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鸿状似不经意地问她,何煜还住在侧殿?
嗯呢。怎么了?
玉璟看着他的眉峰渐渐蹙拢,发现这两人真是好玩得紧。一个准了睡侧殿,每天还溜进来,结果什么事都不干;一个被她勒令住回文家,隔了这么远的脚程,寻着空就把她拐去床上。但是昨晚何煜给自己弄过了,里头自是干巴巴的流不出水。
把女帝陛下放在床上,脱了外袍的文鸿低头和妹妹大眼瞪小眼。
昨天玩过了。
很笃定的、捉奸的目光朝她看来。
玉璟点点头,躺倒在床上。不停给自己底气,叫何煜摸过穴怎么了?分明是他要大白天的发情,还能怪在自己头上不成?
都是从小一起长的,怎么性子截然不同。嘴上硬着,陛下心里头却有点发怵。毕竟文鸿是个武官,走了正经武举考上的。文老是她爹的太傅,谁也没想到生了根武杆子。身形不似寻常将领壮硕,平日看着是比一般男子挺阔硬朗,等脱了衣服展臂开背,抵得她两人宽有余。
正在年轻势头,个子一天一高,现在自己最多顶到他下巴。
水溜溜的眼勾人心尖,叫本还能自制的文鸿反手失控,拨开绸衣,张口咬住大腿内侧的肉,放在齿关里细磨。牙尖嘴利,咬人也分外疼。文鸿一只手摁住欲要抽离的腰身,肩胛抵着左腿,另一手抬高胯骨,把整个屁股举起来,堪堪够到面前。
硬利的发丝擦过穴口,有几根挤了进去,顺着男人舔舐的动作轻微滑动。濡湿粗舌吸吻着腿根处的每一点,浮起令人爱怜的红斑。桃夭灼灼,怎么比得过雪间红梅。女子最私密的内处敞在文鸿面前,纵然知道里头风骚万千,倒还是喜欢看她蜜意浓情的样子。
把人抱坐起来,塞满怀里,才算有些实在感。
小宝。
唔?
玉璟扭扭屁股,离了那根硬热的棒杵,往侧腿上坐实,胳膊乖乖拢住文鸿的长脖子。
怎么啦?
湿热的舌缠住她的耳朵,舌尖在耳廓舔了两圈,往下含住肉珠,撺弄几下缀着的明珠珰。之前软软的又嫩又好咬,结果玉璟非要带个劳什子的珠坠,每次吃她耳朵都要费点力气。
上衫的下摆被手撩开,隔着肚兜就能摸到翘起来的乳粒。
吃饭都吃去哪处了,怎么这奶儿这般大?文鸿领的是天子近卫,却也成日在军营里,一帮糙老爷们讲话比流痞都粗。哪个楼里的胸翘屁股翘,鸡巴插进去就能吐水;哪处的口活最好,如何舔、如何揉,萎了几十年都得硬起来。
掌满一手的鸽燕,指间微动,软得能陷进去。
未曾束胸。
眼里的狂热情意冷去大半,神色愈发阴沉,却不敢下力道,只掐弄两回,没穿带子?
啊?昨天胸被槐玉咬红了今天起来还有些肿,所以偷懒没束胸。文鸿怎么可能还看不明白,定是被那厮玩得过头!马上就掀了衣服,落着浅浅牙印的胸脯立时挺到他面前。
不要哥哥舔,却肯让人咬奶子?
听不到回答的。
文鸿脑子里嗡嗡响,直接转了个身让她跪趴,把沾着口水的腿自髌骨抱拢至腰间,长指抠开嫩唇,硬生往里没入半节。
这会早流水了,插弄间嗞噗嗞噗冒得正欢。
更为柔软的舌面滑过细缝,往上弓起,擦动勃起的肉蒂,舌尖慢慢探进穴内。他对情事有些过分的癖好,譬如眼下舔着小姑娘的蜜处,强迫性地抱住腰身,往里肏入。类似于雄兽在交合时把雌兽压在下面,射精时性器膨大、虬结,直至撑满整个腔道。天生的对于所有物的侵占欲,比之狂野奔放的性爱,让人更偏爱于缠绵悱恻的长久黏合,文鸿更甚。
先头的气顺着滴落的稠汁一并消弭,他迫切地想再深进。
没被咽下的挂在文鸿胸口,他吃得太急,动作又太大,吞咽的声音在帐子里比抽插的水声还响。玉璟埋在被子里,被他作弄地全身发烫。那人还要喊她,小宝小宝
她嗯了两声,再不敢应。
臭不要脸的牙齿都咬上来了!
还有胆子叫她小宝,哪门子的宝贝!
端午节快乐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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