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开在海州城,距离取景地稍微有点距离,每天需要大巴车把主创人员来回运送。那么为什么不就近开酒店?一方面考虑到安全与私密性,另一方面明星和剧组签约时会对衣食住行有要求,比如高紫也是新生代小花,合约规定酒店不低于三星级。酒店内各做准备——“有什么了不起的,会读剧本,会表演吗?”吴子南内心如此想,不过他自己也知道是嘴硬,能将角色分析得这么透彻,黄白游肯定是做足准备的。吴子南把黄白游当成最大的对手,他做任何事都喜欢找个对手,有对手才有前进的动力。而吴子南心心念的对手黄白游,已调整到最佳状态,获得仪态、小情绪碎片、大情绪碎片和目戏四项奖励的他已准备就绪。这里不得不点名夸奖情绪碎片,体验效果比黄白游想象中还要好。从前是心理咨询师的他知道一件事,世界上没感同身受,同理心强大的人能够理解他人,也只是基于自身的体会,所以完全理解是个伪命题,我们只能尽量理解。演员行业同样,塑造人物只能尽可能真实,然而情绪碎片就是真实!“如果表演分为体验派和间离派,那么我这是不是属于极端体验派?”黄白游心里琢磨。首次开拍,黄白也想知道成色怎样。下午,取景地。演员们都各自化好妆穿上戏服, 清澈又愚蠢黄白游一出场就将现场所有人都目光吸引了过来,完全演绎出少年侠客踏马而来的潇洒气。身形挺拔端正,面容神采飞扬,是少年自有凌云志。目光清澈,就像清水经过蒸馏,不含一丝杂念。英姿飒爽,又尚未经历过社会毒打,那清澈的愚蠢,那天真的无邪,就像混进狼群威风凛凛的二哈,只要不看它的眼神,还真就是狼王胚子!郭幸不是演戏,而真是一眼万年,侧目望去看呆了,怎么说呢私底下就觉得黄白游帅是帅,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何况娱乐圈帅哥靓女真不少。“停。”导演李仓用扩音喇叭喊道,并提醒,“郭幸刚才演得挺好,完全演出了一见钟情的感觉,但要注意连贯性,后续动作也要跟上。”李导是懂说话艺术的,后续动作要跟上,潜台词就是不要发呆,要说词。群演和演员归位,摄影组准备完毕,再次开始拍摄,黄白游依旧保持不俗的发挥。比起其他年轻演员,这黄白游像世家子弟的同时,更像个武林中人?李仓能出道就获得华表奖最佳新人导演,也有两把刷子,经过观察,他大致弄清楚了。不是武行之人举手投足的干练,而是黄白游停顿之间的脚步和侧身都带有跃跃欲试的侵略性,完美演绎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几个动作看得出来,还真下了苦功。”李仓琢磨着不能浪费,就现场加了两个镜头,林平之和随行的福威镖局镖师神采飞扬地交谈。加戏对黄白游来说不是大事,按修改后的剧本照常演,但对群演来说是破天荒。如同历史的尘埃每一粒落在普通人身上都是座大山一样,对群演来说,剧本的每个小改动就会让群演或喜或悲,这次加镜头,能让扮演镖师的群演足以开心一整天。“嘿哟,光出场就可以和港版掰掰腕子了,后续不拉胯的话,说不定这部戏捧起的会是他。”老夏说着话,瞥了一眼东方不败的扮演者程广。接下来一周,拍摄有波折但没大风浪,剧组的拍摄也井井有条地推进,武侠剧打斗非常重要,但《新笑傲江湖》是脱离了武侠的范畴,往古偶市场狂奔,正所谓古偶有三宝,流量改编慢镜头。“打斗场面也太儿戏了。”黄白游心道,但他只是男三号,即便剧组多数人称呼他黄老师,也不能插手动作指导。只能抱希望于后期特效能给力一点,黄白游发自内心想剧集拍摄得更好,随着拍摄进度过去,他逐渐感受到力有不逮。很多场戏在年轻演员ng几次之后,李仓就会矮个里拔高个,哪怕看不出演员在演什么,也会挑选一条。站在李仓的立场上,主要的几个演员连基础都没有,想要指导也只是对牛弹琴,况且制片人老连会不厌其烦地提醒“进度,要注意进度。”站在资方的立场,老连是金牌制片人了,他心中认为决定一部剧集胜败的排序是:宣传>进度>质量“好,这条过了。”导演李仓又过了一条。道具组和场务开始布置现场,场务是最苦最累的活儿,正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干场务。“我刚才拍摄的怎么样?打戏帅不帅。”程广笑着问。“帅得到天上去了,特别是挽的那一手剑花。”黄白游夸奖。“有眼光,舞剑花是我专门找人学的。”程广感觉黄白游夸人特别舒坦,简直是夸夸群群主。黄白游道:“不过广子哥,大多数人是飞不起来的,所以飞得越高距离观众就越远,在观众眼里也就越渺小。”“哈哈哈哈放心。”程广拍拍黄白游,“我是不会飘的,脚踏实地地演戏。”黄白游没再多说,他也没有用观察解读对方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因为结果都一样,耍帅与演好,程广坚定地选择前者。拍完今日的戏份就要转移了,拍摄地搬到象山拍摄基地,剧情是首幕出场戏的延续,林平之与岳灵珊大晚上出门打猎被黑衣人袭击,回家后见到父母惨死的戏码。
并非忙活一周进度只前进了那么一溜溜,而是因为拍摄顺序会照取景地来安排,也能解释影视剧为何容易前后人物戏服矛盾,出现穿帮镜头。影视剧里从屋里到屋外院子衔接顺畅的镜头,极有可能是隔几个月才拍的。“詹老师,他这是在干什么?”郭幸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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