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你放我下来!”听见杜凛要进来,唐道晴哑着嗓子叫起来。
“唐少爷昨天都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玩过了,现在不过遇见个杜凛,怎么这么害羞?”晏世凉说着,生生把夹在唐道晴奶尖上的耳坠扯下来,男人的乳头被凌虐得硬胀,柔韧的乳珠被扯得生疼,却又在夹子离开的那一刹淫荡地弹弄了一下,惹得唐道晴哑着嗓子叫出声来。
“难道唐少爷昨夜里一眼就喜欢上了杜凛?”晏世凉用一种玩笑地语气问着,可他眼神是冷的。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唐道晴记得杜凛,那个高大而不苟言笑的人。晏世凉让狗舔他的女穴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在后面摁着他不让他动弹,只能大开着腿被一条狗辱玩。杜凛的胯就顶着他的后腰,他知道他昨天把那个男人蹭硬了,杜凛的鸡巴又热又硬地抵在他腰窝里。男人喘息粗重,自上而下地看尽他的丑态。唐道晴不喜欢这个男人,更厌烦他对晏世凉忠心耿耿的样子。
“杜凛是个不错的人,忠诚、能干,他现在35岁,15年前就跟着我父亲做事,跟了晏家好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唐少爷,既然你喜欢他,要不我把你赏给他?我有闻他虽跟着我,一心想扳倒唐家,但暗地里倒是欣赏唐少爷曾经的风采。”晏世凉语气轻佻,真假难辨,唐道晴一时不知晏世凉说的是真话还是存心戏他,拿他取笑。
“滚!晏世凉你你他妈去死!”唐道晴气极,忍不住骂了一句。
“唐少爷终于会骂人了,可喜可贺。”说着晏世凉就扣着唐道晴的后脑把他狠狠摁在了书桌上。唐道晴被迫身子低俯,露出漂亮的脊线,他不是个瘦削的男人,身材漂亮,骨骼纤长肌肉匀称,有着恰到好处的精炼。而今他被晏世凉摁在桌上,腰窝塌陷,鲜明而形状优美的蝶骨上覆着一层薄而细腻的肌肉。晏世凉低头,在人蝶骨的尖端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他轻慢地用舌尖舔去粘在自己虎牙上的血,笑了笑说:“既然唐少爷害羞,那就别把头抬起来。”
“少爷。”杜凛站在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唐道晴颤着蝶骨,侧着脸狼狈地被人摁在书桌上的模样。
“找我有什么事?”晏世凉眯着眼看了眼站得笔直的杜凛。
“您今早吩咐我去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路上遇见付先生的人,他说付先生晚上请您去月色酒店,他想见您。”
“付澜是想和我谈交易。他眼馋西面的生意已久,只可惜那里一直被唐家垄断,而今唐家倾颓,他无非是想与我合作分一杯羹罢了。正好,我也想探探付家的底细。”晏世凉冷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说:“呵唐道晴,才这么点时间,就有人等不急了。付澜是你家一手扶持上来的,是不是?你有料到他们是白眼狼吗?”
唐道晴不说话,他的依然被晏世凉压制在书桌上。手指紧紧扣着桌沿,扣得很紧很紧,直到指骨泛白。
“杜凛。你去拍个电报给付老爷,说今晚我准到。还有,他家那个三儿子付晚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和男戏子混在一起,讲起话来跟猪叫似的,看着就烦。你在外面候着,提防着他,有什么变故你就进来,不过料想他没那个本事更没这个胆子。”
“好的,少爷。”杜凛平静地说着,眼睛始终只看着晏世凉,仿佛唐道晴并不存在。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叠纸,恭恭敬敬地放在晏世凉面前说:“少爷,这个还请签字。”
晏世凉抬眼一看,是支票,他今天拨了一大笔钱奖赏他的下属。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把支票接过来,他也不多看,只垂着眼看了看被压在桌上的唐道晴,他轻轻笑了一下,把支票铺在唐道晴背上,一张一张地签自己的名字。
晏世凉竟然把他当桌案使。唐道晴手握成拳,感受着晏世凉那尖锐的钢笔笔尖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背上反反复复地签着名字。
晏世凉。
他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故意很用力,似乎要让唐道晴用身体去记住他名字的笔画,又仿佛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唐道晴的脊背上。让他时时记住谁是他的主子。唐道晴觉得屈辱,身子不经意地颤抖着。却被晏世凉用膝盖顶开了腿,更深地摁在身下。
他听见晏世凉说:“你这桌子真抖,还是去当门楣吧,地上一摆把腿打开就有的是人想进来。”
唐道晴不说话了,他不想再说。只知道辱没是无止境的。
唐道晴只觉光裸的背上一直被笔尖剐得疼,他见过晏世凉的字迹,就是草率。后来,唐道晴觉得身上一阵冷,才反应过来晏世凉在签完支票后,用钢笔在他蝶骨上签了名字。
“签完了。”晏世凉把笔往桌上一放,抬眼瞥了眼杜凛,高大的男人面色如故。他从晏世凉手里把支票接过来,小心地收回口袋里。
杜凛对晏世凉说:“少爷,我晚上多久接您去见付老爷?”
“六点半。”
“来得及吗?晚宴七点就开始。”
“我喜欢让他们等。”
“好的。”说完,杜凛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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