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会什么,展示下。”
第一次开苞就被内射的鸟型兽人有些腰软,但强撑着直起身体,没有忘记之前被主人下达的任务,紧盯着犬型兽人的动作模仿学习。
手扶着仍带着淫水的鸡巴,先用舌头去清洁下方的柱身,可以将嘴唇贴上去轻吮,最后将鸡巴整个吞进嘴里,摆动脑袋,深深浅浅插到嘴里吸吮。
海东青红着脸看着大狗吞咽的样子,前不久那鸡巴还插进过他的屁股,如今大狗一边发出着陶醉的鼻音,一边吸吮得啧啧作响。
但是自己的爪子有些细节模仿不来……
海东青夹着肚子里装着的精液,怕弄脏了主人的床……虽然事后依旧要清理,总之海东青很小心地用腿垫在屁股下面别扭地歪着坐,爪子试探着模仿在场另一只兽人的动作,虚虚在嘴边凭空抓握着什么,明明空无一物,但海东青仍是像怕抓伤到不存在的东西,抓握的动作很小心,之后又改换策略用爪背托着不存在的东西,眼神专注地盯着“老师”的动作,时不时张嘴伸出舌头,缓缓地琢磨着该怎么动舌头。
但无实物表演还是有些困难,之后海东青又含着自己的弯曲的指节,舌头舔舐着,又好奇“老师”又是怎么吸出好像嘴里口水很多的声音,揣测了一下原理,等着积蓄了一些口水,又试着将指节吸进嘴里,试着吮出和犬型兽人一样的声音。
但效果不太理想,犬型兽人吮吸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嘴里的是鸡巴,海东青吮吸的声音听着像在吸奶嘴。
注意到主人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海东青讪讪地把手指放下,咽了咽满嘴的口水,低下头不敢看回去。
林哼笑了声,没再理会。
不过林也算是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擦边了。
哪怕是有人正给自己口活,身边还有一个人在做一些低俗擦边的动作,也挺有氛围的不是吗?
还更有兴致了呢。
“嗯哼——”
胯下的一对立耳吸得都用力得向后压去,林险些直接就这么射进大狗的嘴里。
“嘶——还不错啊,挺会吸的嘛。”
林用手背拍了拍大狗的脸,示意大狗张嘴。
吸溜一声,大狗从根嗦到顶才把鸡巴从嘴里放了出来,还发出清脆的啵地一声。
林感叹这大狗在制造这些满是性暗示的声音这方面技巧极其突出,哪怕是只听声音都可能让大部分人有感觉。
而林就是这大部分人中的其一,这也是他通常看起来活的很自在的原因,不过高要求自己,做个并不“高雅”的俗人。
见主人没打算射进他的嘴里,大狗转过身,姿势标准且恭敬地跪趴着,就好像真正的狗一般,将尾巴高高翘起,几乎贴到了背上,露出刚刚手指几下简单扩张好的粉穴。
海东青哪见过这么“专业”的肉奴,被唬住了似的,缩着身体把自己挪到床脚,不知所措但仍迟疑地找了个相对不错的视角,好像真把林的话听见了心里,还想着能不能能从中学一些技巧。
如果是跪在地上,他的爪子就可以不用担心抓坏床单了……
海东青思忖着捕捉到的细节,这时又被主人招呼了过来——
“躺在他下面。”
于是更近距离的观摩机会来了,海东青依旧小心地把羽翅摊开,爪子在脑侧高举,担心爪子激动起来再不小心把主人别的肉奴抓破相。
海东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讨好的对自己的“指导老师”笑了笑。
【吚——】
海东青无声地咧嘴,脑袋向后缩,好像要把脑袋塞进床垫里。
背着主人的金毛狗呲出尖牙,额发把脸部打出半块阴影,从上往下的眼神格外不善。
也许千年的驯化并不能完全改变一个物种的性格,犬类仍保留着很多狼的本性,也许犬类可以把主人当做头狼来尊敬讨好,但对于其他的奴隶……
即使同为兽人,但可惜的是大部分犬型兽人永远会把几乎全部心神都投在主人身上,而非其他同类,想在犬型兽人身上寻找同族之情很不现实。
这么一张敌视凶恶,几乎把“别和我套近乎”写在了脸上的恶犬,撑在自己身上被主人进入,嘴里发出与表情神态截然不同的割裂的呜咽,海东青了悟,自己不太可能学得来对方的精髓。
拜托,明明他才是猛禽,自己抓老鼠追兔子的时候,这条狗可能都没出过商家的繁育园,连点亲自捕猎的血腥都没见过,怎么性格比自己还不友善?
大家都是肉奴,不该互相帮衬着点吗?
好吧……是因为自己不够格,身价太便宜了吧……
可能对于人类来说,外貌和出身几乎出生起就注定,条件差的人很难不嫉妒,甚至会有所自卑,而对于直接能将出身、亦或者说血统与外貌完全量化成身价的奴隶们来说,由于压根没有看得见改变的希望,这种心理只能更严重。
很可笑,但没办法,事实上就是身价更高的肉奴处境就是比身价低的肉奴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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