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长剑挥下,却有意无意间偏了半寸。夜行止灵巧一避,肘击在过如鸩握剑的手腕上,将他手中的长剑打落,踢到一边。
他顺着力道将人扣在自己怀里:“我胡说什么了?我记得昨日这口穴会吸得紧,每每拔出,都要狠狠吮上一口才罢休。”两具身体贴得及近,对方身下那点动静,夜行止感知的一清二楚。
过如鸩自然也知道自己身下的情动瞒不住对方,只是现在这幅被动的形式令他极为不悦。
“松手。”
夜行止没理他,轻佻地用唇去碰他的耳垂:“过帝师,我有一问不解。你们这些仙啊妖啊,是不是在得道之前不能随意杀生?”
“”
过如鸩被他戳到了痛处,他方才将佩剑横在夜行止颈侧,只为警告。他修炼百年未造杀业,犯不着为了这点事给自己添麻烦。只是夜行止这人太过无耻,三番两次在他禁区横跳。
他忍了又忍,实在忍无可忍。
“不过多劈一道天雷,我还怕他不成?”他一脚踢向夜行止膝盖,转身将人压在地上,细白修长的五指掐住对方咽喉,“你真以为我不能杀你吗?”
杀念一瞬,尖锐的痛意席卷全身。收紧的双手因为剧痛松了力道,夜行止大胆的将手放在他腰间,完全没有半点惧色。
“过帝师,你现在需要末将替你解解火吗?”
情欲与剧痛拉扯着他的神经,混乱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过如鸩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拉回了床榻上。
“再让我帮帝师一次,如何?”夜行止不规矩的把手放在他身下挺立处,隔着湿透水的衣衫随意用手搓了几下。
“呜呃”
过如鸩被人禁锢在怀里,一身通天的本领因灵息滞涩无法施展开来,只能任人施为。他恶狠狠地看着对方,恨不得在夜行止身上凿一个窟窿。
“哈滚。”
“知道了,这便与帝师在床上打滚。”夜行止调笑着解开松垮的衣带,带着薄茧的手揉搓过他身前淡色的乳尖。
“呃啊,你!”
过如鸩被对方故意曲解话意的技术叹服,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粗鄙下流之人。匆匆披上的衣衫被对方剥去,干燥温暖的手碰上他肩背的瞬间,体内那股热意竟然诡异的消散了片刻。
身下最隐秘之处展露在对方眼前,两处淫窍恬不知耻地吐着情液。夜行止伸手一抹,沾了满手黏腻。
“这么能忍啊,过帝师。”
他将手指伸进那处雌花,翻开层层花埠,用指尖奸淫着那口肉穴。一股接着一股的的水液顺着手指的动作从穴里流出,玩弄的手指也逐渐增多。
“住手别弄那里,夜行止”
四指并入,夜行止几乎将半个手掌都伸进了他穴里。娇嫩的花穴从来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渗出丝丝缕缕鲜红的血液。
“水这么多,还让我别弄?”夜行止恶意的在他体内屈动手指,四指抠挖着敏感的红肉,“我要不是好心伸手给你堵着,你这处流出的液体能把床淹了。”
过如鸩摇着头,被撑开的穴肉互相拉扯着,牵连撑开出一道不曾被人造访的细缝。夜行止的半个手掌都在里头搅着,指尖摸索过滑腻的穴肉,忽然摸到这秘处。
他心念一动,便开始扣着这处缝隙往里探。
过如鸩瞳孔微缩,从未被人碰到的地方现如今惨遭奸弄,说不清是痛是爽。他握住对方的手腕,,眼底高筑的傲骨难得露出一丝裂痕,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别这样,呃啊夜行止,别再”
夜行止第一次看到他哭,即便是昨夜被他用荷茎作弄狠了,他也没看过这个人流泪。心似乎被这一行清泪揉乱,他手足无措的在人眼尾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舔去对方湿咸的泪。
“抱歉,是我弄疼你了吗?”
过如鸩闭了闭眼,他的脆弱仿佛只有一瞬。被亲吻的腻歪感令他有些许不适,他瞥过脸,气息不稳道:“跟、昨夜一样,从后面直接进来。”
夜行止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态度,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湿淋淋的手掌从他前穴里撤出,带出一道红红白白的水线。
“过帝师”他扶着自己的分身顶在他后穴入口处,毫无扩张的穴口被他用蛮力强硬撑开,肠肉相互挤压着,想将这不速之客吐出。夜行止被他夹得喘了口气,沾着对方淫液的手划过他的唇瓣一插到底。
“我真是,看不懂你。”
“痛啊”炽热的阳物破开层层肠肉直捣穴心,过如鸩急促地喘着气,身下穴口像是要被撕裂般,传来一阵阵痛意。唇畔腥骚的淫水提醒着他,他此刻有多么淫乱。
还不等他适应,那根“凶器”便在他穴里快速抽动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处。他痛疯了,慌不择口地咬在夜行止肩上。腥甜血液入口的瞬间,体内躁动的情欲像是被什么阻隔住了,停滞了一息。
过如鸩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等不及他细想,脖子便被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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