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洄:“对,大驴仙。”云州城,虞南王府。府中丝竹绕耳,窈窕女子长袖起舞。虞南世子倚坐在榻上,赏着歌舞。半晌,他蓦然开口道:“萧径寒那疯子,近来怎么没动静?”不待人回答,他嘴角一扯,笑道:“不会是死了吧哈哈哈哈哈”一旁的管家垂眼回道:“兴许是吧。”“倒是有些无趣了。”世子又问道,“那我二弟呢?那个病秧子还活着吗?”管家:“二公子只是身子弱些。”“整日里灌着药,没死也没意思。”世子无聊地看向歌姬,骂道,“pi股扭快点,没吃饭啊!”歌姬急忙扭啊扭竹屋外,暗卫甲还完鸭子回来,一推开门,暗卫乙猛然蹿了出去,与他擦肩而过,从树上踹下一个蒙着脸的人。程洄走过来,一手扯下他脸上的黑布,看了看,没认出是谁。“你是何人?谁派你来的?”那人闭口不言。“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程洄悠悠道,“不就是世子嫉妒我家主子比他聪明”那人无动于衷。程洄陡然话头一转,“二公子嫉妒我家主子比他好看!”“放屁!”那人脱口就道,“我家公子最好看!”程洄:“哦,原来是二公子的人。”那人:“” 想起来才能亲程洄对二公子也不是很了解,只知他从小就身子不好,常年吃药,听说走两步都要咳,风一吹就倒,平日里也没怎么出过门。可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二公子虽病怏怏的,却生得很好看。二公子发现主子出事了?程洄忧心忡忡---他知道多少?主子受伤的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地上那人被诈了一次后,就闭嘴装哑巴了,一句话都不肯再说。程洄也懒得问了,对暗卫甲乙丙道:“拖远点,别吓着裴先生了。”那人心头一咯噔,“你、你们要干什么?”不会是要严刑拷打吧?!暗卫甲笑得一脸狰狞,“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暗卫乙扯着领子就把人拖走了。暗卫丙:“啊呀,等等我。”他们把人绑在树边,二话不说就把他鞋子脱了。那人:“干、干嘛?”不会是要砍我的脚吧?!然后,他就见暗卫甲摸出一根鸡毛,挠他脚底板。“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暗卫甲:“说不说?!挠死你!”“痒啊哈哈哈”竹屋里,阿霁望着窗外,不太确定道:“阿青,你有听见什么吗?”裴青玉喝完药,侧耳听了听,摇头道:“没有。”
“好像有人在叫,”阿霁道,“又哭又笑的。”裴青玉想着许是村里的孩子们在玩闹,也没在意。他放下药碗,唇边忽地一凉。阿霁指尖蹭在他湿润的唇上,突然道:“阿青,我可以亲你么?”裴青玉:“”“阿青?”“不行!”“为什么?”阿霁纳闷道,“我们都一起睡觉了。”不是睡觉了就能亲吗?裴青玉也不知怎么跟他说,只好胡乱道:“我病了。”阿霁:“那等你好了就能亲吗?”裴青玉:“不是。”阿霁:“那什么时候能亲?”怎么老想着亲裴青玉无言以对,想着他要是脑子好了,大约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了。于是,他别开眼,哄骗道:“等你想起以前的事就可以。”阿霁:“真的?”裴青玉心虚地“嗯”了一声。阿霁转身就跑出去找程洄。“我要想起以前的事。”程洄喜出望外,“哎呀,主子你终于理解我的苦心了!”阿霁:“要怎么才能想起来?”程洄:“这个,还得问问大夫。”“什么时候能想起来?”阿霁问道,“今天可以吗?”程洄:“那大概是没那么快。”阿霁:“不行,就要今天想起来。”程洄欲哭无泪---你自己的脑袋,怎么说得好像长我头上了似的?阿霁:“想不起来,阿青不给我亲。”程洄:“”哦,原来是色/欲熏心。“主子,”程洄跟他商量道,“那咱们先去给大夫看看?”阿霁想起前几日他找来的那几个大夫,都是没法子治他脑袋的,顿时摇了摇头,“不要,他们治不好。”程洄:“再多找几个嘛,兴许就有大夫能治呢?”阿霁:“不要。”程洄:“不要大夫,那怎么办?”找谁治?阿霁想了想,“你不是说,石头磕一下,能想起来吗?”程洄:“”上回是谁一见我搬石头,就一扫帚把我打晕了?!现在为了能亲人家,自已就要磕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色?!“其实,”程洄干笑道,“我也是瞎说的,磕一下,也不一定能想起来。”阿霁皱着眉沉默了一下,又说:“那你先试。”程洄茫然道:“怎么试?”阿霁:“磕一下,不记得了,再磕一下,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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