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什么东西?”唐道晴被晏世凉扔在床上,他刚想坐起来,晏世凉就摁住了他。晏世凉膝盖抵上唐道晴的胯,隔着白色的西裤压着人腿间的阴茎。唐道晴觉得疼,却也只是皱了皱眉,他没有逃。他知道今晚晏世凉必定要折腾他一顿,因此,他也懒得再做无用的挣扎,献出自己的丑态惹晏世凉笑话。
“喝了杯酒而已。”晏世凉压在人身上,有些烦躁地解着自己的上衣。他穿得规整,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西装,左侧挂着一条亮闪闪的银链,倒挺衬他的气质。晏世凉解着扣子,却难得有些急躁,他热得要命,一身都是汗。鸡巴硬着抵在裤子里,马眼里淌出些前液,把裤子润湿了一小片。
“还以为你把贺文玉的腿打断了。”唐道晴看着被情欲沾染的晏世凉,有些挑衅地笑了:“倒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晏世凉没有理会唐道晴的戏谑,只把自己的西装马甲领带一起丢到地毯上,他把衬衫敞开来,在月光下露出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晏世凉折辱唐道晴也有些时间了,可每一次他都是穿得整整齐齐地把唐道晴扒得精光。他无论什么时候都穿得严严实实的,顶多在人面前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
唐道晴似乎从未见过晏世凉裸身示人的模样。
晏世凉的身形流利,骨骼修长。可与他那倨傲而又美艳的脸不同,到底谁也没想到,他身上会有这样多的伤。那创口愈合后的痕迹,盘根错节地刻在他身上。仿佛他碎过一次,又死过无数次。
唐道晴看着,有些惊异。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只盯着人腰上的伤痕。一道一道的,刻骨铭心的痛,仿佛要把人撕得支离破碎。
“看什么?”晏世凉好笑,他一把拽着唐道晴的手贴在自己的伤口上。因着情动,他身体滚烫。唐道晴的指尖碰着晏世凉那苍白的伤口,不自觉地,去描摹那形状。晏世凉感受着,觉得有些痒,他眯了眯眼,有些残忍地说:“我都会还在你身上的,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皱了皱眉。而这时候,晏世凉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人最为隐秘的地方。晏世凉把唐道晴那根色泽浅淡的嫩鸡巴捋到人柔软的腹部软软的贴着,露出人两枚嫩穴来。
“就今晚如何?我让你好好体会体会。”晏世凉的声音有些喘,他声音又低又哑,饱含着情欲,性感而富有磁性。竟然一时间让唐道晴有些恍神。而这时候,晏世凉粗长挺翘的鸡巴已硬挺着顶在了人粉嫩的女穴。龟头湿润黏腻,沾满了腺液,一点一点地冒着热气在人柔软的穴口打着转,用鸡巴把人湿热的穴口涂得水光淋漓。
晏世凉说:“唐道晴。你就是晕过去我也会把你操醒。毕竟你有两个穴可以好好伺候我。”
唐道晴尚未反应过来,晏世凉就一挺腰就把硕大的龟头挤进人穴里。唐道晴的女穴紧窄柔嫩,根本吃不下晏世凉这么大的阴茎,而今又没任何扩张,内道干涩,那孽根一操进去,疼得唐道晴脸色发白。可那淫荡而饱受凌辱的肉道里却仿佛是早已经是认得了这根鸡巴的形状似的,晏世凉的阴茎刚捅进来,柔腻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绞紧了那滚热的肉棒,不断地收缩着分泌着黏腻湿滑的汁水润滑着,努力而可怜地区讨好那根能把自己操得欲死欲仙的东西,柔顺而贪吃地裹缠舔尝着那粗大饱满的阴茎上搏动的筋脉。唐道晴淫荡地把这根肉柱往深处吸吮,仿佛自己下面的这张小嘴爱极了这根鸡巴的味道,要把这根鸡巴吃透。
“太大了我,我吃不下别,别再进去了好胀”晏世凉才刚刚进来,唐道晴就觉得自己受不住。他把身体陷在柔软宽阔的大床上,下身难耐地汩汩地分泌着湿热的淫水去讨好晏世凉的鸡巴。
但是,这不够,远远不够,唐道晴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单。他害怕晏世凉就这样蛮不讲理地没有任何前兆的就把鸡巴整根操进自己穴里。那不行,他会坏,他会流血,像个刚被开苞的雏儿。不,他早不是雏儿了,他是个被人奸透了的婊子,早就食髓知味了。
但是,他的穴现在还不够湿,不够热,还不够浪,鸡巴就这样进去,他受不住,太大了,太热太粗了,他会坏的。于是,唐道晴鬼使神差地,一只手往自己下体摸去,他的手指拨开自己两片阴唇,去揉自己的软软的阴蒂,另一只手去扯自己的乳链,时不时地,还要挑逗自己细嫩的奶孔。不一会,他就得趣了,把自己玩得意乱情迷,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下身的水涌得更凶,把那肉欲至极的交合处润湿一大片。
“嗯”唐道晴在淫荡地自慰,扭着腰,从自己身上榨出蜜水。他像一个熟透了果实,果肉饱满多汁,稍微一掐,就溅得人满手甜腻的水,香甜可口,只待被人吃净,渴望被人疼惜。残忍地把他的汁液榨干。
他贱吗?他不知道,他忘情地摸着自己,爱抚自己,但他只是不想受伤。可他此举实在与婊子无异,一个把自己润湿,敞开粉嫩柔滑的雌批,等着被大鸡巴宠幸的贱货。
“婊子。”晏世凉看着唐道晴忘我地自慰的样子,这条小母犬把自己玩爽了,穴肉颤颤着吐着水,柔顺地爱抚着晏世凉的半截鸡巴。晏世凉轻轻骂了一句,挺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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