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出手,恐怕会有更多的人受伤吧?”“你是哪个堂的?怎么替他说话?该不会跟他们是一伙的吧!”“我就偷偷说点实话……”弟子们议论纷纷,悠闲地坐在高台之上的薛掌柜把他们的话尽数听进耳朵里,笑而不语。旁边,一清宗的宗主挨着薛瀚坐,侧过身,悄悄问他。“薛掌柜觉得如何?”“薛某愚钝,还请李宗主明示。”李宗主好像在嫌他不懂装懂。“这次掌门候选人,就是那边那个心浮气躁的小子了?”他说的是黄连羽。看看,就连第一次来桐山派的李宗主都看出来黄师兄浮躁。薛瀚说话是一贯的“不明说”“说不明”“明不说”原则,他浅笑着回复李宗主。“或许是吧,但也说不好,或有变数。”语言的艺术。“……”李宗主无言。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分别吗?!今晨他们从镇子赶来桐山后,薛瀚和陶眠三人就暂时分开了,阿九则是跟着那位司礼堂的堂主走,她还要继续仔细看看那座被雷劈的祖师像。此时请神台上,道嗔长老不在,他的三个弟子也不在。众人都以为是长老自觉丢人,不想再带着三个丢人的徒弟抛头露面了。但没想到,非但道嗔长老不嫌丢人,他座下的弟子更是三个显眼包。以最显眼的陶眠为首,沈泊舟和李风蝉跟在他后面。沈泊舟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只要听小陶仙人的安排就好。但李风蝉在显眼的同时又很清楚自己的丢人之处,所以她比起陶眠还是收敛很多。至于陶眠本人,就很理直气壮了。“知道大家都很期待我们三个,但也不用呼声这么高。吴某人平素低调,不喜欢这样张扬。”其他人恨不得丢东西砸他,但考虑到门内规矩和修士形象,强行忍住了。不能动手,但动动嘴还是可以的。有弟子仗着自己站在人堆里,又个子矮没人注意,就对陶眠远远地喊。“吴老二!你和沈泊舟昨日突然大打出手,扰乱试剑大会,破坏门内规矩,不老老实实受罚,还要在这里明目张胆地出现?”≈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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