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隔间内赤裸的少女无处遁形,他反锁上门,轻而易举擒拿了她的两只手。
“挡什么,骚逼不就是想露给男人看吗?转过去,屁股抬起来,让我干你。”
计煊没有多余的话,连多看她一眼也没有。到这里来的目的清晰明确,就是干她,让自己发泄出来。
他解放出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停过的粗长阴茎,阴茎弹出来,刚好打到她臀缝里。
肉棒就着水光淋漓的外阴蹭了蹭,龟头自动抬起来,往肉穴中插。
简令棠颤颤巍巍扶着马桶,依他所言把臀部翘得高高的,两瓣肉团白花花的,腿心露着一个饱满的小丘,因为先前的数次肏弄,那儿已经豁开一道嫣红的口子,没来得及合上,等待男人的疼爱。
计煊扶着肉棒对准那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挺身一捅,破开花穴。
简令棠被他撞得身体前倾,脖颈伸长,咬唇压住尖叫,轻声呻吟:
“唔啊……学长又肏进来了……”
肥美的小穴真真是准备得极好,湿热的内壁紧紧附着在一起,饥不可耐地收缩流水,就等着肉棒捅进来大肆插干了。
因而计煊刚一进去就两眼一阵发直,被小穴吸得不受控制地一枪抵到宫口,嫩穴主动讨好地裹吸肉棒,伺候得腰眼发麻,电流酥酥地窜过他的脊背,险些一泻千里。
计煊变了脸,神情绷得更加狠厉。
他扬掌,落下,清脆的一个巴掌打在屁股上,把女孩子打懵了。
“啪、啪、啪”
简令棠还没反应过来,计煊接连又是几下,白花花的臀瓣被扇得果冻般发颤,立时红了一片。
简令棠咬住唇,她主动献上私处被男人插入,肉棒不知怜惜的狠插已经让娇嫩的地方很吃疼了,身体还遭到这样的虐待,一股委屈顿时涌上心头:
“不要打,好疼……”
“疼?我打你都喷了。”计煊薄唇抿着讽意,揽着她的腰就往身下撞,肉棒重重地顶:“骚货,你就是想让我这样干你是不是。”
不知廉耻的小三,就知道用身子勾男人,长得清冷精致,像是有多高贵清白似的,让人觉得碰一下都是亵渎,谁知道底下却长了张这样的骚逼。
计煊没有过和其他人的经验,但也知道简令棠的紧致多汁并不正常,嫩穴又窄又小,跟幼女似的连毛都不长,偏偏里面生得软肉弯弯绕绕,骚得熟透了,稍微插开几下就往外喷水。
他一面享受着她甬道内九曲回肠的缠裹,一面憎恶地想,难怪她要招蜂引蝶四处招惹男人,这样骚的身子,一天不挨肏恐怕都空虚得不行!
后入式能保证女孩子无法躲避,用最淫荡的姿态向他展露着身体,完全地承受他的怒火。
计煊腰上每块肌肉都在用力,腰身顶撞得又快又狠,次次尽根没入,粗壮的阴茎上青筋盘根错节,像是一块纹路清晰的热铁反复烙进穴中,辗轧那些附上来的嫩得出奇的软肉,小穴止不住地从肉缝中喷出蜜水。
“啊……学长好大,要喷了,不要打,呜啊啊……”
“你就想让我分手是不是?明知道我和她在约会,还要勾引我!”
放开了的大力撞击甩在白嫩的臀瓣上,不用再顾忌被人发现,肉棒报复式深深插入,直捣少女的子宫,两颗囊袋都“啪啪啪”甩出接连不断的脆响,肌肉爆发出难以言喻的强悍力劲。
“啊啊啊啊……太重了,呜啊啊,不行了……”
简令棠勉强撅着屁股让他干了上百下,两条腿抖索不停,彻底承接不住来自后方打桩的力道,膝盖一软,跪在了马桶上,腰肢被他握着往后扯,肉棒还是稳稳捅到她的深处。
如此强悍的力度刺激得肉穴不断抽搐地绞紧,臀瓣上还残留着挨打过后的热辣辣触感,男人的手却没有放过她,变本加厉地伸到她胸前,捞起一对绵软的乳肆意揉捏把玩。
它们在身体前倾的姿势下显得更加饱满挺翘,一手不可掌握,白皙乳肉从指缝溢出。
“呜呜呜,我、我只是因为喜欢学长……不想学长和其他人在一起……”
哪知道胸前的抓握骤然一重,计煊哑声嗤笑:“你喜欢我?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骚逼给多少人日过?”
简令棠呼吸发窒,心口剧烈地怦怦跳,想到自己上过床的那些男人、万一被他们发现,小穴吃着粗长就是一个哆嗦,内壁滥情地吮吸,淫液狂浪地对着肉棒猛喷。
计煊眼神愈暗,贯穿的角度和力气更上一层,龟头轻碾慢磨地一撬,肏开了宫口的软肉,如找到猎物的弱点般,折着她的腰更亢奋地顶入。
“不要,呜啊啊啊……”
简令棠浑身绷到了极点,被桎梏的双手拼命抓挠,指甲几欲破碎,却无法阻止最柔软的地方受到入侵,烙铁般的肉棒强硬地塞进了她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她的唇齿几乎失去控制,口涎从嘴角滴落,和泪水混在一起。
计煊按着她的手臂血管勃勃直跳,幼嫩的子宫一动不动地紧吸着他作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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