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寻着机会逃走,所以眼下,她才说这样的话,试图让呼延海莫厌恶她。
可她终究还是想的太容易了。
却见呼延海莫微微一愣,旋即朗声笑开,“哈哈哈,你这只小狐狸,又想来蒙我?”
说罢,将她一把托举起来,稳稳抱在怀中。
他腿长步大,顷刻来到软榻前,将司露扔上去,司露躲避不及,就被他用双臂禁锢在身下,呼延海莫幽邃的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轻嗤道:
“呼延约卓从未占有过你,这件事,我最清楚不过。”
“你如何知晓?”
司露的杏眸因为惊诧而微微张大,鸦羽的长睫根根分明。
呼延海莫俯看着她,语带戏谑。
“呼延海逻日日给他灌那些毒汤,他能苟延残喘已是不易,如何还能抬得起头来?”
他说汉话的时候字正腔圆,尤其是说中原成语的时候,别有味道。
他们竟然合谋弑父?
司露花容失色,又蓦然回想起来,当时呼延海逻也曾那么笃定老汗王不行,原来原因竟在这儿。
呼延海莫看着她败下阵来的表情,颇为满意,伸手去抬她光洁的下巴,让她被迫与他四目相对,用带着蛇戒的拇指指腹摩挲着。
这种感觉令人痴迷。
“害怕了?”
话锋一转,他满是认真道:“就算你与我父亲行过伦敦礼,你以为我就会在意吗,你错了,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你这具身体而已,至于你是否清白,我根本不在意。”
司露瞠目,顷刻又颓唐。
是的,他只要她的身体、她这个人而已,而非她的意志、她的思想、她的内心。
她此刻其实很想问一句,那我的内心呢?
可仔细想想,至多不过是对牛弹琴,他不会明白的。
眼下的呼延海莫,早已不是原先的他的,原先的他为了铲除异己,登上王位,不得不隐忍、蛰伏、克制情绪,而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可以将本性外露,变得张扬狂傲,但凡他想要的,就定要牢牢握在手中。
他认定要她做他的金丝雀,就不会放过她的。
司露陷入了悲观,眼神变得黯淡起来,再无一丝神采。
可偏偏呼延海莫见不得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想看到她鲜活的一面,想她看他的眼神里充满光彩。
于是,他骤然侵身下去,去衔她的唇,想要彻彻底底征服她。
司露想要躲避,却被他粗粝的手掌托住后脑,被迫接受那个吻。
呼延海莫来势汹汹,在她唇上辗转研磨,情至深处,长舌长驱直入,气势如虹地攻占她口中的每一寸土地。
这个吻是狂烈的,迅猛的,疾风骤雨般的,加之那虬劲似铁、滚烫异常的胸膛压上来,渐渐的,司露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她用两只手胡乱在他身上拍打,用劲拼命往外推,企图推开他,获得喘息的机会。
可倏地,她僵住了。
她的手就好比被滚热的烙铁生生烫了一下,吓得她立刻抽开了手。
彼时,身前的男人也跟着,明显顿猝了一下。
司露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可双耳双颊却似被血浸染,变作通红。
惩罚
仅仅那一瞬, 司露的双耳双颊尽皆通红。
呼延海莫更是像被什么所点燃,开始无所顾忌地疯狂索取,将那柔嫩似花蕊的唇瓣啃啮酥软还不足, 又贴入香软滑腻的脖颈, 反复吮咬,宛如深林中的野兽,其性大发,永不餍足。
温热潮湿的气息久久不散, 所过之处, 酥麻一片,叫人战栗。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腰间摸索,寻着那一处结扣, 灵活地开始牵扯。
司露如遭电击, 霎时清醒过来。
她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将他推开。
“不行,我们现在还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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