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雄虫有着堪比雌虫的性张力,傅盛锦莫名双腿发软。对方却不给他退路,齿间在腰身上狠狠研磨。“我当时问能不能把你带回绿水汀。”夏佑语气顿了顿,里面掺杂了些狠意,——“你同意了。”作者有话要说:卡达诺和夏佑:西德雅真装,好茶啊。小傅:他好温柔。谢谢小天使百草枯 ,40982975 ,湦漓 ,63943206 的营养液o3o我承认我是鸽子精qwq 阿斯修(12)“我们还交换了信物。”他喃喃自语,像是陷入了魔怔将自己困在圈圈绕绕的迷宫中。此话一出,本就安静的走廊莫名变得更加死寂,四周路过的都有意无意的撇向这边。望见样貌后好似怕雄虫发怒,若无其事的走过隐晦的偷望这一场雄雄恋大戏。傅盛锦听到他的话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手上推耸的力道一时之间松懈下来,被夏佑把住他的臀部拖拽到身前,紧紧贴着肌肤,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在傅盛锦白如脂玉的腹部,慢慢扩大到背脊。侧腰红一片,牙印整整齐齐的嵌在里面。烫得傅盛锦不断挣扎,他咬牙道:“别动手动脚,会被看见。”两人呼吸急促,傅盛锦身体接近瘫软的躲避夏佑亲吻的动作,脑袋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反问了句,“你不是来要西德雅的?”夏佑撩开他的裤腿在腿根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罪恶的在画布上又添一笔,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颤动,却还是不满足,精致的面孔也带了些欲求不满。“傅盛锦。”他凤眼不悦地眯了起来,浓密的长睫扫在肚皮上,“是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才会让你误以为我想要的是西德雅?”随后将傅盛锦露出的身体遮挡住望着这些走廊上已经往返数次的雌虫,像护食的狗崽一样嗡声威胁,死死护住傅盛锦,“我们像不像在偷情。”“”谁家偷情偷的这么光明正大。傅盛锦不耐烦的对着夏佑朝命根子用尽全力踹了一脚,身体各处都很敏感使他抑制不住发出低喘:“口说无凭,就算我答应你了,那我现在反悔你能拿我怎样。”随后立刻拉开了些距离,冷眼望着吃痛蹲在地上的夏佑,“我不喜欢你,遵守约定也只会让我们都痛苦。”傅盛锦将星球的转头协议发入他的终端,“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你和西德雅道个歉。”
似乎已经预料到他会耍无赖似的,毕竟雄虫大多性格阴晴不定,开心时可以只要一位雌虫,不喜欢了也可以随意休弃。这也是夏佑最厌恶的行为,但偏偏傅盛锦说出口时,他只觉得可爱。“那我会把你抢走,”夏佑的雌侍带着擦拭好的骨鞭递给他,发个文件的功夫对方已经缓过劲站在他面前,明艳的面孔被养的不可一世,此刻却泛着泪光。任何雌虫看了都会于心不忍。可傅盛锦是雄虫,也十分厌恶夏佑对他占便宜的行为,他不是傻子,也不能熟视无睹的容忍这样的骚扰。离得近了傅盛锦才看到这条骨鞭的做工精细,血迹成了保养品,将玄色隐隐染红发亮。夏佑忍住落泪的冲动,对上傅盛锦飘忽不定显然不相信的眼神声音更加酸涩了些,“这个约定没有书面契约,你当然可以不管这些”夏佑扬起苍白的笑,“但我会活不下去的。”他眼神里的固执让傅盛锦觉得惊奇,方才还不可一世的雄虫突然跑到你面前和你说爱,简直不可思议。“你有雌侍,我也有”傅盛锦话没说完夏佑被打断道,“我没碰过,我所有雌侍都没碰过。”像是急于澄清,夏佑甚至要叫那些雌侍们过来说清楚,被傅盛锦连忙阻止。爱会使人陷入自证,因为爱有依赖性,所以在爱人面前总会用行动言语不断证明爱,傅盛锦不想听夏佑将自己剖析开来证明的爱。在夏佑要拉住他衣袖时巧妙的躲开,“你当我是什么?是随意一个许诺我就要以身相许?”眼神轻视的望向夏佑,“如果你是雌虫,我会考虑一下。”傅盛锦朝他伸手,在对方快抓住时又避开,只让人摸了个衣袖,“但现在你身上没有吸引我的任何东西。”“把对雌侍那一套对付在我身上,简直恶心至极。”在傅盛锦要转身时,身后传来倒地的声音,他脚步停滞了一会又恢复速度,夏佑大声喘气,雄虫体质发作,情绪过于激动会导致死亡,但他任在扯着嗓子如悲如泣,“你同意和我回去。”夏佑似是在说服自己,重新强调一遍,着重咬紧同意两个字。他甚至想爬到傅盛锦的脚边祈求对方能停下来,不要这么冷漠。白织灯打在傅盛锦渐行渐远的背影,像是一掉光逐渐变暗,最后融为黑暗,当完全看不见背影那刻,夏佑视线里的那抹光亮好似也一同消散。傅盛锦说完随后也不管身后人的脸色,快步进病房关门,生怕慢了一步就被捉回去。房门反锁那刻傅盛锦选着的心才放下,整个人都脱力顺着门框坐下,西德雅赶来将他抱起。“雄主。”傅盛锦方才进来的太慌张没看清房间内的模样,在被躯体抱住那刻才平复了一些,他想躺床上休息一会,此刻病房内只有一团废铁和被撕碎的布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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