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碰到的物件又热又硬,像是一根烧红的铁火棍,云齐愣愣地任由霍川控制着他的手,仔细感受了一番这根硕物的狰狞与粗大。
霍川也是有私心的,云齐哭的这么狠,今晚估摸着是要到此为止的,他又不是禽兽,在此场合下继续强迫对方。
他牺牲这么大,让云齐帮他撸出来不为过吧,于是假装正经地一边给云齐普及生理知识,一边用那只柔软的小手把勃起的阴茎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最后甚至过分地脱下裤子把黏浊的精液射在对方手上,白浊顺着指缝流了满手,看上去好生色情。
“你看,谁都会有欲望,不要怕。”
从前的生物课讲的都是正常男性女性,云齐对双性的所有认知均来自父母的嫌弃与辱骂,被视作耻辱后他不敢再对其他人开口,更不可能了解真实的生理常识,因此对父母的话深信不疑。
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难以置信中却不由自主掺杂些许期待。
也许…也许霍川说的都是真的呢?
他也是个正常人?
云齐想不出霍川骗他的理由,他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迷迷糊糊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在一点点萌生,根植于对自己身体产生颠覆性认知的宝贵土壤。
抱着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前桌,霍川做了一夜春梦,梦里他把云齐的小逼舔得水流不止,结束时那口嫩逼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肿得圆滚滚的,透着淫熟的红。
霍川咂摸咂摸嘴,翻个身继续睡,又觉怀里空荡荡,伸出手臂去搂人,谁知只搂到一团空气。
霍川迷糊中睁开眼,床上除了他空无一人。
好啊!
云齐可真行。
昨晚对方哭到泄力,他又是抱着给人洗澡,又是吹头发,硬是憋着欲望单纯搂着睡觉,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
这一睁眼,人不在了。
闹钟都还没响呢!
小没良心的。
霍川看着晨勃的性器,大早上窝着火洗了个冷水澡,冷着一张脸走了一路。
来到教室,云齐已经在背书,似乎是感受到背后犹如实质的、怨夫般的视线,霍川明显察觉到对方脊背心虚得僵住了。
行,还知道羞愧。
霍川那股郁气平白消散了些。
然而今天的云齐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未免上厕所被逮住,水都没喝几口。
看来昨晚是真把人吓着了。
霍川哭笑不得。
他是什么浑水猛兽吗?
闻着前面不断传来的幽幽甜香,霍川费老大劲儿才没在教室里丢脸发情。
这么一想,云齐躲着自己倒是有些道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下午的体育绕着田径场跑了两圈后就可以自由活动,霍川拒绝元清打球的提议,一把拎住想要偷偷溜走的人的后领子,凑到云齐耳朵旁,咬牙切齿般阴森森地问道:“想逃去哪儿啊?”
“嗯?”
云齐不说话,被霍川揪着脖子好丢脸,反抗的话又会引起其他同学目光,云齐不想被人关注,就这么被霍川连搂带拐地掳到了操场角落。
好歹是大庭广众,霍川应该做不出多么离谱的事,明媚灿烂的阳光晒在身上,消融几分负担。
云齐焉巴巴低着脑袋等霍川开口。
“你今天躲什么?昨晚没给你舔爽?”
霍川直性子,上来就是一句重磅炸弹。
云齐瞪大眼睛惊慌地环顾周围,确保没有人听到才在刘海遮盖下偷偷朝着霍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瞎说什么呢!”
云齐嗓音本就软,嘟囔的抱怨听起来和撒娇似的,同对方批水的香味一样令他五迷三道,差点就这么在公共场合硬了。
“好好好,不说了。”
霍川耐着性子哄道,但他仍不理解云齐为何躲着他,所以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瞅着霍川没生气,云齐又缩回龟壳里,磕磕巴巴解释道:“你先骗我的,说好只看一次,你、你却……”
云齐羞恼,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不过另一件事还是要说的:“而且你这样很影响我学习!”
昨夜他哭累了,都没按计划背单词,只能今天早早起来补上。
云齐现如今只想考上好大学远离父母,不想被其他的人和事耽误。
况且…霍川舔他时的快感过分刺激,云齐今日好几次意识飘忽,恍惚中不由自主地回味那种身心俱颤的快乐,等他愣过神来不仅错过老师讲的知识点,连腿间那处隐秘好像也在本能抽搐,甚至能感觉到从里面流出来了一些液体,内裤都有些湿润。
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又羞臊又难堪,云齐不愿意变成这样。
“你也影响我学习了。”霍川不要脸地争辩,“你那里流的水儿太香了,一直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都没心思听课,这你得负责吧?”
说完用责怪的表情望着云齐,一副好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把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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