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想验的名单主要有谁?」
我马上把名单一个个讲出来:
「estj是entp确定要验了嘛我是在想tj、istp、enfj、fp这四位里面挑一个。」
「那就istp吧,她当时都敢悍跳预言家了,先确认她b较安全。」
tp马上下了决定,而entp也同意道:
「她刚好兼具了二跟三点,我跟estp虽然有邀她来玩,但她也只是偶尔赴约,所以x格上根本还0不透。」
「好那我今天就先确定istp的身份吧。」
语毕,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才快要八点,我站起身向两人说:
「我差不多要去进行每日的修行了。」
「欸等等,istj!」
entp突然站起来跑到我旁边,我也停下脚步看着她,等待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今晚凌晨一点之前,你可千万别睡着了喔!」
呃?!等等,为什麽——?
「喂,entp,还不确定今晚会不会出事吧?」
tp开口表达了想法,但entp只是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你刚刚吃饭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吗?气氛一瞬间就变的这麽紧张这不是好现象吧?」
「我是有感觉到,只是——啊啊啊烦!」
tp走到我旁边,有点不满的看着entp:
「假如狼人是真的打算杀人,为什麽前两天都不动手,非得要esfj出事才动手?」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entp不再像先前一样态度随便,现在的她虽然依然挂着笑容,但那个笑容却相当y暗,我甚至一度以为现在在我眼前的不是我认识的那个entp:
「因为大家都还在逃避着这个游戏本身不是吗?狼人也好、好人也好,又或者是你本人谁又愿意正视这个b我们自相残杀的游戏呢?」
空气彷佛下降到了冰点,entp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打在痛点之上,使得tp也摆出了我从未看过的y沉脸se。
虽然她所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即使讲出来了,又能改变什麽呢?
我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於是cha入了其中:
「好了,你们两个都先冷静点,总之我要去训练了,剩下的明天再讨论,你们也先去做你们要做的事情吧。」
一听我这样说,entp马上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吼哟——都这麽急着赶人家走,istj是不是因为看正g0ng心情不好就对人家无情起来——。」
「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滚回自己的房间,二是我把你打晕再扔回你自己的房间,给你三秒钟选,三——!」
「对不起我错了,我自己回去。」
在entp先行离开後,tp也跟着我一起出了房门,但她的脸se还是很不好,我虽然有问她怎麽了,但她都只是简单的「嗯。」、「没事。」作结,实在问不出什麽东西来。
唉明明到昨天为止都还好好的啊,今天突然之间是怎麽了?
按照往例,我今天也在大厅练剑直到十点半的钟声响起为止。
今晚一直都静悄悄的,安静的令人毛骨悚然,前两天至少还会有一两个人下来餐厅拿点心吃的,今天却没有半个人在我练剑的两小时之间来到大厅,大家就像是说好了一样,过了晚餐之後,就不再有任何人下来大厅。
明明只少了一个人聚餐,如此巨大的差异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好像可以明白estj为什麽那麽执着一定要所有人到场的理由了。
快速梳洗过後,我马上开始今晚的验测任务:
「istp。」
水晶球又一次地散发出令人安心的光芒,我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也绷紧神经——这意味着,其他身份不明朗的人是狼人的机率更高了。
虽然说知道istp不是狼人,也表示她不会再像当时那一场一样玩什麽悍跳,让我压力爆炸也是一个蛮不错的好消息。
我再次拿出了笔记本,写下所有已知是好人阵营的名单:我、ip、enfp、esfj、istp,而estj明天就可以得到答案,但是身份不明朗的人,还有将近十个人。
我长叹一口气,望向外面皎洁的明月,在脑中不断复盘已知的资讯,esfj身为好人阵营这究竟是好事还是——。
会不会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主谋对我们的一种试探?
什麽意思?
因为只要是还有良知的人,不太可能会让esfj这麽幼小的孩子面对那些残酷的自相残杀的事情,还有侦查的部分,她也不可能胜任。
只要esfj没出事,我们就多少还能断定现在的大家都还保有一定的良知,不需要太担心会出事,反之,万一esfj还在的情况下,却出现了伤亡,或者更糟——esfjsi了的话,那最好就别期待大家的道德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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