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他讨厌上城区,这里让他觉得失去了自由。
宴会进行到中段时,身后突然传来躁动,洛星生怕再给步谦惹麻烦,连忙躲闪,却没来得及。
一人高的餐桌砸下来,即使已经退远了几步,还是将他撞得跌倒。
休息室里摔出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看着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撞倒了餐台。
洛星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去嘴角的奶油,下意识往步谦的方向看,注意到丈夫也在看他。
他害怕的张了张嘴,见步谦没有上前管他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没敢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您没事吧?”
“我没事。”洛星摇了摇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只是被蛋糕砸到了。”
地上的残渣很快有专人来打扫,洛星刚想离开,一个掷地有声的音量在近处响起。
“这片区域的人,请全部配合调查。”
洛星看过去,有些错愕,又是那个名叫申纪的男人。
“这位先生的身上发现一些违禁品,刚刚在这片区域逗留过的人员需要悉数带回检察院,进行血检。”
洛星求助的看向步谦,可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眼神,这边的躁动并未影响到宴会中央的名流,他们仍旧光筹交错,言笑晏晏。
直到洛星被戴上手铐押走,步谦也没再看他一眼。
洛星第一次坐这种押送犯人的车辆,在车里局促不安的四处乱看。
明明有违禁品的是那个摔倒的人,他不过是被蛋糕砸了,为什么这也要被怀疑?
这块就餐区一看就都是些没有背景的人,所以大庭广众之下被押去检查院也没有人出声阻止。
坐在车上,洛星有些害怕,他没有身份和金钱,又惹步谦嫌弃,总觉得自己会成为背锅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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