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一切从他眼前划过,他看到了自己的一生所ai,想起幼时父皇对他的教导,最后不知为何还想起了自己启蒙时姜子琳温柔教自己读书的场景。
彼时yan光正好,窗外春意正浓,姜子琳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
当她看到自己写的字时会笑着夸他真bang。
在他成为太子的那天,姜子琳知道后含笑着0了0他的脑袋,问了他一个问题。
“皇儿,你能成为太子足以见得你父皇对你的器重,就是不知皇儿你之后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听见自己饱含憧憬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儿臣想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能为百姓谋福祉,为万世开太平,想让这天下人人都有事可做,百姓们都安居乐业。”
“是吗?皇儿你那么聪明,之后肯定能成为名垂青史的明君,被后人赞颂。”
“嗯!”
“……”
“将军,现在已是深夜,要不然你先休息吧?最近这些日子,为了能尽快收复城池您都没睡好,可您的身子要是熬坏了,那收复失地岂不是更遥遥无期。”
深夜的营地b白日里安静多了,只有往来士兵巡逻的脚步声,不值夜的士兵早已就寝,而主帐里却灯火通明。
闻言坐在那的人就连头也没抬,她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热茶,灌下一大口感觉身子暖和了些后才y沉着脸开口。
“眼下正值寒冬,我看最近这天儿也越来越y沉,要不尽快进入城中,等风雪一来将士们的战斗力锐减不说,要粮草因天气到得晚了,将士们也得饿肚子。”
说话这人正是裴千柔。
边地空气g燥,刮的风也如同刀子一般,所以才来这不过数日裴千柔的皮肤就粗糙了很多,但人看起来更有jg气神了。
“要属下说,将军就该饿他们两顿。”
英昭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气愤。
“今天属下还听到军中有人拿将军的x别说事,瞧不起将军,距离将军来到这才不过一月而已,他们就忘了刚开始被将军揍的惨样,又开始瞧不起人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
相b于英昭的气愤,裴千柔就显得平淡了很多。
“这是军营,是拿实力说事的地方,我之前只是在武力上胜过他们,现在我还未能收复一座城池,他们瞧不起我很正常,所以你就先由他们说去吧。”
“是。”
可人心中的偏见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所以在裴千柔收复第一座城池时只觉得是偶然,第二座只觉得是她运气好。
他们的偏见遮住了他们的眼睛,除了裴千柔的x别,那些士兵们竟看不到裴千柔身上别的出se的地方,就算每次迎战时她都会冲在最前面。
看到边地接连传回捷报,君承诺心情别提多好了,她先是大力赞赏了裴千柔,又送去了很多粮草物资。
只是进入二月后军队不知是何原因停滞不前。
“姐姐别担心,说不定只是裴千柔受伤了需要休养数日呢。”
没想到楚修月一语成谶。
裴千柔毫不畏战,所以时常冲锋在最前面,再加上她和将士们商议策略到深夜已是家常便饭,于是她最终还是在一个下午晕了过去。
“大夫,将军的身t如何?”
守在一旁的英昭见军医起身,慌忙上前询问。
军医眉头紧锁,叹了一口气才开口道。
“将军此次晕倒是因多日的劳累,以及伤口崩裂导致的,她这些时日受的伤本就不少,身上新伤叠旧伤,没一处彻底好全,幸好现在是冬季,否则将军要得了炎症只怕更难好。”
“那将军何时能醒?”
“大概明天h昏。”
英昭忧心忡忡地点头。
她按照军医的吩咐,第二天中午给裴千柔换了次药,虽说之前英昭就已经见过裴千柔身上的伤口了,可再次看到时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更别说其中有许多结痂的伤口崩裂,汩汩的鲜血染红了纱布。
虽说英昭在上药时已经足够小心,可尚在昏迷中的裴千柔还是痛得皱眉,她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安慰自己,奈何裴千柔的耳朵就如同灌了水一般听得并不真切。
她在昏迷时,之前的记忆如同画卷一般展开铺在她面前,让她想起了许多在时间的长河中,已经快被她淡忘的回忆。
从小裴千柔就不是个好惹的,有人欺负她,她当天就会报复回去,等她年龄大些开始练武后,常常揍得对方哭爹喊娘,为此裴千柔没少被裴父训斥,气急了还会想动手打她,可次次都会被裴母拦下。
每次被训斥后裴千柔也会安分几天,可不过几日就固态萌生。
在她五岁时有次前天她刚被裴父给训斥过,第二天就揍了邻居家的小胖,她揍对方几乎是往si里揍,在场的小孩儿都被她这gu狠劲儿吓傻了。
还是其中有个小孩儿机灵,慌忙去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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