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忿道:“牙尖嘴利。”
司露不理他。
呼延海莫恼火,便压过去强吻她。
她不想让他好过,那就别怪他也让她不舒坦。
两人就这么纠缠起来,一个强制索吻,身形压制,一个拼命挣扎,张口咬人。
最后,两人的唇舌上皆沾染了血珠,气喘吁吁,弄得两败俱伤。
呼延海莫能感觉到,司露这次的反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以致鬓发散乱,小脸煞白,唇瓣都失了血色。
两人偃旗息鼓,四目相对,目光中都是恨得牙痒痒,各自呼吸急促,互不相让。
呼延海莫看着她,最终还是认输了,心疼让他的眼神渐渐温和下来,他伸手去捋顺她鬓边的发,不再强求。
但还是不忘将心中怨气说出来。
“我管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告诉你,若是你想让女王为你传消息,我定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司露笑起来,嗓音动听似银铃。“杀了我?”
“杀了你?”
呼延海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他浅笑一声,俯下身来,嗓音又低又哑,带着幽沉。
“那太便宜你了,我自然会留下你的命,会好好折磨你。”
“你做什么?!”
双手猛地被按住。
司露瞠目,惊呼出声,还未来及的反应,下一刻,绳带便卷缠了上来。
将那双玉洁冰清的手腕,紧紧缠缚起来。
立场
那本是绑在帐幔上的绳带, 方才呼延海莫眼尖瞥见了,几乎是鬼使神差地,就借了过来, 牢牢缠住了她手腕。
司露怒瞪着他, 一双纤细皓碗的手腕被束在头顶,挣脱不得,衣袖如蚕丝般滑落下来,雪肤玉窝全然暴露, 羞耻感再次涌了上来。
她眼底一片悲愤, “你想做什么?”
呼延海莫居高临下,占据了整个主导权,他缓缓倾压而来, 捏起她素白的下巴, “我的王后,你说我想干什么?”
司露别过首,眉眼冷冽,颇有种凛然就义的模样。
她将他视作豺狼虎豹吗?
呼延海莫几乎被她气笑了,可偏偏他珍爱她,不舍得与她置气,遂叹了口气, 去捏她柔软的腰窝, 与她四目相对, 缓声道:
“我们和平共处,不要再争锋相对了, 好不好?”
语气带着无奈, 想要妥协。
他鲜少这般,已经屈尊降贵到了极点,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先低头的那个。
可即便如此,司露还是没有领情,她眼神似冷冷山雪,立场坚定。
“除非你放弃入侵中原。”
呼延海莫哪里肯,“休想,我不仅攻入王庭,还要拿那中原皇帝的人头,做我们登位帝后时的祭礼。”
听他如此说,司露只觉身心俱疲,“呼延海莫,我不可能成为你的皇后。”
呼延海莫压她在身下,瞳孔深深盯着她。
“那你想成为谁的?李景宴的?”
司露抿唇不语,呼延海莫的醋意又开始大作,“那中原皇帝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带着薄愠,他将她的衣衫一件件扯下,浅浅日色下,最后一丝不落,泛着暖玉般的莹辉。
羞耻感袭来,她悲愤之下,含泪气他。
“至少,他不会像你这样对我。”
呼延海莫神情一顿,但接踵而至的却是更大的怒火。他先前对她示好服软,本就是压抑、隐忍着,此刻听到她亲口说出他比不得李景宴的话,心底所有压制的怒气都冲破重围了。
他勾起凉薄的唇角,带着讽意。
“你定是在心里,嫌我是粗鄙野蛮的蛮人,不如那中原皇帝知书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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