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被他的厚颜无耻所震惊。许之砚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了个吻:“叫声老公,抱你去浴室。” 真成送子观音了回敬许之砚的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声“老公”,而是江叙的拳头。江叙在他胸肌上砸了一拳,“许狗,抱我!”沙哑的嗓音染上傲娇,落在耳中特别带劲儿。许之砚很满足,俯身将他抱起来。江叙被送进浴室,转身看着还没离开alpha:“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需要我送你一声滚才满意离开吗?”“我在这里伺候老婆洗澡,随时听老婆吩咐。”许之砚在浴缸中放入温水,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水流试温度时,似笑非笑的声音落于江叙耳边:“其实现在没必要洗澡,毕竟一会儿还得再洗一次。”江叙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为什么要再洗一次?”许之砚倾身靠过去,在他耳边说:“上学的时候生理课有好好学吗?”“……”江叙横了他一眼:“这和课程有什么关系?”“alpha的易感期是七天。”“!!!!”江叙终于理解他刚才话里的意思,转身就往浴缸外爬。但他浑身绵软无力,浴缸又湿又滑,趔趄着滑了好几步,重新跌回到水里。哗啦!水声响起。江叙回头看过去,看到许之砚也进了浴缸。昨晚的某些画面瞬间涌入进脑海,江叙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再一次想要逃跑。但这一次身边男人早有准备,在他挪动身体之前拉住他的胳膊,将他禁锢在怀中。江叙被制住,跑也跑不掉,躺平认宠又不甘心。愤怒的眸子瞪视着面前的男人:“许狗,你恩将仇报!我真应该让你撞死在易感期。”许之砚将额头轻轻抵在他肩膀上,“宝贝,好人做到底,陪我到最后。”“休想”这两个字没能说出口,淹没在相贴的唇齿间,最后化作绵长一个“嗯”字。……浴室的门关闭很久才从里面打开,许之砚抱着江叙走出来,把浑身绵软的oga放在床上。江叙挨着床就往被窝里拱,他像是毫无安全感的小鸵鸟,只有把自己藏起来才能觉得安心。许之砚怕他闷坏了,抬手拍了拍被子团:“宝贝,出来!”“出去让你欺负吗?”江叙呵斥过后觉得不解恨,又添上一句骂声:“许狗,混蛋!”许之砚叹息,“这样就混蛋了?嗯?”他很克制了,怎么就背上了这种骂名?
这种时期还能像他这样理智的alpha恐怕找不出第二个。顶流影帝的好嗓子总是加分项,江叙被尾音勾的魂儿都要飘了。他在心底唾弃自己贪图男色,忍不住探出头为oga的尊严扛大旗:“说你混蛋,你就是混蛋。不服,忍着!”“好,我忍着!”许之砚拍了拍他的脑袋:“饿不饿,要吃饭吗?”从进入这个房间江叙都没吃过东西,他胃里早就空了:“好饿,我要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痛打狗东西。佣人送来很多营养餐,江叙从床上挪到卧室的小桌上,小仓鼠一样拿着筷子觅食。许之砚在旁边看着,几次想上手投喂,都被oga冷飕飕的眼刀子震回去。他长叹一声,“宝贝,你对我太冷漠了。”“我对你热情过吗?”“有过,昨天。”许之砚深深的凝望着江叙的眼睛:“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世界都被你点亮了。我没想到你会愿意陪我渡过这几天。”他已经做好独自承受的准备,被意外收获小玫瑰带给他的惊喜。他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在一望无尽的黑暗中看到那一抹身影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江叙的眉头逐渐皱起,眼神里透着困惑。不是很讨厌许之砚吗?为什么愿意陪他渡过易感期?那时候心底有道声音不断告诉他,必须要来!似乎像是另一个他在提醒,他是爱着面前的alpha。只是他遗忘了,忘掉很多曾经的过往,忘掉他们以前有多亲密。修长的手指触上江叙的脸颊,唤回他的注意力。他下意识的抬起眸子,撞入到男人深情的眼眸内。心脏一颤,江叙觉得自己变得不对劲,他下意识错开视线,开始为自己这两天反常的举动强硬的辩解:“是因为那瓶香水,在影响我的情绪。”许之砚拆穿他的谎言:“那瓶香水对oga没有任何用处。”江叙提高声音:“你等级太高,是你对我的影响。”许之砚见他不愿意承认,也没再强硬的逼他面对现实。“能够影响你是我的荣幸,看来这几天你还是会被我继续影响。很好!我很享受现在与你独处的时光。”“许狗你记住,是义务、是责任让我出现在这里。”江叙为了维护自己那一点颜面,也算是拼了:“绝对没有喜欢!”嗯!没有喜欢,全是爱!许之砚在心底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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