长的龟头卡在穴口蹭磨蹭了两下,接着顺势一插到底。骤然的高潮和填满让李宥挺翘的肉茎射出一股浓白精液,溅了两人一身。
神父插在里面被射精时肉穴缴紧刺激得眼眶发红,他狠狠掐住李宥发肿肥硕的屁股,掰开两片就大力冲撞。骇人的力度像是要把人钉死在床上,汗水在耸动间顺着恍然熟悉的轮廓滴落入青年的发丝。
李宥爽到失神,瞳孔涣散,被捆住的双手紧握得关节发白;健硕双腿环住年长者的腰身,浑身肌肉紧绷,就连皮肤都沾满情欲的颜色;甬道被各种液体糊住,从未干涸过,这会儿被巨大的鸡巴疯狂抽插得四处乱溅。戚昀樟肏过不少人,李宥也难得勉强符合他的标准,如今被伺候舒服了自然和颜悦色。
两人缠绵之际,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戚昀樟不悦,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抽查几十下后射进了骚穴里。李宥被射得放呻吟,什么淫乱称呼都叫了出来。办完事戚昀樟也不顾床上李宥如何,扭头看毫无礼貌的来人究竟是谁。
“半夜带人回来在队友房间搞,戚队好兴致。”靠在门上的男人染着一头蓝发,浑身带满了各种配饰,加上惊艳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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