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了稿图和落款时间,找了朋友帮他纹在了手臂上。
“你当时肯定很难过吧。”
他只说了寥寥几句,但佟遥能听出遗憾,她和父母的相处少,感情也不深,但她是吃过苦的人,能体会那种痛。
“嗯,没办法接受,一直没办法接受,只能去习惯。”
有些伤无法拿言语抚平,佟遥贴过去,想给他一点慰藉。
周柏山亲了亲她额头,自知回忆无益,很快提起别的。
“以后我再去加个纹身。”
“你想加什么呢?”
他拿笑眼瞧她,半真半假地说:“一只小猫和一只兔子。”
佟遥大概能想到猫代表花花,“但是——”她疑惑地皱皱眉,“为什么还有兔子?”
他一本正经,“眼睛红红的,还会咬人,和你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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